抗日烽火美麗的青春
這個出身在書香門第的俊美的青年男子就這樣被侮辱著,嚴謹的家教和對音樂的追求讓他一直潔身自好。後來,他有了美好的愛情,有了性幻想,可是戀人的離去讓他失去了愛情。
回到上海,他遇到陳雪,組織上讓他們扮假夫妻,出於高度的組織紀律,他嚴格的遵守紀律,像哥哥一樣對待陳雪,麵對陳雪火熱的愛,他都沒有忘記責任,而一個成熟健康的青年男子麵對溫柔漂亮的女子是不可能沒有衝動的。可他知道不能,因為紀律,更因為對冰兒的懷戀。
可是,他從來沒有料到他會受到羞辱,他對各種嚴刑拷打都做好了思想準備,然而卻沒有想到會受到羞辱,他仿佛看到冰兒和陳雪還有妹妹鄙夷的目光,因為女人被繈爆是能夠讓人同情的,她們是弱者,可一個堂堂的男人不但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他的妹妹,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被敵人剝光衣服羞辱,這是多大的恥辱呀。這把他的心理防線擊垮了。
“你還是戰士嗎?”
泉不回答,不點頭也不搖頭。
“那,和我們合作。”
泉依然不點頭也不搖頭。
“告訴我,中共特委的一切。”
泉依然沒有一點反應,森川把臉湊到泉麵前,就像看他的獵物一樣看著泉,誰也沒有想到,泉突然像暴怒的獅子一樣跳起來,用他那不太靈活的手掐住森川的脖子,一口咬住森川的鼻子,痛得森川像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當時,他看著泉癱軟在地上,像失去知覺一樣,因此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卻突然受到泉的襲擊,隻有慘叫的功夫了。另外的幾個憲兵也沒有回過神來,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個文弱書生會像獅子一樣跳起來,掐住森川的脖子,他們拉開泉,卻拉不開,一個憲兵急中生智向泉的背上猛踢了一腳,泉暈倒在地。
森川讓憲兵將泉帶到刑訊室去,他到醫務室去包紮差點被泉咬下的鼻子,他真想一槍把泉打死,但又不想便宜了泉,而且,他還得在泉那裏得到口供,因此,他決定對泉實施最重的酷刑。
我不願意再寫出泉受刑的經過,也不忍心,因為森川這個惡魔為了征服這位勇敢的中國男子,用盡了世間最卑鄙無恥也最殘忍的刑法,連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都不放過。為了讓泉一直處於清醒狀態受刑,他還讓軍醫守在旁邊給泉注射強心劑。當泉被解下刑架後,生命已經到了垂危的邊緣。喬本看到情況不對,便讓人將泉送到軍部醫院,經過軍醫幾天幾夜的搶救,泉的生命才被挽回。
那些天,泉的命算是保住了,他有過短暫的清醒,但又很快陷入昏迷,他昏迷了幾天,這幾天,軍醫一直守候在他身邊,這位軍醫大概也動了惻隱之心,他看到泉麵對如此的酷刑居然不動搖,心裏也有些敬佩這位硬漢,雖然他不敢明目張膽地把這種感情表露出來,但他還是把這種感情傾注在對泉的醫治過程中。
等泉的生命挽回後,他又被送進牢房,除了獄醫以外,沒有人看過他,電刑讓他的傷口多處潰爛,除了鹽水,和最普通的消炎藥,獄醫沒有給他用其他外傷藥,隻要他不死就行。
喬本派李濤來看泉,現在,喬本對李濤很信任,李濤畢竟是中國人,泉對他不會產生反感,他希望能讓李濤在泉身上得到口供。
李濤一進泉的牢房,看到泉赤身露體地躺在**板上,他的身體都腫了,無法穿衣服,身上傷痕累累,一**看不清顏色的舊**單蓋住下半身,他掀開**單,看到泉已經被折磨得變形的下身,心疼得差點流出眼淚,真想把泉抱起來,摟在懷裏,他知道泉所受到的酷刑是多麽讓人難以忍受,可是他不能表露出來。
森川來了,見到他有些詫異,“你是誰,你來幹什麽?”
“我是大東亞株式會社的職員,是喬本君讓我來的。”
“是嗎?那你回去告訴喬本,泉已經招了。”森川說到。
李濤愣住了,他不敢相信這是真是假,他問森川,“不是說這人很硬麽?警備司令和崗田對他用的刑也很重呀,他都沒有招。”
“哦,我是用了特殊手段才讓這人招供的。”
“果然還是大佐厲害,請問您是用什麽特殊手段讓這人招的呢?”
“你有必要知道麽?”
森川不告訴李濤,他到底用的是什麽特殊手段,不過,李濤已經猜到了,他心裏很難受,不過,他依然沒有表露出來,“那,您能不能把他的口供拿給我,讓我帶給喬本先生。”
森川不同意,他說:“喬本拿這個東西來幹什麽,破案不是他們大東亞株式會社的事情。”
李濤也不好說什麽,隻好離開牢房,也離開依然昏迷的泉。
他來到喬本的辦公室向喬本匯報了,喬本不太相信,不過,他也覺得經過森川的審訊,不招供幾乎是很少的,可是,泉招供了,為什麽森川不行動呢?喬本要他等泉醒來後,多陪陪泉,多開導他,讓他早日歸順皇軍。李濤同意了。
五天後,泉醒來,而清醒後的他被傷口折磨得不斷申銀,他叫不出來,咽喉完全衝血。想到他受過的屈辱痛哭起來。
他再一次產生死的念頭,想起陳雪,想起小龍,想起軍,如果他們知道他被人侮辱,還會諒解他嗎?陳雪還會愛他嗎?就算陳雪愛他,他也覺得自己髒,配不上陳雪了。還有毅,他如何麵對毅呢?當然,他更覺得自己不配做一個共纏擋,甚至不配做中國人。
他想撐起身子,卻渾身無力,甚至沒有辦法將自己挪到牆邊去撞牆,一種悲涼湧上他心頭,他是第二次想自殺卻不能夠,他倒在地上,眼淚不住地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