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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山一指台下的看打擂的人,“今天必須馬上找到櫻花小姐!否則,謝先生,至少今天這看擂的人恐怕一個也走不了。”

“你請。”謝聽雨看看下麵,“你要是不怕死的話,你就盡管開槍打,我看這些人能不能把你踏平在這裏?”他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態。

“好。謝先生,算是我橫山求你了。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但是我必須找到櫻花小姐。”橫山光秀緊緊的盯著謝聽雨。

“為什麽?”謝聽雨看了橫山光秀一眼,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問了。”橫山支吾著說。

“我找不到。”謝聽雨一句話就再也不言語了。

“謝先生,我,我實話告訴你,這個櫻花小姐是大本營的一個秘密,她必須很安全地回到本土,要是在我的轄區裏出事,我的人頭不保,恐怕你們整個泰安城的老老小小都要受她連累!這個你聽明白了嗎?”橫山光秀隱晦地說出了一點點。

謝聽雨馬上明白了這個櫻花竟然是這麽重要的人物?!點點頭,“我盡量讓道上的朋友問問。今天我們就休擂如何?”

“可以。”橫山光秀巴不得休擂呢,端木男一昨天就被金燕子給打傷了,雖然不重,但是也要休息一天才可以恢複一點。這才有了櫻花上擂的一幕,本來認為櫻花的武功應該比端木男一高出一些,可是誰想到被人家用mi魂藥給弄走了。

楊和瘋大師來到南為仁他們在酒樓,和南為仁等人一見麵,瘋和尚立刻感覺到楊必是有身份的人了。似乎一時拘謹起來。楊拉住他的手,“大哥,實話相告,兄弟是自從那天掉下懸崖,後來得一異人相救,僥幸不死,本來想就此老死山林,和那隱士浪跡天崖。沒有想到的是幸遇蔣先生,他傳我打仗做人的道理,讓這塵世上來,後來就碰上了這幾個好弟兄,一起在蔚縣打鬼子,我現在是蔚縣遊擊隊的隊長,**第三百師的師長,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這幾位是……”楊一一介紹了。

瘋和尚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都是打鬼子的好漢子,他遊走江湖也隱隱聽說在蔚縣那裏有支很厲害的隊伍,打鬼子打出了明堂,沒想到是楊他們。聽完介紹,對著南為仁等一合掌,“阿彌陀佛,各位,瘋子有禮了。瘋子向來隻敬英雄,今天沒想到見到這麽多英雄,真是太高興了。”說完,他看看桌子上,楊知道他在找酒,對外麵喊,“小二,上好酒來。”

就在宴席之上,朱龍哲將自己的計謀一一地道了出來,李影等人聽了,頻頻點頭,竟然要這麽過關!

瘋和尚聽說自己還是這次行動的關鍵,嗬嗬一笑,抬手將酒杯裏的酒喝光,“行,老子在泰安城裏雖然沒有太大的勢力,但是新收的這個徒弟可是泰安的一霸,可以動用的人還是很多的。要說打仗可能不行,要是傳遞個消息,跑跑腿,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用。瘋大師,你的人不用參與到這裏來,一個是他們是本地人,唯恐要連累他們;一個是人多嘴雜,這可是要保密的;還請大師見諒。”朱龍哲趕緊說。

瘋和尚一時愣住了,“怎麽,你不信俺?”

“不是。大哥,”楊接過話頭,“這個事情呢,它實在是牽扯著很多人的性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能少一個就少一個人知道。”

“哦,好吧。俺心裏有數了。兄弟的人都是打鬼子的英雄,可不能在過城的時候,平白無故地毀在這裏,就這個開城門的事,讓給俺去做吧。”

“好。大哥,明天9點++.們的車隊進城,之後就讓他們疏散。我們的人會將東城門那裏控製的。”楊點點頭。

橫山光秀一夜沒睡,在司令部裏走來走去,少說也走了上百裏路了。隻令他的副官和參謀長都是眼花繚亂,還是停不下來。他們都知道櫻花的身分,但是這個夜如果過去,還沒有櫻花的消息的話,至少那個櫻花的貞操恐怕不保了。這個就是用他們的腦袋來抵償,也抵償不過的。整個的泰安城裏,從下午開始,就已經戒嚴,進行大搜捕,不知道結果如何。明天的擂台還是個問題。

那個謝聽雨倒是真的很上心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小田君,你去命令一隊,從五點開始,要是再沒有櫻花小姐的消息,就從東城那裏開始,逐家剿滅。準備讓全城為櫻花小姐殉葬吧!”橫山光秀猛然停下身子,大聲地命令道,“這些支那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想姓謝的也是在跟我們拖延時間。好,就讓他看看,帝國

可怕!”

“不可以。橫山君,”他的參謀長三宅木上前一步,“這樣就會將支那人逼上和我們對立的立場上,以後我們在這裏的管理治安就會有更大的困難。”

“哈哈,”橫山光秀看了一眼三宅木,“三宅君,要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們對他們來說可是侵略者,是強占他們家園土地的人,我們就是禽獸,是壞蛋。即使我們裝出一副和善的麵孔,但是我們占領的目的絕不是對他們施行什麽惠政,而是搜刮,掠奪,不是在這裏長久占領,而是血的統治。他們反抗是必然的,我們鎮壓是遲早的事。這個你可要想明白。”

小田剛要出門,有人報告說謝聽雨來了。

“太君,櫻花小姐找到了,不過……”謝聽雨遲疑不敢再說下去。

“找到了?她現在怎麽樣?在哪裏?為什麽沒有帶來?”橫山光秀大叫一聲。

“她很好。這個你放心。不過她不能前來。”謝聽雨說完看了橫山一眼,“她被人喂了情藥,渾身正欲火燒身,沒地發泄,誰都不敢接近她,她整個地變成一個……”謝聽雨想說變成一個母狗,但是沒有敢說出來。

“八嘎!這個,這個,可該怎麽辦呢?”橫山頭上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黃豆粒一般大小,臉煞白煞白的。

旁邊的小田和三宅一下子像掉進冰窖裏,竟然一時無語了。

“太君,這個唯一的辦法就是——您是想保住她的命還是保住她的名聲?”謝聽雨靜靜地問。

“你什麽意思?”橫山光秀真有吃人的份,但是他知道對於這種古老的國家裏的一些奇怪藥物,帝**隊的醫生是沒有辦法的。

“保命的話就給她找個泄欲的人,讓她把火卸了。當然這個可以做的隱蔽一些。保名聲的話,就讓她自生自滅吧。”謝聽雨小心地說。

“既要保命,也要保名聲。你的可有辦法?”橫山光秀猛然看著謝聽雨,“你肯定是有辦法的,你的老江湖,什麽都知道?是嗎?”

“噢,牌坊婊子都想要,這個可就麻煩了。”謝聽雨低低地聲音說。

“什麽?”橫山沒有聽說過“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這個說法,自然不明白謝聽雨的意思。

“沒什麽。這個辦不到。”謝聽雨告訴他,“這個情藥,唯一的解法就是有人辦了她。”

“八嘎!謝,你的,立刻給我想辦法,要不然,哼哼!我要半個泰安城的人給她殉葬!”橫山蠻橫地說。

“你!這個!我,沒有辦法!”

“八嘎!你有!肯定有的!你們江湖人,什麽沒有辦法!”

謝聽雨看橫山慢慢地將手放到了他腰間的指揮刀上,忙伸手攔當:“好,好,我再想想辦法!或許我們那裏的老中醫還有辦法!”

“夭息。馬上去找中醫。”

“好。”謝聽雨轉身出去,一邊走一邊暗自言道:“這個不是逼著我找人辦她嘛!傻子都知道,中了這情藥,除非上了她,沒有別的法子的。”

謝聽雨剛出鬼子的憲兵司令部,一個人就跑上來,“師傅,不好了。那個日本娘們給跑了。”

謝聽雨一下子呆住了。這個,可怎麽辦呢?

楊他們混出城外,召集各隊長開會,詳細地布置了過關的作戰計劃的有關任務,命令必須看信號準時出發。

半夜剛過,楊正在迷糊著似睡非睡,猛然聽到前麵哨兵一聲喝問:“誰?!”跟著就是上子彈和暗哨撲出的聲音,還有那人的反抗聲音。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來找我師叔的,師叔,師叔——”那人反而喊地更緊了。猛然被人不是打暈了就是塞住嘴巴了,聲音一下子斷了下去。楊心裏就是一樂,這小子們可不管你什麽師叔,先辦了你再說。楊幾步出到外麵,哨兵們已經壓了那人過來,果然嘴裏塞了一塊布團子。

“放了他,是自己人。”楊忙上去將他嘴裏的布團弄出來,“玉硯,你怎麽來了?“

“師叔,情況有變,鬼子弄不好明天就不打擂了!”

“什麽?不打擂了?”朱龍哲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驚訝地問。

“嗯,師父怕你們到時候還要往裏衝,叫我特意過來告訴一聲,鬼子的那個櫻花是個重要人物,被人弄走了,鬼子正滿城裏找呢,說要是找不到人,就開始屠城!那打擂的事不就泡湯了嗎?”

“到底那個櫻花是什麽人?”

“聽說是他們下一代天皇的準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