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盡忠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女孩被兩名日軍強行架走按在了一間殘垣斷壁之中,實際上日軍並不需要這麽做,當街*對於毫無人性、道德、廉恥可言的日本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
日軍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這個女孩是個他們所說的高級貨色,而三名日軍中唯一佩戴八九式軍刀的不過一名曹長,顯然如果被人發現,這樣一個高級貨色是絕對不會落在普通士兵手中的。
女孩伸向楚盡忠的手和絕望的目光讓楚盡忠羞愧不已,但是他的槍膛裏麵已經沒有了子彈,用一根燒火棍去跟三名戰技優秀武裝到了牙齒的日本人去較量?是忍辱活下去,還是拚死戰鬥到流淌盡最後一滴鮮血?
麵對生與死,顯然很多人都不能很灑脫的一笑而過,楚盡忠見過麵對日軍坦克,前仆後繼的敢死隊員,見過身負重傷避免被俘受辱,舉槍自盡的上校,更見過被屍體堆滿的戰壕。
這時,一名日軍士兵按住女孩的雙手,而其餘兩名日軍的手在女孩的身體上反複摩挲,猥瑣*的表情,日軍軍曹阻止了二等兵要撕開女孩旗袍的打算?
結木一男,長相如同被褪毛之後的豬頭,掛在門口絕對能起辟邪作用的家夥,來自貧苦民風彪悍的北海道,是個地地道道的漁民家子弟,因為成績的關係無緣士官學校,能混到軍曹對於一名從軍八載,二度輪換中國滿洲的他來說,已經非常幸運了。
今天,可以說是結木一男的幸運日,不但搶到了一顆金錠,還抓到了一名中國人的牙醫,於是他將自己的八顆槽牙全部拔掉,用金子熔化做了一排假牙,這是日軍士兵一貫的手法,否則在每晚的點驗中,值錢的一定會被各級軍官收走,名義上是為了天皇陛下,實際上就是一種變相的掠奪,所以逼得日軍普通士兵都要至少砸掉一些槽牙,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將這些血淋淋的黃金帶回家。
對於幫了自己大忙的牙醫,結木一男用自己的方式感激了他,那就是將其裝進麻袋用燈油焚燒,結木一男最喜歡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如同他喜歡強奸那些將貞潔看得無比重要的中國女性。
用結木一男的話說,那就是日本女人太不要臉,隨便都可以來上一下,沒意思透了,結木一男在國際區附近抓到了這個高級貨,於是急忙要先享受一下。
望著自己二名沒出息的部下,結木一男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按好了,這個女人我隻要幹二次,餘下的就賞給高橋和大田了。”
興奮至極的高橋次郎與大田南急忙點頭嗨了一聲,他們的目光一直盯著女孩鼓鼓的胸部,無奈的是結木軍曹不準撕爛衣服,不知道軍曹又要玩什麽新把戲?難不成是要刨開女人的肚子割出子宮在套在其頭上令其窒息而死?這似乎也並不算什麽新把戲了啊?
結木一男興奮的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帶,女孩在絕望的拚命掙紮。
楚盡忠悄悄的摸出了刺刀,緩緩的卡在槍口的卡榫上,三名日軍並沒注意到屍體堆中竟然站起了一個軍服襤褸、渾身鮮血的家夥。
結木一男褪下軍褲洋洋得意的剛剛準備實施他人生最為得意的一次強暴之際,笑容在結木一男的臉上凝固住了?
結木一男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猙獰起來?一截從前胸冒出的刺刀在嘀嗒的流淌著鮮血?
楚盡忠用盡全力一腳踹開了結木一男,將刺刀遞向高橋次郎的脖子猛的一個拖拽,還沒搞清情況的高橋次郎就感覺脖子一涼,似乎什麽東西噴湧而出?
反應過來的大田南慌忙去抓步槍,麵對如同從地獄爬出的惡魔一般的中國軍人,所謂大日本帝國皇軍的無敵萬勝精神這一刻全部喂狗了,大田南一邊擺手乞求對方饒命,一邊試圖向擺放步槍的矮牆邊退去。
顯然,大田南也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欺騙不了這個看上不並不傻的中國軍人,於是轉身準備狂奔的同時張嘴剛想大聲呼喊。
楚盡忠一個標準的突刺,半截刺刀直接從大田南後腦插入,從嘴裏冒了出來,鮮血迸濺了地麵上的女孩一臉。
萬幸的是女孩已經被突然其來的襲擊嚇傻了,甚至忘記了尖叫,對於這個之前看到的活著的中國軍人,女孩原本不在抱什麽希望了,畢竟十幾萬精銳的中國軍隊都沒能守住南京,期望一個被嚇破了膽躲在屍體堆中的散兵流勇拯救自己的貞潔和生命?
意識到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如果不是日本人色膽包天,恐怕這會躺在地上抽搐的屍體就是自己了。
楚盡忠迅速的將日軍的屍體拖入旁邊的一間倒塌了一半的房間,轉眼看女孩卻臉頓時一紅,因為女孩的旗袍被日軍推到了腰間,而**被拽到了一旁,臉上帶著鮮血的女孩有一種淒美的感覺,就如同夕陽一般讓人回味無窮。
楚盡忠發現自己竟然有了反應?而且是很無恥的反應?楚盡忠真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多活一個小時都是奢侈,竟然還有這種心情?
將女孩拉入廢墟中,楚盡忠開始在日軍士兵隨身的裝備中搜索可供繼續作戰之用的武器和彈藥。
沒有了子彈的毛瑟步槍隻能放棄,日軍的軍曹也持有三八式步槍,相比普通士兵多了一柄機製的八九式軍刀,隻不過現在屠城狀態的日軍並沒有按照作戰標準基數攜帶一百二十發子彈。
三名日軍隨身的彈藥不過一百二十七發,這已經讓楚盡忠有了一種暴富的感覺了,不過還有更讓楚盡忠驚喜的,日軍軍曹隨身的挎包中竟然還有一支嶄新的毛瑟手槍和一百多發子彈?
看來這支毛瑟手槍很有可能是這名軍曹的戰利品或者收藏品,三個罐頭,六包餅幹,二壺半水,六枚八九式加重預製破片手雷和二枚大正十二年式步兵地雷,這就是楚盡忠的全部收獲。
一邊狼吞虎咽的嚼著餅幹,一邊咕咚、咕咚喝著水,楚盡忠渾然忘記了似乎旁邊還有一個人?
可以給我點吃的嗎?一個微弱的聲音讓楚盡忠頓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