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入抗戰 第五十章 不列顛空戰日
空中的千機大戰還在繼續，從幾百米到6000米的空中，混戰的場麵隨處可見。射擊聲、爆炸聲、呼嘯聲響成一片，雙方的戰鬥機上下翻飛，不停有飛機往下掉，黑煙汙染了天空，太陽仿佛也被這慘烈的場麵嚇到了，躲在烏雲中不再出來。
由於bf109是出了名的短腿，這個時候空中已經難覓它的身影了，大部分已經返航。戰局開始倒向英軍一方，四處都可以看到噴火式和颶風式戰鬥機在圍殲德國空軍的轟炸機和bf110戰鬥機。作為重型戰鬥機的bf110在白晝確實不是英國戰鬥機的對手，連颶風式都能輕易地擊落它。德軍的空中指揮官看到突破無望，隻得下令返航，德國空軍的轟炸機立即就地投下了炸彈，減輕了重量好逃命。
而英國空軍則不希望放過這個圍殲德軍的好時機，尾隨返航的德軍飛機發起了追擊。但是大部分英國空軍的戰鬥機已經戰鬥了很久，滯空時間到了，不得不追擊了一段後返航。隻有55中隊和其他部分部署在南部機場的戰鬥機仍在追擊。柳哲生瞧上了一架容克－88中型轟炸機，這架飛機具有優美的外型與撼人的氣勢，而柳哲生則射出8條火線鞭撻在這第三帝國的傑作上，擊中了其油箱和發動機。55中隊的其他飛行員也抓住這來自不易的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相繼擊落多架德軍戰機。林恒和他的長機共同擊落了一架道尼爾do－17，這架飛機速度很快，火力也很強，居然有8挺自衛機槍，林恒的兩機編隊選擇了小角度進攻，兩次射擊才將其擊落。
這場追擊戰一直進行到英吉利海峽的中部，隻剩下柳哲生帶領的55中隊的戰鬥機還在追擊。柳哲生最後一個獵物是一架受傷的亨克爾he－111中型轟炸機，這種轟炸機在來襲的200架轟炸機中占了多數，這架不知道是被誰打傷了的，左引擎冒著黑煙，正在貼近海麵的高度企圖溜回去。he－111後座的機槍手已經被擊斃，可謂已經解除了武裝。柳哲生大角度俯衝下去，一個短點射擊中了其右邊的水冷發動機，he－111失去動力墜落到海麵上，很快就隻剩下機尾像十字架一樣倒立在水中慢慢沉入海中。
“bingo!”柳哲生高興地叫了一聲，抬頭望見遠處飛來一大群氣勢洶洶的德國戰鬥機，再低頭看看油量指示，柳哲生不得不留戀地在無線電中說：“返航吧，夥計們。德國空軍已經來歡送我們了。”這句話被中繼站傳回了帕克少將的指揮部，他高興得跟旁邊的參謀擊了個掌。
“統計完戰果後立即報告給我。我好立即公布這個消息！”丘吉爾站在指揮部的二層欄杆上目睹了整個戰鬥的過程。雖然對數名女參謀人員利用推杆不時擺出的戰場形勢代表的含義不甚清楚，但他已經知道今天的勝利是屬於英方的。
在地麵的指引下，柳哲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機場，剩下的戰鬥機緊跟著一一降落了下去。得益於編隊的訓練，55中隊的戰鬥機都沒有迷航。
柳哲生剛跳出飛機，地勤人員就立即過來將飛機拖到指定的地點進行檢修，並加油裝彈。鄭鬆亭則衝了上來給他一個熊抱。
“怎麽樣，駕駛噴火式帶勁吧？”鄭鬆亭對自己不能駕駛飛機上天感到非常的憋屈。
“你放心，馬上就有你了的。我們損失如何？”柳哲生沒有忘記何俊才對他的要求。
“你還說呢，空戰一開始你就忘記了其他人，隻盯著自己的目標。”鄭鬆亭埋怨地說，柳哲生更像是一個古代的劍客，而不是統帥，有很高的武藝，但是不注意協調全局。所以何俊才將細心的鄭鬆亭派來協助他。“這次我們有兩架颶風式戰鬥機被擊落，但是飛行員都跳傘成功，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受了點輕傷。其他一架噴火式被打漏了油箱提前返航。剩下的都跟著你降落了。”
“太好了，統計出來成績了嗎？”柳哲生聽說首次出擊沒有人員傷亡非常高興，飛機損壞了也不是自己的，不用擔心。
“一會到待命室再統計，你先說說你的成績？”柳哲生是中國第一王牌飛行員，鄭鬆亭非常想知道今天的成績如何。
“哈哈，今天我擊落了6架飛機，其中三架bf110，一架bf109，兩架轟炸機。另外還將一架擊傷的轟炸機擊落。就算6.5架吧。”柳哲生對戰果感到滿意。不用想也知道，整個55中隊的戰果肯定少不了。今天能打成這樣主要是55中隊是以逸待勞，是在德軍已經經曆了長時間空戰後再殺入的生力軍。
戰鬥機司令部斯坦莫爾上將和第11大隊隊長帕克少將把最終的戰果報給了丘吉爾首相。9月15日的防禦作戰中，德軍的炸彈均未命中倫敦，反而有超過70架德國飛機被擊落，其中40架是轟炸機，其他被擊傷的不算。在空戰中英國空軍損失了20架颶風式和6架噴火式戰鬥機，還有7架重傷無法修複。總體來看今天的戰果非常突出。通過今天的抗擊，讓德國空軍終於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掌握英國南部的製空權，並不能夠在白天進行為所欲為的空襲，英國空軍不但沒有被消滅，而且還很強大！
在戰報中帕克少將特別提到了他麾下新成立的55中隊，這個來自中國的中隊居然擊落了25架德軍飛機，其中9架轟炸機。這些戰果都還是得到了證實的，幾乎占了整個英軍戰機的三分之一，而他們數量還不到出擊的英軍戰鬥機的十分之一。特別是那個叫“柳”的中國王牌，一次出擊就擊落了6架德軍飛機，夠上英國空軍王牌飛行員的標準了。
帕克少將當然沒有提及原本隻為55中隊配備了10架颶風式戰鬥機，剩下的21架戰鬥機都是他們自己從破損的戰鬥機中修複出來的。他將55中隊的出色戰績攬到自己出色的指揮下，久久未命令55中隊出擊的行為被用預備隊等待時機來解釋。當然回頭帕克立即命令參謀給55中隊優先調配戰鬥機。
丘吉爾首相嘉獎了戰鬥機司令部和全體參戰人員，並決定提交一項決議，將9月15日定為不列顛日，以紀念今天這一輝煌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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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中國那樣，傍晚時分，放鬆下來的飛行員被召集到待命室，進行今天戰事的總結。中國空軍正式依靠這種製度才慢慢成長起來。
“我先來說。”首次參加空戰的林恒不但今天首次擊落了一架德國戰鬥機還和長機一起擊落了一架轟炸機，感到非常興奮。“颶風式比我們的i－16好操作多了，再也不用擔心急躍升時陷入螺旋。可就是機槍雖多，但是口徑不大。原來i－16換機槍前沒有發覺，現在感覺的機槍難以對轟炸機產生威脅。在攻擊那架do－17的時候，我至少命中了80多發子彈，親眼看見他的機身都被撕了一個洞，還好長機從另外一邊擊中了油箱，所以這個戰果應該全算長機的，不能算我的一半。”
擔任林恒長機的是原第五大隊的江東勝，這個人生性靦腆，聽到林恒這麽說，趕緊站起來解釋到：“不能這麽說，要不是你吸引了敵機的自衛火力，我也沒有辦法順利擊中它的油箱。要我說啊，這種雙機的戰術非常有效，相比原來的單打獨鬥或大編隊作戰更加靈活高效。我們互相掩護避免了不少的險情。”
說到雙機戰術，各位飛行員熱烈地討論起來，都覺得這種戰術對於現在駕駛的高性能戰鬥機確實合適不過了。
“有一個問題，現在空中太多的戰鬥機，無線電中嘈雜一片，現在這些無線電感覺通話清晰度和距離都比不上我們原來用的那批，體積也大多了。”柳哲生將沒有進行有效指揮的責任怪到無線電上，其實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聽無線電裏麵的訊息。
“說到這個事情，我們要盡快建立呼號，否則叫起來太麻煩。”鄭鬆亭已經跟派克少校交談過，知道英軍已經普遍使用呼號製度，這不僅縮短了通話時間，還能有效保密。
“我看行，我們中隊的塗裝是龍，基地要不就叫‘龍穴’。”林恒建議到，果然家裏有個國學大師就是不一樣。
“那4個小隊分別就叫紅龍、綠龍、黑龍、藍龍，然後編號。噴火式的叫紅龍吧，我喜歡紅色，回頭把每個小隊的機頭塗成對應的顏色。”柳哲生對這個提議很是高興，興奮地說。於是在不列顛空戰中令德國空軍膽顫心驚的龍之隊出世了。
這個時候派克上校領著一名英國空軍上校進來，向柳哲生介紹到：“這位就是柳中校，55中隊的隊長。”，然後又指著來人介紹說：“這位是克羅斯利上校，今天的空中指揮官。”。柳哲生舉手向克羅斯利上校敬禮。克羅斯利上校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說：“柳，感謝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你及時開槍，那架bf109就要將我擊落了。”
柳哲生這才知道那句謝謝原來是眼前這位說的。他眨了眨眼睛，回答到：“oh，別放在心上。要說今天戰鬥也真是激烈。”
“誰說不是呢，快了10天沒有出現這麽大規模的交戰了。你們中隊今天很厲害，你們紅色尾翼上那條長著四支爪子和胡須的蛇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影響！”
“上校，那是龍！我們中國人的圖騰！”柳哲生不滿意地糾正到。
“哈，對不起，原諒我的無知。對了帕克少將讓我來問問你們有什麽需要的嗎？”克羅斯利上校趕緊轉移了話題。
“需要的？戰鬥機，最好多搞點噴火式，這種飛機我喜歡。”
克羅斯利上校一頭黑線，“我盡力吧，我們都喜歡這種飛機。”
“對了，大口徑機槍，多來一點，我們需要改裝一下。現在的機槍不帶勁。”
“這個到是可以，美國援助的一批物資中有大口徑航空機槍，但是你確定你們自己能完成改裝麽。”
“哈哈，這個沒有問題，你沒有看到我們那些飛機是怎麽修出來的。”柳哲生高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