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飄雪趕到那個發現小鬼子屍體的地方之後,立刻就感覺到了事態嚴重,馬上就做出了應急措施。
“快,通知大家立刻緊急集合。讓所有的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向我們這裏靠攏。”
柳生飄雪對著身邊的一個小鬼子說道。
柳生飄雪的這個辦法,應對楊衝他們的暗殺行動,還是相當有用的。
等到所有的小鬼子都靠攏在一起,那楊衝的暗殺行動,也就失去了意義。隻是,柳生飄雪的反應實在是太慢了一點。
“嗨!不過,我們的士兵現在分散在各處,怎麽通知大家啊?”
小鬼子聽到柳生飄雪這樣說,連忙開口問道。
“八嘎,你這個蠢豬。”
柳生飄雪罵完,直接掏出腰間的王八盒子,對著天空,嘭嘭嘭……連開幾槍。
另外幾個跟著柳生飄雪的小鬼子,也反應了過來,急忙對著天空扣動扳機。
槍聲打破了寂靜的夜晚,驚起了無數的小鳥。
當然,也驚動了那些還在四處搜索的小鬼子。
小鬼子聽到槍聲,雖然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但還是全部向槍聲響起的地方靠攏。
“不好,小鬼子發現了我們的人。”
夏不凡聽到槍聲,馬上就想到可能是有人暴露了。
“隊長,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跟在夏不凡身邊的一個兄弟,立刻開口問道。另外的幾個人,也全部看向了夏不凡。
“這樣吧,小鬼子現在還沒有發現我們,反正我們也是穿著小鬼子的衣服,我們過去看看再說。”
夏不凡說完,邁開步子向槍聲響起的地方趕去。不過,他們為了不讓自己被小鬼子包圍,趕過去的速度比那些小鬼子,要慢上不少。
夏不凡是這樣想的,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其他人也都是這樣想的。
在槍聲響起之後,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眾人,也都是不約而同的向柳生飄雪他們那裏趕去。
原本分散在各處的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人,因為都是趕向一個地方,在趕過去的路上不少的隊員,又從新會合在了一起。
原本身邊隻有七個兄弟跟著的夏不凡,此時身邊已經有了五十多人。
楊衝在聽到槍聲之後的第一反應,也跟夏不凡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楊衝是以最快的速度前進。
楊衝以為是有兄弟在出手的時候,被小鬼子發現了。所以,他想要在那些兄弟被小鬼子徹底包圍之前,把那些被發現的兄弟救出來。
當然,因為楊衝的這一想法,跟其他血狼特戰獨立大隊的兄弟的想法不一樣,所以楊衝在趕回去的路上,遇到的基本上都是小鬼子。
他們也在趕回去的路上,又悄無聲息的幹掉了不少的小鬼子。
等到楊衝距離柳生飄雪他們還有大概三四百米的時候,楊衝就讓幾個人把手裏火把全部都滅了。
不過,因為在那些槍聲響起之後,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槍聲。楊衝就感覺到,剛剛的槍聲,可能是小鬼子集結的暗號。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人,被小鬼子發現。
為了以防萬一,楊衝還是讓另外三人留在原地,自己獨自一人,借著黑暗的掩護向柳生飄雪他們靠了過去。
在楊衝趕到的時候,柳生飄雪身邊,已經集結了大概三四百個小鬼子。
為了不打草驚蛇,楊衝並沒有出手,而是潛伏在一個距離柳生飄雪大概一百米的地方,默默的監視著小鬼子的一舉一動。
槍聲響起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趕回來的小鬼子,大概也就隻有四五百個。加上一直跟在柳生飄雪身邊的小鬼子,現在柳生飄雪身邊,估計也就隻有六七百個小鬼子。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這土八路的全部的死啦死啦地。”
柳生飄雪看著身邊的小鬼子,憤怒的大聲罵道。
柳生飄雪並不傻,他不會天真的以為,那些沒有趕回來的小鬼子,還活著。
此時,柳生飄雪雖然憤怒,頭腦卻還是清醒的,他立刻就感覺到,自己應該是中了土八路的埋伏了。
想到這裏,柳生飄雪轉頭怒目圓睜,死死的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趙山河,厲聲問道:“你的,快說,你是不是土八路派過來的臥底。”
趙山河真的是啞巴吃黃連,看到柳生飄雪瞪著自己,心裏就咯噔一下,聽到柳生飄雪這樣說,更是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太君啊,我是真心想投靠你的。小人哪裏敢騙太君啊,你一定要相信我!”
趙山河一邊抽泣,一邊開口說道。
眼前發生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這樣想的。更何況是一直都不怎麽相信中國人柳生飄雪。
聽到趙山河這樣哭訴,柳生飄雪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的同情之心,反而是越加討厭他。
柳生飄雪抬起一腳,把跪在地上的趙山河踢翻在地,同時拔出腰間的指揮,架在趙山河的脖子,厲聲說道:“狡猾的支那人,快說那些趙莊的老百姓藏在哪裏,你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趙山河隻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寒意襲來,一股**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趙江海原本還想跟著小鬼子,吃香的喝辣的,此刻,看到小鬼子要殺自己的哥哥。
他急忙走了出去,噗通一聲,跪在柳生飄雪麵前,開口說道:“太君啊,我們兄弟是一心想投降你們的,怎麽敢騙你們。這中間一定有什麽誤會,求求你饒了我哥哥這一回。”
“誤會!”
柳生飄雪反問一聲之後,對著身邊的小鬼子說道:“把那兩個小孩帶過來。”
很快,兩個六七歲大小的小孩子被帶了過來。
這兩個小孩子正是趙山河的兒子,小孩子看到柳生飄雪用刀架著自己的父親,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快說,那些土八路跟趙莊的人,藏在哪裏,不說我就殺了這兩個小孩。”
柳生飄雪架在趙山河脖子上的刀,稍稍的加了一點力氣,一絲鮮血,從趙山河的脖子上滲了出來。
“太君,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現在藏在哪裏啊?”
趙山河抽泣著,聲音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