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哈哈哈哈,紀茶,前天下午我都和伍哥哥在一起,不相信,你可以問問,當時我們還在一起做遊戲呢。”

何藍用下顎指了指她身後,不用回頭,她用腳趾都能猜到,此刻伍子傑正站在她身後。

遊戲,為什麽心情變得更加浮躁,她和伍子傑並沒有一點關係,為什麽聽到這一句的時候,聽到他們之間玩遊戲的時候,心為什麽會一疼?

兩個幾乎成年的孩子,能夠玩什麽樣的遊戲?腦袋突然一整眩暈,回想起剛剛伍子傑沐浴出來的一幕。到底是她太齷齪還是他們太不檢點!

身後一個人扶住她,熟悉的氣味,此時為什麽顯得如此難聞,她勉強的站起來,壓製住心中的躁動,扯出一抹微笑。

“就算你們在一起坐著什麽事情,也不可否認,你不能叫傭人去把小葉抓回來!”

她是不是要慶幸,至少她此時是清醒的。何藍的冷笑,伍子傑的皺眉不語,似乎都在說明著什麽,眾人的目光中也參雜著一些似懂非懂的神色,她才緩緩明白過來對何藍,怕是偏見多了。

“祝兩位百年好合。”

丟下一句話,在莫名其妙的眼光下,走出所有人的目光,她怎麽會還如此難過呢?伍子傑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嘛,如今伍子傑配對何藍,又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呢?

紀茶很遵守承諾的回到衙門,卻不知此時她的氣場是多麽的強烈,縣令怎麽也不會忘記剛剛的那一幕。

她緩緩站了起來,眼睛中的瞳孔變得有些透明,就如同屍體一般,何藍唯唯諾諾的靠著何員外,臉上牽強的扯出一道笑容似乎想安撫此時紀茶的情緒。

伍才子皺著眉頭,疑視著這個女人,周圍的人變得鴉雀無聲,這個女人就如同僵屍一般的蹦出那七個字,嚇得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此刻她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話說當時的他也被嚇了一跳。

似乎所有人都在猜疑這個伍才子和紀茶是什麽關係,從那些婦人的口中似乎得知,是她的未婚夫?

本以為她走出何府,事情就結束了,卻不想這個女人不回紀家,而是一同進了衙門,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縣太爺,謝謝你的幫忙,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吧。”

她這句話一說出來,就感覺很多人鬆了口氣,縣太爺也沒敢要什麽東西,剛剛說出一百兩的時候,被她犀利的眼神一瞪,連忙閹了口口水,白銀才蹦了出來。

掃了一眼縣太爺,小葉沒有找到竟然想開口找她拿一百兩黃金,若不是她早就知道官為什麽兩個口,不然她定然想上去給這個縣太爺幾拳。

隨便應付了幾句,便走了出來,路上的一切變得黑白兩色,小葉,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麽找你找的如此痛苦。終於她忍不住蹲下哭了起來,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麽心會這麽痛,一見鍾情?

多麽假的詞語,難道真的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如果收到那兩個人的結婚請帖,她會去嗎?還是將那個男人搶過來?

嗬嗬,她回去的,她不是一個喜歡自找麻煩的人,伍子傑。

她苦笑的流淚,想想

她一個三十好幾的女人,竟然喜歡上一個還未成年的男子,而且還流這麽多的眼淚。若不是她此時身體有這樣的外貌,早就被人丟到一邊,無人問津的度過一生。

擦幹眼淚,從地上站起來,無視周圍人的目光,既然現在她已經知道了這一切,她便不會再執著,不會再去留戀。

找到小葉,然後過著小姐的生活,無憂無慮,過幾年到了婚嫁時期,找個所謂的好男人嫁了,度過一生便是。

她慢慢回到府中,二叔二嬸已經在那裏等著她,兩張冷冷的臉,臭臭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算賬的時刻到了。

不過,就算這兩個人想找她算賬,她也沒有那麽閑情逸致去聽,轉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身後二叔大叫紀茶,讓她稍稍有些停頓。然後一個側頭。

她回到房間,日夜借酒消愁,看著空中明月,說不出的惆悵,卻又沒有半點辦法,如今早就沒有了可疑的人小葉到底去了何處?

來此地掃地的傭人每每看到小姐這般消極,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勸,聽聞小姐的未婚夫被何府何藍勾引,如今貼身丫頭也不見了,怪不得如此。

哪日天剛剛亮了,突然想起管家的話,覺得有些不對,連忙跑到二叔房中發現兩人都不在,便到大堂發現來那個人都坐在那裏,對著門吼了一句。

“二叔,叫所有傭人,包括管家一起到紀家牢房等著我。”

已經變了調子的聲音,讓坐在大堂上的二老瞬間起了一股涼意,這是他們的侄女嗎?為什麽差別這麽大。

紀茶一路走回房間,既然不是何藍,那就找傭人一個一個的問,既然他們說的全是假話,既然給她錯誤的信息,拿就要經得起皮鞭的抽打,經得起藥酒的淋灑!

她倒要看看,到時候會不會供出幕後的人到底是誰!

所有人都來到這裏,各個人的臉上都有點遲疑,不知道此刻叫他們過來是為什麽?看到小姐出現的時候都有些暗自慶幸,每個人的心裏都是那句幸好不是夫人。

卻沒有想過,此刻他們眼前的小姐經曆一次次的刺激早就變得憤怒不堪,等待著他們的才是厄運的開始。

紀茶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四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有少無老也是好的,免得做什麽事情還要受良心的譴責。她命令所有人都依次站好,她坐在刑具的旁邊,身後有幾個她剛剛從外麵買進來的苦力。

為了防止這些人惱羞成怒的造反,她還特地挑了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看著這幾個陌生的麵孔,眼睛落在了阿露的身上,叫阿露出去看著門。冷戰的看著這一群人,好戲才剛剛開始。

命令身後的人點起火堆,她右手從很多刑具裏抽出一根皮鞭,此刻她的心非常的憤怒,似乎需要一個發泄的地方,這時候所有人才都明白過來,卻終究躲不過了。

她願意當一個壞女人,而且很情願做反角,她壞怎麽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受傷,不會有現在這樣的複雜心情,得到那麽多好的口碑,又有什麽用?到頭來受傷的還是她,命苦的終究隻是她一人。

站了起來,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塊,皮鞭一揮出,指向最前端

的一個女子,對那人微笑。

勾了勾手指,那個女子膽膽怯怯的走了過來。

“告訴我,有沒有看見小葉出去?”

那女子點點頭,不敢出聲,她很欣慰的走到女子身邊,勾起那人的下巴,繼續問,小葉何時出去,什麽時間最後見到小葉。

女子像是受到什麽壓力,垂著眼睛,不語。她猛地掐下手中的下巴,惹來那名女子的驚呼,眼神中充滿恐懼,卻沒有想說話的想法。

皮鞭在空中響起節奏的聲音,所有人的眼睛緊緊盯著這邊,似乎想看看這個女子的後果,驚嚇中,她始終搞不明白,到底什麽東西不能說?女子緊張的神情,深深刺激了她的腦細胞。

手不由自主的揮下,一鞭兩鞭,鞭子打在那人身上發出一陣陣響聲,女子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她就如同著了魔一樣的揮動著,此刻她的腦袋裏一片空白。

不忍的目光從四麵八方掃射過來,血液染紅了那名女子的衣服,血腥味刺激著她的鼻部神經,此刻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傑作。

心裏卻是一種釋放的快感,她明白,自己快要瘋了,快要真的變成變態了。難道一個從小就安守本分的人,比不過一個**?

她還是在乎的,身體的年紀還未滿十歲就遭到鞭子的洗禮,如今眼前這個女人應該有二十好幾了吧,都如此的慘叫,那時她強忍著痛意究竟是為了什麽?就是為了何藍日後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

這幾日,算是報了當時的仇嗎?為什麽她感覺不到一絲複仇的快感,而是發現如今的心越來越承重。

“小姐,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女子哭喊著,看向她的眼神中不在是隨意,而是一種恐懼。是因為她變態了嗎?為什麽此刻她會喜歡上這樣的眼神?

她點了點頭示意那名女子說下去,皮鞭卷成一個圈握在手中。

“是、是管家,管家大人不讓我們說,管家大人說,如果我們說了出去,就打斷我們的腿。”

女子緊張的看了一眼管家,隨後哭了出來,一瞬間哭的聲音突然成片的壓至,她掃過一眼在這四十人中哭泣的女子,眼睛終於落在那個她第一次回來就看她不順眼的管家身上。

皮鞭淩空一揮,‘啪’她沒有出聲,特並不想如此快速的結束,她還沒有發泄夠,與其在這無辜的女人身上發泄,不如找到這個起始人發泄發泄。

“小姐!夫人曾經在小葉出去過後片刻也出去過,夫人告誡小的不能說出。”

手才剛剛舉起來,管家很自動的就說出這麽一句話,隻是皮鞭照樣落下,打在管家的臉部。

管家吃痛,捂住臉頰,憤怒的看著她,然後她隻是微微一笑,再揮一鞭。

“這一鞭子隻是告訴你,這個家還容不得外人插手!二嬸終究不是姓紀!第二鞭是告訴你,為人奴仆,要注意的不是看誰不順眼就陷害誰,而是做好狗的本分!”

她看著管家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捂著腰,痛苦的表情,卻隱藏著敢怒不敢言的成分,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眼神飄離的看向窗口,二嬸麽,記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