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千葉伊須佐麵前的是針對宮崎一夫這幾天的詳細活動情報,他很不明白一個小小的東京醫學院高才生居然在來到太原城的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裏,不單單混上了聖瑪麗醫院的副院長,還跟太原守備師團的第一旅團長真田幸郎還有三菱商會駐華夏代表石川佐佐木攀上關係,就連自己安排到櫻之花裏的八祁社山西分社頭牌特工紫薔薇也和他搞得火熱,現在連華北派遣軍特務部的中西功也結交上,這個宮崎一夫怎麽可以這麽牛逼!?

雖然八祁社並不禁止組織裏的特工談情說愛,隻要不影響到自己分配的任務就沒人會說什麽,但紫薔薇不僅有常人無可比擬的能力,眼光也是極高的主,她在八祁社這樣一個陰暗複雜的組織裏從來就沒有給男同僚好臉色看,說好聽就是潔身自好,說難聽就是不上道。其實千葉伊須佐他自己對這個美豔性感的女下屬是有過想法的,可紫薔薇根本不買他的帳。高傲如紫薔薇這樣的女人都對宮崎一夫傾心,甚至老實不客氣的把她給上了,這小子魅力值真就那麽的爆滿?這讓千葉伊須佐心裏酸不溜唧的。

而宮崎一夫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當上副院長、結交上倭國軍隊高層將領和倭國最大的商會駐華代表這些千葉伊須佐倒不覺得有什麽。前者是人家工作上的正常升遷,在倭國不需要依靠什麽人際關係,隻要你有能力升遷的機會大把。而後者也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宮崎一夫早在東京醫學院的時候跟真田幸郎就是鐵鐵的同學關係,現在他來到真田幸郎地盤兒上工作,同學之間的關照也很正常。至於上次真田幸郎提及到的懷疑宮崎一夫被調包的情報,經過真田幸郎自己的調查已經確認了情報的錯誤,真田幸郎也撤銷了對宮崎一夫的跟蹤調查。而石川佐佐木和他之間也僅僅隻是醫患關係,誰叫人家醫術高明呢,那是他自己憑著能力扯上的關係,自然找不出什麽貓膩。

可現在千葉伊須佐最糾結的就是宮崎一夫把中西功也扯了進來!這讓他這個在八祁社裏出了名冷血殘酷的山西站特務頭頭很是被動。原因無他,就是職務等級問題罷了。千葉伊須佐跟中西功的關係就像是軍統裏麵山西站站長夏正柯跟軍統主任秘書鄭介民的關係一樣,一個是下級一個是上級。雖然倭國有不少下克上的事情發生,但那也是事出有因,一般情況下倭國人還是很講究上下尊卑的。千葉伊須佐身為下屬去跟蹤調查上級很不合適,而且雖然自己的級別不夠,但他還是知道中西功被秘密調到太原城是要完成一項重要的任務,這就更加不能去招惹中西功了。可自己對宮崎一夫這個人還是有很大疑慮的,所以到現在為止千葉伊須佐也沒有放鬆對他的監視調查,不過這段時間這廝一個勁的往千鳥墅跑,這就讓千葉伊須佐很是難做,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留給了千葉伊須佐無限糾結的正主——方海濤此時卻正在朝輝玉器行調戲著夏玉瑤這個小美女。

方海濤他是以給本田廣寓複診的名義先去千鳥墅逛了一圈,然後直接在別墅內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翻牆出去,把堵在千鳥墅門口跟蹤監視他的那些小尾巴們騙得傻逼逼的呆在原地繼續毫無意義的等待。同樣的,進這個朝輝玉器行後堂夏玉瑤的閨房也是偷偷摸摸翻牆而進,而且還剛好撞上了夏玉瑤試穿新裁剪的一套旗袍

夏玉瑤穿旗袍比穿和服更讓人驚豔,就連方海濤也立時有些呆住。

一身無袖旗袍,頭發卷了起來,顯得更加精神,細細的腰肢在絲綢的包裹中愈發顯得纖細,再配上那突然間擴張的挺翹方海濤突然覺得鼻孔有些發熱。

“你幹嘛?”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方海

濤,夏玉瑤經過了最初的驚訝後,在隨後看到方海濤突然捂住了鼻子,本能的有些發慌,“我身上有什麽味道?”

“沒有。”方海濤急忙搖頭。“就是鼻子有點兒癢。”

“噢。”夏玉瑤低了低頭,又突然轉了個身:“我這身衣服怎麽樣?”女人果然是不可思議的動物,就算是再熟的人,他突然出現在你身後,第一句應該要問的是‘你幹嘛來了’,可夏玉瑤第一時間卻是征詢起方海濤對自己這身新旗袍的意見

“挺好”方海濤依舊捂著鼻子。

“也就是還行?”夏玉瑤有些高興地問道。

“那個……稍有一丁點兒不太合標準。”方海濤猶豫了一下,說道。

“哪一點?”夏玉瑤又緊張起來。

“開衩!”方海濤捂著鼻子指了指旗袍的兩側,“太低了。要高一點才能顯得更加性感”

“性感?”夏玉瑤橫過去一眼,主動忽略了某個要求。隻是逮住了另外一個詞向方海濤問道。

“就是那個,那個吸引男人的味道。對,女人味兒。”方海濤憋了半天,總算勉強找到了一個自認為合適的詞語來解釋性感這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新鮮詞匯。

“你是說我沒有女人味兒?!”夏玉瑤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說,那個、那個你完全可以更有女人味兒多一點。”方海濤猶豫著,慢慢地把捏著鼻子的手放到眼前。發現沒有什麽其他顏色,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出糗,微笑著靠了過去:“就像這樣”

“你幹什麽?”有些扭捏地被方海濤抬起了胳膊,張開,夏玉瑤的臉開始泛紅。

“你感覺到風的氣息沒有?”靠到了女人的耳邊,方海濤輕輕問道。

“這是在屋裏”夏玉瑤想笑。

“那也可以感覺嘛”某人明顯不知羞恥為何物,不過到了他這一步,他也寧願做一個不知羞恥的人了,“你可以想象著風吹過來。是微風,不是台風”

“噗——”

“嚴肅一點兒。我這是在帶你感受浪漫。”方海濤很認真地說道。

“我,我”一個拙劣的,自以為感情豐富的木頭搞什麽浪漫?這是夏玉瑤對方海濤最中肯的評價她現在隻覺得想笑,快憋不住了。

“怎麽樣?感覺到風沒有?”方海濤又湊到了她的耳邊,順便,還親了一口。

“沒有。”夏玉瑤微笑著,當什麽都沒有發生。

“你睜著眼睛當然感覺不到,要閉上眼”方海濤對自己的挑逗功夫越來越沒有信心,“手要這麽一直抬著,對,張開,想象自己被風吹得要飛起來了”

“你老實點兒行不行?“讓人把手張開,自己卻趁機抱住了那纖細的小蠻腰,身體也從後麵靠了過來夏玉瑤甚至感覺到了臀後的火熱,不由得臉色緋紅,雖然她的確對方海濤有那麽點意思,也很想跟他發生點什麽,但女孩的矜持令她言不由衷。

“老實點兒?你這是在鼓勵我?”方海濤原本環著小細腰的手鬆開,開始沿著腰腹,朝著大腿兩側慢慢向下滑動。

“我們是不是太快了點兒?”感覺到那雙手已經襲到了旗袍的開衩處,並且開始順著開衩處的縫隙向裏鑽,夏玉瑤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不算快啦。我以前知道的,當天認識,當天就試”

“怎麽可能!?”這個時代還沒有見識過閃婚,夏玉瑤自然不會相信方海濤的鬼話。

“怎麽不可能?”感受著女性大腿的滑膩,方海濤又覺得鼻孔開始發熱,不過這一次他可沒心情把手用來捂鼻子

,“這種事我見得多了。甚至有的隻是打過一回電話,然後見了麵就直接那個了,你懂的。”

“這倒像是某些地方叫堂會的,你不會是那種人吧?”夏玉瑤突然問道。

“你看我像麽?”方海濤對自己的回答很有信心。他穿越來這裏兩個多月了,直到前幾天為止可都一直憋著呢。

“誰知道呢!”夏玉瑤可沒打算就這麽放過這家夥,“你的手段這麽熟練,誰曉得在多少女人身上試過。”

“那你怎麽知道我這是熟練呢?我這隻是人類的本能罷了。”方海濤的手又開始沿著大腿向上,漸漸的,撫上了小腹。光溜溜兒的。又滑又膩,還微微帶些小疙瘩,這讓他很興奮,而那小腹上蓋著的一角綢緞,方海濤雖然沒見過,卻也知道那是什麽,肚兜兒!

“你、你就不能慢點兒麽?”夏玉瑤軟軟在靠到了方海濤的身上,說話也有些無力。

“我怕慢了你會不高興。”方海濤很堅決,低下頭。吻上了美女的脖頸。

“胡說,誰會不高興了?”夏玉瑤愈加嬌羞,可她卻並沒有任何脫離方海濤雙手的打算還有誰能比這個對象更好麽?她出身軍統,太明白像方海濤這樣的男人有多難找,性格好,又不怎麽好色。最重要的是,能帶給你安全感。雖然長得一般了點兒,可這有什麽?男人又不能靠臉皮活著。

不過夏玉瑤這後半句要是給方海濤聽到了,指不定能把他氣得直喊冤‘老子現在這副鳥樣是為了頂替宮崎一夫,我的真麵目可是很英俊的!’

“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到我那兒?”方海濤的手再次向上。他一直感覺著女性肌膚的**,並沒有發覺整件旗袍都因為他的動作被拉了上來.可就算拉上來又怎麽樣?這兒可沒有其他人。

“不行,”夏玉瑤整個人都被方海濤摟進了懷裏,但神智總算還清醒,“我可沒有那麽隨便。”

“沒關係!你不需要隨便,我隨便點兒就行了。”方海濤的雙手終於握住了那對豐挺。而在感受著那兩團的碩大與柔軟的時候,他的心裏也有了一種得償所願的感覺說起來,他想這一對“玩物”已經想了許久了,隻是一直都不好下手。

“嗯別、別亂動。”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再被襲到要害,夏玉瑤已經徹底軟了,隻能軟弱地呢喃。

“別亂動?那就是要有規律的動嘍?”方海濤的手掙了掙,突然發現就這樣直接突進緊身的旗袍是一個錯誤,空間太小,無法“有規律”地“動”,就想騰出一隻手來解扣子。雖然腦子發熱,鼻孔發酸,可他還是看得到那一排布扣。

“別”布扣並不難解,而且夏玉瑤也似乎有意無意地在配合著,所以,很快,旗袍就被褪到了腰間,春光無比誘人,方海濤幹脆就抱起美人兒進了臥室。

“你可得對我好!”關鍵時刻的夏玉瑤突然清醒過來,仰倒在**,輕輕伸出一隻手抵著方海濤的胸膛,正色說道。

“我對誰都好!”

“嗯?”

“對你最好!”

“就會胡說,啊——”

……

嘭嘭嘭!

“誰啊!?”

正要劍及履及,正要共赴巫山方海濤終於明白那種被打斷了好事兒的感覺有多麽的讓人鬱悶,有多麽讓人憋火,他恨不得把敲門的人閹了。

“怎麽回事兒?”在外麵敲門的人是夏正柯,冷不丁房間內傳出了一把男人的聲音,整個人都蒙了。

而就在夏正柯反應過來右手摸向腰間槍套,正想喊關門放狗的當口,方海濤怒氣衝衝的把門打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