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鎖娘正在跟李璐在診室裏嘀咕著什麽。

她在谘詢一點關於女人的問題,旦凡結了婚的女人,總是會有這樣或那樣,多又或者少的婦科問題,更何況銅鎖爹又是那麽的勇猛。

兩人正在深入的探討時,鐵鎖突然跑了來。

“娘,娘,三姐和大叔打起來了!”鐵鎖叫道。

“打起來了?”兩女愕然,鐵鎖嘴裏的三姐自然是銅鎖,而大叔則是方海濤,沒人知道他這個輩份是怎麽來的,反正他就是這麽叫了。

“嗯,像是昨天晚上你騎在爹身上,把爹壓得哼哼直叫那樣打法!”鐵鎖很認真的道。

“啊?”兩個女人同時失聲,銅鎖娘臉上大窘,李璐則是睜大眼睛。

“娘,你趕緊去啊,大叔快被三姐給打死了!”鐵鎖大叫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打法,誰打死誰還真不一定呢!

銅鎖娘臉色大變,趕緊的出了診室,往閣樓跑去。

李璐卻淡定得很,不管他們是真打還是假打,隻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原則上她是一點都管不著的,不過吃醋就在所難免了,她倒是拉過鐵鎖道:“鐵鎖,你以後不能再偷看爸爸媽媽打架了好嗎?”

“我沒有偷看!”鐵鎖大聲反駁道。

“你沒有偷看怎麽知道他們打架呢?”方海濤又問。

“我每次睡著了都被他們吵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用不著偷看啊!”鐵鎖誠實的道。

鐵鎖一直都是跟他爹娘一起睡的,確實用不著偷看。

李璐無語,這兩公婆做那事怎麽就不知道背著孩子呢!

銅鎖娘剛上到閣樓,就聽方海濤的房間裏傳來了很激烈的戰鬥聲響,女的很亢奮,男的好像也很盡興,一時間,到了門外的銅鎖娘竟然猶豫著不敢進去了,萬一撞進去真的是那種不堪入目的場麵,那該如何是好啊?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啊,啊!”房間裏的銅鎖發出很壓抑,很激動,很亢奮的聲音。

隨後是方海濤陣陣悶哼。

在外麵的銅鎖娘聽得一陣陣臉熱心跳,虎父無犬女,這死妮子可真有他爹的真傳,竟然生猛到如此程度,忒嚇人了!

閣樓的樓梯傳來了響聲,有人要上來了。銅鎖娘一驚,再顧不了許多,趕緊猛地一下推開了門,張嘴正要喝罵,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銅鎖確實像她昨天晚上

騎在他爹身上一樣的姿勢,隻是一張俏臉側成了九十度角扭向門外,滿臉通紅,清秀的五官也有點扭曲,她在側臉下一隻手正撐著,還有另外一隻手正扯著她的長發,不用說,這兩隻手是方海濤的,而被她壓身下的方海濤一點也不好過,因為銅鎖的雙手正掐在他的脖子上。

方海濤此刻已經被掐得臉紅脖子粗了,誰也不曉得,身手高強到可以單挑三百,群毆五百的他為何會被一個女人死死的壓在身下。

戰爭,要比銅鎖娘原來想像中的更加激烈,不過唯一一點比較慶幸,也相當關鍵的是,他們身上都穿著衣服,雖然這會已經衣衫不整了。

銅鎖娘見狀是真的大驚失色了,這樣打下去,誰輸誰贏,自己的女兒都是要吃虧的,趕緊的奔上去扯著他們道:“哎呀,你們兩個幹嘛?放開,趕緊的放開!”

不過銅鎖和方海濤今天好像是鐵了心的要拚個你死我活了,一個不肯撒手,另一個不願鬆手,兩人抵死糾纏,銅鎖娘竟然拉不開他們。

銅鎖娘急了,這就大叫道:“他爹,他爹,快來,抄棍子來!抄棍子來!”

銅鎖爹沒來,李璐倒是來了,還有喜歡看戲的鐵鎖。

兩個女人很有默契的撲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拉扯**的兩人。

最後,兩個正在激烈撕打的人終於被分開了,銅鎖娘緊緊的攬著銅鎖的腰,而銅鎖還是十分不甘心,齜牙咧嘴的朝方海濤張牙舞爪,而方海濤呢,側是被李璐用身體緊緊的壓在**,雖然她那點力道對方海濤來說跟本就不算什麽,可是被那柔柔軟軟溫溫膩膩的身體壓著,他偏偏就是使不出多少力氣來。

受傷嘛,身子肯定虛!這樣理解是不會有錯的。

當銅鎖娘好容易把銅鎖弄出了房間,並帶上門之後。

房間裏終於靜了下來。

“李,李璐!”方海濤悶悶的喊了一聲。

“嗯!嗯?”李璐應道。

“你可不可以不再壓著我了,我已經不激動了!”方海濤不願這樣說的,因為被她壓在身下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可是也正因為太舒服,舒服得過頭了,他都已經有反應了,再這樣下去,他可就走火了,所以不得不開口。

“呃~~”李璐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乎是整個人都貼在方海濤身上的,下麵有什麽硬硬的東西正在頂著她,而上麵的胸部卻被一隻手給抓著,心裏大驚,騰地一下彈起身

來。

房間又複平靜,雖然有那麽點尷尬,卻比那天侍候方海濤小解要好很多。

“宮崎副院長,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麽還像個孩子似的跟銅鎖一般見識啊!”李璐深吸兩口氣,這就一本正經的教訓起方海濤來,醋勁味兒十足“所謂好男不與女鬥,你怎麽就不知道讓著人家女孩子一點呢!”

我要是不讓她,她都不知死多少回了,方海濤心裏委屈,卻也不願辯解。

看在他大傷初愈不,還沒痊愈的份上,李璐隻是隨便數落了他半個小時就饒過他這一回了,然後問道:“你的身體好些了沒?”

“好很多了,就是懶懶的不想動彈!”方海濤如實的回答。

“是因為張超強的事情嗎?”李璐問。

“也許是吧!”方海濤歎一口氣,自己真實的想法可不能跟李璐說,又問:“對了,李璐,張超強平時和誰比較要好啊?”

“和誰比較要好?”李璐沉吟了起來,好一會才道:“好像和個個都差不多吧,寧慶中,我,真紀由希,好像和他關係都不錯呢!”

“哦!”方海濤有些失望的道。

“咦,你問這個,倒讓我想起一件事情來,有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醒來,曾依稀的看到他從大門走出去的,好像不是和一個人,而且是跟一個女的。隻是當時實在太困,沒仔細去看!”李璐回憶道。

“和一個女的?”方海濤沉思了起來。

房間裏好半響沒了聲音,李璐也跟著呆坐了好久,最後終於忍不住問:“宮崎君,你在想什麽?”

“我想回去了!”方海濤歎口氣道。

李璐聽著他有氣無力的話,心中不免一軟,柔聲道:“現在還不能回啊,忍忍吧,再有幾天就回去了!”

方海濤沒有出聲,隻是這個時候卻突然非常非常的想念那個在望峰樓驚鴻一瞥外貌跟趙雪琴一模一樣的人兒。

“振作一點啊,宮崎君。想開一些,沒多長時間了,熬一熬就過去的!”李璐難得一次那麽好耐心的來安慰他。

“嗯!”方海濤點頭。

房間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曖昧的氣氛卻越來越濃,這對狗男女的頭越靠越近,正當快要親密接觸的時候,房門處響起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宮崎副院長!你看我在山上發現了什麽?”真紀由希手裏舉著一塊類似石頭的東西大喊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