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變態的川島芳子(一)
對於炎黃軍的公開辱罵,傅儀等滿州國的漢殲不敢隨便出來反駁什麽,但曰本人卻是嘴巴都快氣歪了,居然把堂堂大曰本皇軍比喻成婊子,而由他們扶植起來的滿州國還是殲夫,這是赤祼祼的汙辱,他爹能忍,他媽不能忍,反正就是要艸。
較似武藤信義再好的脾氣也火了,他終於知道這炎黃軍為什麽那麽不好對付了,這幫家夥根本就不按常規出牌,什麽損招都用得出來,不過效果卻是不錯,關東軍確實非常惱火了。
不過關東軍司令部還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偽滿州國根基還不穩,等這件事情穩定下來之時,就是關東軍報複之機。
關東軍司令部被炸了,還沒有找到元凶,武藤信義必須在他上任之機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既可以給國內一個交待,又可以拉攏關東軍的人心,所以這件事情他必須用心來做。
沈陽警備司令是第一個被懷疑對象,誰叫這家夥來得太巧了,他剛一走,關東軍司令部就挨炸,仿佛是他通風報信一般。
在被特高課“請”去做客後,沈陽警備司令差點兒嚇得尿褲子了,暗道老子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你們這些殺千刀的又要找老子麻煩,苦不堪言矣。
“張司令,你沒有什麽要對特高課說的嗎?”一個穿著曰本軍裝的女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曰本人對張司令還算是蠻客氣的,並沒有將他綁起來,不過他旁邊幾名麵目不善的曰本兵就夠他膽寒的了。
“太軍,這話從何說起呀,我絕對是忠於皇軍的呀,我那天是來匯報工作的,還給皇軍做了不少貢獻呢,雖然那件事有點巧合,皇軍也不能就此懷疑我和炎黃軍有關係呀,這確實是天大的冤枉啊,還望皇軍明察”,張司令冷汗直冒的為自己辯解起來。
那名曰本女軍官麵目不善起來,關東軍死了那麽多高層,她已經沒有心情聽張司令辯解了,頓時寒聲道:“明察?這件事情發生後,和你聯係緊密的一些人早就跑沒影了,難道還說和你沒關係?”
“和我緊密聯係的人?”張司令一愣,情急的道:“太軍哪,如果我真有問題,那我還不早跑了,幹嘛還等到現在呀……”
“誰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說不定你還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這不是你們中國人常說的嗎?說,小桃紅被你藏哪裏了?”
“小桃紅?我也不知道哇,那件事發生後,我就被太軍給監控起來了,根本沒時間去找她啊”,張司令覺得這事越來越離譜,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暗道這曰本人不會真的在自己身上查出點什麽東西吧,可是,自己根本沒和炎黃軍有任何聯係呀,那還不被冤枉死,想起來,冷汗更加冒得快。
正當那曰本女軍官準備繼續審訊的時候,一個曰本兵進來了,在她耳邊耳語了一下什麽,那名女軍官聽了,頓時麵目不善的看著張司令,後者更加心裏發毛。
從那名曰本兵手中接過什麽東西,那曰本女軍官目光陰冷的走到張司令身前,沉聲道:“這是什麽?”
張司令孤疑的接過,看了半天,模棱兩可的道:“一塊什麽金屬,我也不認識具體是什麽,相信皇軍可以鑒定出來”。
“這可是從你那天穿來那雙鞋鞋底裏麵找出來的,你還說不認識?你沒事在鞋底裏麵放這東西幹嘛”。
張司令聽了嚇一跳,手足無措的道:“冤枉啊,冤枉啊,如果是我放的,我肯定會第一時間銷毀掉啊,也不會等著川島長官來查……”
張司令更加害怕了,暗道曰本人居然讓剛從上海回來的川島芳子調查此事,可見對這件事情的重視,川島芳子是誰?那可是關東軍的紅人啊,九一八事變,一二八事變,偽滿州國成立,這些重大事件,此女都有參加,可見曰本人對其的重視。此女本是中國人,現在居然像個活脫脫的曰本人了,張司令曾經一度把川島芳子作為自己的奮鬥目標,這才是人才啊,當漢殲也能當出如此水平,可現在呢?貌似自己要成為自己偶像的階下囚了,而且還被查出了什麽東西,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恐怕想甩開關係有點難了,這曰本人可是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會放過一人的,張司令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哼,我帶你去見幾個人”,懶得再跟張司令磨嘰,川島芳子目光一寒,“帶走”。
頓時,兩個曰本兵上前,推搡著張司令向前走。張司令被推著到他最熟悉的一個地方走去,憲兵隊,這可是關押犯人的,立即大聲呼救起來,可幾個曰本人根本不理他,押著他向憲兵監獄走去。
一進入監獄,張司令就不時的聽到慘叫聲,頓時身上寒毛直豎,以前來這裏都是一個上位者的身份,這次,待遇可是天差地別。
川島芳子把張司令帶到一個昏暗的審訊大廳裏麵停下,張司令頭都不敢抬,渾身發抖著。
“你可認識他們兩個?”聽到詢問聲,張司令這才驚恐的抬起頭,終於發現兩個已經被打得不誠仁樣的犯人,兩個凶狠的曰本兵上前把兩個犯人的頭弄起來,讓張司令瞧仔細了。
“啊?秦媽?春妮?”張司令驚得一陣暴退,又想到什麽,驚恐的道:“太軍,太軍,我雖然認識她們,但跟她們一點都不熟啊,她們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隻是經常去怡香院碰到她們而已,自然就熟悉了……”
“張……司令,我真的……和炎黃軍……沒有關係,你……可得為我……作證……”春妮耷拉著腦袋弱弱地道。
“你個臭婊子,別和我扯上關係,老子跟你根本就不熟,怎麽給你作證,你個炎黃軍殲細,共匪,軍統特務……”張司令好像一下子被人踩住尾巴一般,驚恐的馬上和春妮撇開關係。
川島芳子聽了眉頭一皺,“你說她是炎黃軍殲細,還是共匪,軍統特務?可有證據?”
“呃……沒,沒,沒證據”,張司令聽了尷尬的笑笑,道:“我看她就不像是好人,所以猜的”。
“我看你也不像是好人”,川島芳子心情顯然不大好,深深的看了秦桑和春妮一眼,狠聲道:“既然此二人已經沒用處了,送她們上路吧……”
張司令聽到嚇得腿一軟,仿佛自己的小命快要保不住似的,但又不敢吭聲,在一旁唯唯諾諾的。
春妮和秦桑被從刑架上解了下來,被幾個曰本兵向外拖。
“太軍,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想死,放過我吧……”春妮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大聲吼叫著,而秦桑不知是認命還是沒有力氣喊了,從張司令進來後,就一直沒出聲過。
幾個曰本兵根本不管春妮的吼叫,在他們眼裏,錯殺幾個中國人算什麽。
“我說,我說,我有話說,我有交待,有交待……”仿佛想到什麽,春妮突然嘶扯著喉嚨喊道。
“停,帶回來”,川島芳子冷笑一聲,眼睛一亮。
“你最好給我說點有用的,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再讓你去見你們中國的閻王”,川島芳子對著春妮獰笑一聲。
春妮聽了心裏一顫,緊張的道:“太軍,在你們司令部被炸前一天,我想起有幾個陌生人來過怡香院”。
“怡香院不是每天都有陌生人來嗎?”川島芳子眉毛一掀道。
“不是的太軍,那幾人不一樣,他們來怡香院,不吃喝瓢賭,反而像正人君子一樣,當時我也沒在意,現在想起來,可能他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身份吧”,春妮不確定的道,說完猶可憐見的望著川島芳子。
“你怎麽知道他們沒去找女人,或者幹了什麽事情?”川島芳子語氣平淡的,但心裏卻活絡了起來,她是不會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
“那天晚上,他們的頭頭就是我陪夜的,整個晚上,他沒對我做過任何什麽不雅舉動,隻是讓我陪他喝了幾杯酒,還給我講了一大堆道理,可我聽不大懂,他應該是個文化人,最後累了,他讓我自己到**睡,而他自己趴在桌子上眯了一會兒,他警覺姓好像蠻高的樣子,我半夜起來解手的時候,怕把他吵醒,故意把聲音弄小一點,沒想到他還是醒了……”被川島芳子壓迫著,春妮盡量把當晚發生事情的細節講了出來。
川島芳子認真的聽著,有什麽疑問立即問出來,以求春妮解答。
“你還記得他長什麽樣子嗎?”川島芳子臉上立即充滿笑意,一下子和藹了不少,走到春妮麵前,親自幫她把繩子解開了,並把她帶到一張椅子上坐下。
川島芳子態度的突然轉變,讓春妮很不適應,仿佛椅子上有針紮一般,立即騰身而起。
“請畫師”,川島芳子淡淡的吩咐了一聲,然後雙手搭在春妮肩膀上,把她按到椅子上坐下,淡笑道:“坐,沒事,好好回憶一下,把那個人的長相描繪出來,如果立了大功,我不但放了你,還會獎賞你”。
“謝謝長官,謝長官,我不要獎賞,我隻求長官放了我,我真的和他們沒關係”,春妮說著眼淚就嘩嘩的向下掉。
“嗬嗬,看,我們把你嚇壞了,這是我們的不對,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你現在幫我們把那個人的長相描繪出來”,川島芳子小心的幫春妮理了一下頭發。
“長得挺不錯的,是個美人胚子,這幾個臭男人下手太狠,我等會兒教訓他們,並把你的傷口好好處理一下,這麽好的臉蛋,可不能破相了”。
川島芳子的態度讓春妮受寵若驚,仿佛一個受驚的小女孩兒似的,不停的點著頭,此時撇開春妮囚犯的身份,這看到川島芳子眼裏,反而充滿著讓其愛憐之意,不禁深深的打量著幾眼,心裏一個主意一閃而過。
不一會兒,畫師被請了進來。川島芳子特地幫春妮調理了一下心情,好讓其放鬆心情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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