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變態的川島芳子(三)(淚求訂閱)
‘春’妮在憲兵隊養了一段時間,傷好了很多,經過一番打扮,川島芳子發現其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居然開始心動了起來。這其中的另一個原因,川島芳子覺得‘春’妮的有些方麵和自己很像,所以才決定要把‘春’妮留在身邊,現在這變態的‘女’人又對‘春’妮動了‘春’心,就更加不想讓其走了,暗暗決定要把‘春’妮打造成另外一個川島芳子,為此,她還給‘春’妮取了一個日本名子,叫川島‘春’子。
從那以後,一些人就開始發現川島芳子經常把川島‘春’子帶在一起參加一些社‘交’活動,二人名義上是姐妹關係,其實通曉內幕的人,知道二人的關係不僅僅如此,但都不敢隨便挑明。
川島芳子在東北呆了一段時間之後,一個消息又讓其注意到了上海,許文強和楊美婷仍滯留上海未歸,這就有點貓膩了,上海戰事已結,他們還呆在那裏幹嘛?
本來川島芳子就很不甘心,準備找機會向二人下手,卻剛好是上海戰事結束了,中國軍隊也撤了出去,她本以為許文強和楊美婷也會趁機離開,再加上關東軍司令部被襲事件需要調查,所以才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東北,但現在她份前的事基本上完了,又得知炎黃軍兩重要人物依舊在上海,怎麽不讓好大喜功的她心思活躍,立即申請去上海,好好會一會這炎黃軍的二位巨頭,如果能趁機除掉二人,那麽也算是報了關東軍司令部的一箭之仇了,相信也會讓魏晨東傷心一把。
川島芳子的請示很快得到批複,她也毫不耽擱,帶著川島‘春’子和一些心腹手下,直向上海奔去。
“‘春’子,你說許文強和楊美婷還呆在上海幹什麽,這裏中國軍隊也撤走了,我們大日本皇軍也大部分撤走了,還有什麽值得他們圖謀的嗎?就算有的話,也不用他們這兩個巨頭參與吧……”在上海一棟日式閣樓內,川島芳子一邊品著日本清酒,一邊笑問著川島‘春’子道。
川島‘春’子眉頭一皺,想了一下道:“具體是怎麽回事我也不清楚,但魏晨東既然把他們都留在這裏,肯定不會無的放矢,相信是有什麽值得他們留下來的圖謀,至於具體是什麽,還需要我們繼續查探……”
川島芳子放下杯子,伸出右手輕輕捏住川島‘春’子的下巴,“‘春’子,幹我們這行的,要深入思考,不能光看表麵的,楊美婷是幹什麽的?搞情報的,許文強是負責具體行動的,情報隻為行動服務,楊美婷工作做得再好,最後的實施人物還得是許文強,所以,他們的目的一定是想刺殺什麽重要目標。在上海,和炎黃軍敵意最大的,莫過於大日本皇軍了,能值得他倆一起出手的,能有幾個人?”
“可是大日本帝國重要人物和皇軍高級軍官一直都呆在內部,他們怎麽可能有機會下手,相信他們也不會笨得想直接衝進我們大本營裏麵刺殺吧”,川島‘春’子還是不明所以。
“嗬嗬,他們當然不會有那麽傻,我翻看了所有大日本帝國高級官員出行記錄,也沒發現他們有什麽好的下手機會。可在今天,我無意中聽白川將軍的一位副官說起過,大日本皇軍有意在近期舉行一個慶祝儀式,到時候……”川島芳子耐人尋味的深看了一眼川島‘春’子。
“可是這件事情連你都是剛剛聽說,他們怎麽可能……”
“我隻是說,如果我是他們的話,是不想放過這個刺殺機會的,但也不能保證他們沒有其他的舉動,說不定他們留下來還有什麽別的目的”,川島芳子拍拍川島‘春’子的臉蛋,調笑一聲。
“謝謝姐姐教誨,‘春’子記住了”,川島‘春’子鄭重一點頭。
“咱倆姐妹誰跟誰呀,以後不要再說這麽見外的話,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你的小屁屁又得遭央了”,川島芳子放‘浪’的笑了起來,川島‘春’子眼中劃過一絲異‘色’,臉上升起一抹紅潤,小敏了一口酒。
4月25日,上海日駐軍代表向上海知名各界發送了邀請涵,表示日軍方要隆重舉行一個祭奠儀式,以慰藉在上海為保護日僑而犧牲的帝國將士。
日本人是何目的,隻要不是白癡都能看得出來,嘴上說是為日本陣亡士兵搞什麽祭奠儀式,實質上不過是想顯耀一下日本國的武功和強勢,是做給中國人看的,更是做給炎黃軍看的,表明大日本皇軍既可以拿下東北,也可以拿下華北,連華東重地上海,大日本皇軍照樣可以伸手去拿,即使這裏有許多世界上的大腕,大日本帝國不會怕任何人,在炎黃軍手上的失敗也不過是暫時的。
“日本人太狂妄了,顯然中國人給他們的打擊還遠遠不夠”,得知消息的楊美婷眼中寒芒直閃,她現在終於知道魏晨東把她和許文強留下來是何意了,原來他算到了日本人會借上海勝利之機顯耀一下日本國的實力,以在聲勢上揭過在炎黃軍手上失敗的‘陰’影。
“許兄,這次,我們再給日本人來一次?”楊美婷甜笑道。
“我們留下來不就是為這個目的嗎?”許文強依舊是麵‘色’平淡。
“聽說川島芳子來到了上海,上次日本海軍在我們手上吃了虧,聽說這‘女’人非常惱火,想拿我們的人頭去邀功呢,看來這次,她肯定會把主意打到我們頭上”,楊美婷用手拂了一下額間發梢,淡淡的道。
“這川島芳子也是個厲害人物,我們要多加小心了,雖然犧牲不要緊,但我們代表的身份不同,如果我們失敗,日本人一定會大肆宣揚,到時候,炎黃軍就會有點被動了”,許文強眉頭緊鎖,現在上海中國人的勢力很弱,能依靠的力量不多,而日本借助這一戰的勝利,在上海強勢不少,連西方列強也要大大賣他們的麵子,自己這邊,可就要弱勢不少了。
“嗬嗬,所以,我們這次要換個法子和日本人過過招”,暗讚一聲許文強思維轉換得快,楊美婷甜笑一聲道。
“哦?換個方法?看來楊局長又有什麽新注意了,跟你合作,我可要少動好多腦子”,許文強幽默的道。
“原來我們的許組長也並不是完全古板之人哪,也會開玩笑了”,楊美婷古怪的看了一眼許文強,笑道。
許文強苦笑一聲,熟悉的人,稍微改變一點,就會引起注意。
“有什麽提前要準備的嗎?”
“我還要等一個人,隻有他參與進來,此事就好辦很多,所以我們先不要妄動”,楊美婷眼睛微眯,神秘的道。
此時的川島芳子,在把她離開上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理了一遍,雙‘腿’翹在桌子上,淡淡的問著一位心腹,“劉禹天那邊有什麽動靜沒有?”
“還沒有發現什麽異動”,那人嚴肅的說道。
“不要鬆懈,許文強和楊美婷現在在上海灘能依靠的人不多,劉禹天就是其中之一,這老貨仗著他在上海灘有些影響力,有英國人、法國人護著他就胡作非為,真當大日本皇軍不敢動他?”
“給我盯死了,不過在敵人沒出現之前,先不要動他,也不要暴‘露’自己”。
“是”,那人躬身退下。
第二天,在英租界一普通民房內,幾個打扮普通的人聚在了一起。
“王先生,我們魏將軍一直不敢忘記先生救命之恩哪”,楊美婷和許文強客氣的和一中年男人握手道。
“嗬嗬,兩位不用客氣,許先生,我們可是熟人了,楊局長,雖然是初次見麵,但楊局長大名,卻是早已如雷灌耳。我王亞樵平生做事無數,最讓我覺得成功的就是救下了魏將軍,不然,中國就少了一位抗日大英雄啊,沒有炎黃軍這樣的抗日之師,中國豈不憾哉。所以兩位也不用對此事如此客氣,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那怕是拚了我的命,我也定會保魏將軍周全”,中年人哈哈大笑起來,任誰也想不到此人就是中國暗殺王王亞樵。
“嗬嗬,我們也不用客氣,就像我們魏將軍說得一樣,抗日之人皆兄弟,何況是王先生這樣的大英雄,炎黃軍必以兄弟待之”,楊美婷也充滿豪爽的道。
許文強鄭重的點點頭,三人的手又握在了一起。
“上海戰事已然結束,兩位繼續呆在這裏,想必是有什麽用意吧”,客氣過後,王亞樵臉‘色’一正問道。
楊美婷和許文強對視一眼,微一點頭,“王先生這邊請,今日請王先生來,就為此事……”
“哦?”王亞樵聽了眼睛一亮,隨即跟上。
幾人走到一張桌旁,楊美婷拿出一份上海地圖,‘玉’指在其上一點,凝重的道:“29號,日本人就要在這裏大肆擺慶功宴了,真當中國人的便宜就這麽好占嗎?我們想給他們送一份大禮”。
“哦,原來二位也有如此圖謀,這幾天我也正為此事煩心呢,剛好,我們來個聯合”,王亞樵眼睛一亮的道。
“原來王先生也有如此打算,果然英雄所見略同”,許文強出聲道。
“不過此事有些棘手,經過上次擊毀第三艦隊幾艘艦艇之後,日本人防備心裏大增,相信他們也得知我們二人並未離開上海,所以防範將會更加嚴密,外加以川島芳子為首的特務大肆活動,我們這次的目標很大”,楊美婷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許文強和王亞樵二人也擰眉苦思。
“楊局長這次約我來,想必是有一些思路”,沉思了一下,王亞樵鄭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