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0章 南造雲子的陰謀

魏晨東這邊在實行著他的偉大計劃,而日本關東軍司令部也是忙碌了起來,南造雲子帶著川島春子還有幾人一大早的就來到了這裏,要求見南次郎。

“雲子小姐這麽早要求見我,是不是有什麽著急的事情?”南次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語氣客氣異常。

“聽說帝國將士作戰很艱苦,尤其是正在進攻的大慶和齊齊哈爾,傷亡很大,司令官閣下可有什麽好主意改變現下狀況?”一身校官軍裝的南造雲子坐在南次郎右手側麵出聲問道。

南次郎聽了眉頭一皺,稍久,才淡淡的道:“莫非雲子小姐有何高見?”

“高見算不上,隻能算低見,因為這個主意有些下三爛”,南造雲子微微一笑。

“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勝者王,敗者寇,戰場上更是如此”,南次郎目光一凝道,“還請雲子小姐指教,如果能解決我軍現下困境,我會向軍部為你請功”。

“為帝國效勞是我輩所願,先謝謝司令官閣下了,雲子也就不賣關子,就直接說了,我有辦法將魏晨東除掉”,南造雲子敏了一口手中的茶,淡淡的道。

“啊?”南次郎一驚,騰身而起,期盼的道:“雲子小姐請說,有何妙計,如果除掉此賊,炎黃軍以及東北抗日力量的戰力起碼下降三分之二”。

南次郎一臉火熱,他做夢都想除掉魏晨東,如果魏晨東一死,恐怕炎黃軍中再沒有一人能夠穩定局麵,說不定炎黃軍就會直此分崩離析,不攻自破了,如果可以的話,甚至拉攏一批過來為大日本帝國效力,這個功勞可是震古爍金哪。

“接近魏晨東,再斬殺與他”,南造雲子淡淡的吐出自己心中的主意。

“接近魏晨東?有那麽容易嗎?”南次郎眉頭一皺,剛才的火熱心情立時被澆滅不少。

“嗬嗬,我有辦法讓我們的人接近他,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南次郎越聽越糊塗,幹脆不接口,靜等南造雲子一一述說。

“魏晨東這個人狡詐異常,如果想將人隱晦的打入其內部,不但時間長,而且效果難以保證,所以要殺他就難了,我們幹脆就反其道而行之,他魏晨東不是武術高手嗎?我們就找個人去光明正大挑戰”。

“可現在的魏晨東身份不一樣,就算他答應,他手下的人也不可能答應的,一方巨頭會隨隨便便答應我們的挑戰嗎?這也太兒戲了,魏晨東又不是傻瓜”,南次郎覺得南造雲子越說越離譜。

“嗬嗬,他不答應,那就逼他答應,我派人直接去大慶,而且是個年輕貌美的美女,並招集中外記者到場四處宣傳,世人皆知,到時他魏晨東不答應的話,我們就可以罵他是個連女人都不如的家夥,我們也沒什麽損失,趁機打擊一下炎黃軍的士氣,提高一下我軍的士氣何樂而不為呢?而且,據我對魏晨東這個人性格的了解,我猜他有八成會答應”,南造雲子依舊一臉淡笑,不停的品著手中茶水。

“誰能勝任這個任務呢?”南次郎心中一動。

南造雲子微微一笑,頭一擺,她身邊就立即行出一個年輕女子,“西村惠子見過司令官閣下”。

此女鄭重的對南次郎行了一個武士禮儀,可見武道已深入其心。

“她?”南次郎指著此女問向南造雲子。

“帝國第一劍道高手西村先生的掌上明珠,深得先生真傳”,知道南次郎會問,南造雲子隨即答道。

“你有幾分把握殺掉他,而且魏晨東身邊高手如雲,一擊不成,恐怕再無第二次出西村惠子道。

“八成把握”,西村惠子一臉淡漠的道。

“八成?你可不要小看魏晨東的實力,不能一擊斃命,你隻有死路一條”,南次郎顯然對此女的冷傲有點不滿。

西村惠子沒有答話,嘴巴一動,右手在唇邊一掠,並迅向南次郎揮去。咚咚……的一陣聲響,南次朗麵前的桌麵插上了五枚銀針,而他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一臉的駭然,知道剛才要是此女下狠手的話,他必定死於非命。

見到南次郎突然遇襲,他身邊的幾個護衛立即舉槍向著西村惠子,而西村惠子依舊隻是一臉漠然。

“住手”,南次郎深吸一口氣,知道是此女想演示給他看的。

“而且在應戰時,我會在嘴裏含上劇毒,必要時我會咬破,讓銀針沾上劇毒,魏晨東中則必死”,西村惠子一臉漠然的補充道。

“你要知道,你此去,幾乎九死一生”,南次郎這才信服了,但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為帝國犧牲是我的榮耀,為天皇盡忠,惠子再所不辭”,說出此話,西村惠子冷傲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無盡的狂熱,可見也是個極度張狂的軍國主義分子。

“好,惠子小姐的大義敝人佩服,古有諸葛亮送女人衣服給司馬懿,我們今天就給魏晨東送去一個真正的美女,隻看他是否有福消受了,中國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這魏晨東一向風流,我們就讓他做個風流鬼吧,哈哈……”現在,南次郎總算感覺此計可行了。

聽到這些人的合謀,川島春子眉頭一皺,擔心的問道:“司令官閣下,如果魏晨東不應戰,而用相同的辦法來對付我們怎麽辦?介時,你要應戰嗎?”

“呃……”南次郎一愣,高興得忘乎所以,倒把這個給忘了,“這,這可不行,你們也知道,敝人雖然一向崇尚日本武道,但無奈年紀大了,實在不能勝任,不涉武道已經好多年了,為帝國犧牲到是事小,丟了大日本皇軍的臉麵,可就是大事了”。

南造雲子心中冷笑一聲,知道這位長官不敢應戰而往自己臉上貼金,於是淡笑道:“司令官閣下請放心,既然我想到了這個主意,自然也防著中國人用這招來對付我們,隻要他們敢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們陪了夫人又折兵”。

“哦,那就好,還是雲子小姐想得周到,此事就拜托了”,聽到南造雲子這般說,南次郎這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川島春子聽到臉色微變,但也沒再言語。

“春子,這件事情知道的也就我們幾人,從今天開始,包括你在內,誰都不允許出司令部,而且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必須有同伴在場,那怕是入廁”,南造雲子冷著臉下了命令。

“嗨”,川島春子和旁邊的幾人鄭重一點頭。

“既然事情確定下來,那我就去著手安排了”,南造雲子起身對南次郎道。

南次郎鄭重的一點頭,心中頗為喜悅,手下有一位幹將就是省事啊,很是羨慕土肥原。

日本人這邊在進行著陰謀,魏晨東也沒閑著,這一陣子仗打得很激烈,已方的傷亡很大,趁著敵人進攻的間隙,魏晨東親自到前線上去安撫將士們了,陪同的有特種兵司令老刀,大慶防備參謀長胡有為,還有一身炎黃軍軍裝的陳真和白秀珠等等。

炎黃軍的特種兵是和其他兵種一齊開始展的,在甘肅就大概有特種兵十萬人,東北這邊,魏晨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經驗老道老刀,老刀在其原狙擊隊的基礎上又展了一批精英將士,特種兵部隊也是有了兩個師,他們的任務不是為了和敵人打直接的攻堅戰,而是打多元化的戰役,比如叢林戰,突擊戰等等,因為這樣的戰鬥靠的是適應能力和單兵作戰技術,一些重武器的作用到是小了很多,這才能夠最大的揮每位特種兵戰士的戰力,完成一項項出其不意的尖刀任務。

陳真被魏晨東放在了他的旁邊,意思很明顯,就是貼身護衛,因為他可不想真讓陳真直接單槍匹馬的上戰場殺敵,戰場上槍彈無眼,武功再高也保不準不會出事,陳真也知道魏晨東的顧慮,恐怕也是他最大的讓步,所以也就不再勸了,至於白秀珠,頂著專用翻譯官的身份,嚷嚷著要經常陪同在魏晨東身邊,不然要用的時候看不到人,那還叫什麽專用。

魏晨東知道這丫頭是想在自己身邊體驗戰鬥生活,以化解感情上的瘡傷。

魏晨東帶著一群人行走在斷壁殘垣的街道上,滿目倉夷的場景讓他眉頭直皺,不管這場戰鬥的結果如何,中國人總歸是受害的一方,因為,這戰場是在中國,毀壞的一切都是中國人的。

看到一位位精神有些萎靡,行裝有些邋遢的將士,魏晨東鼻子一酸,這樣的戰鬥太艱苦了,他必須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麵。

“將軍……”

“將軍……”

一個個看到魏晨東前來的將士立即筆直的行了一個軍禮,魏晨東也是一一嚴肅的回禮,不停的上前拍拍各位戰士的肩膀,接過他們手中的槍械看一看,或者詢問一下他們心中的想法,以及殺敵情況。

“將軍,這把槍已經陪伴了我五年,它就是我兄弟,拿著它在手上,我就相信我不會死,死的是小鬼子”,一位有些瘦弱的戰士看著拿著他那春田步槍的魏晨東出聲道,他不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魏晨東,所以也不怎麽怕。

“對,你說得很好,一個好的戰士會視手中武器為第二生命,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帶著我們手中的兄弟把日本人全部趕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