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四章 長春會戰(瘋狂求票票~~)

12月底,鐵梨‘花’終於帶著38軍‘女’兵抵達吉林市的永吉縣,以狂猛的攻勢將其攻下,與此同時,魏晨東立即命令九台市的炎黃軍立即與鐵梨‘花’,以及延邊三萬預備隊分三路合擊吉林市,南次郎隻得眼睜睜看著炎黃軍分三路將吉林市圍得像鐵桶一般。

而魏晨東並沒有著急進攻長‘春’,隻將它重兵圍住,而長‘春’兩邊的鬆原和吉林,慢慢的被炎黃軍蠶食,關東軍司令部壓力倍增,感覺自己的左膀右臂正在被人一節節的砍掉,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魏晨東好狠的手段哪”,南次郎在關東軍司令部一臉愁容,感覺魏晨東就在拿把刀子在他心上慢慢的割。

在如此情景下,較似認為自己非常聰明的南造雲子,也是感覺心感無力,魏晨東是她這麽多年最重視的對手,這個家夥,他的優點很明顯,他的缺點也一樣的明顯,更重要的是,他也是知道自己的缺點,自己也會正視,你千萬不要認為自己掌握了他的缺點就可以掌控他,其實不然,他反而會用這個手段來反擊你,西村惠子的下場就是如此。

“司令閣下,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做好第二手準備,四平不能再丟了,不管長‘春’之戰勝負如何,我們總歸有退路,如果像唐生智防守南京那樣,我們的結果可能也好不到哪裏去”,南造雲子淡淡的道。

“嗯,現在也隻好如此”,南次郎現在是倍感壓力,他知道,長‘春’之戰過後,他自己十有八九就會從這個位置上下來了,但這最後一戰,他要保住自己的臉麵,不然,隻會成為人們的笑柄。

在1938年1月上旬,炎黃軍已從東麵,北麵,西麵三麵將長‘春’包圍,而日軍唯一退路四平,也不是很太平,馬占山和蘇炳南部聯合一部分炎黃軍從內‘蒙’猛攻四平以及遼寧西部地區,所以,日軍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四平再一失,那長‘春’就真的沒得救了。

目前圍困長‘春’的有炎黃軍近二十萬人,其中北路是魏晨東自己帶領的集團軍近十萬,西麵是那日鬆為首的兩個騎兵師和三萬步兵團,東麵,則是鐵梨‘花’的38軍和三萬男兵。

日軍在長‘春’的守軍也有五個師團,近十四萬人,長‘春’是關東軍司令部所在地,可謂是日軍在中國的臉麵,這裏關係頗大,就算長‘春’保不住,日軍也要炎黃軍付出慘重代價,如果結果像南京守軍那樣,那是大日本帝國絕對不允許的。

1月9日,魏晨東終於下達了進攻長‘春’的命令,首先,他自己帶軍向長‘春’北麵發起了猛烈攻擊,雙方大戰一天,皆傷亡慘重,在傍晚時分,鳴金收兵。

而在夜晚,炎黃軍並沒有停止活動,處於三麵的炎黃軍不停的調動著,讓關東軍司令部‘摸’不清狀況,但他們處於防守方,也不敢隨便衝出來應戰。

10日清晨,炎黃軍的炮火首先向日軍陣地轟擊了起來,日軍也開始了還擊,炮戰過後,炎黃軍再度發起了衝鋒。

“哼,這魏晨東打這仗也不高明嘛,他難道又想用人來和我們拚,可我們處於防守位置,占有地利優勢,如果真這樣的話,我還不怕”,在關東軍司令部,南次郎踱著步來回走動著,不停自語道。

南造雲子眉頭緊皺,她總感覺此事有些不簡單,魏晨東雖然是個舍得下本錢的人,但他也不是那種盲目下本錢的,在炎黃軍處於優勢的情況下,還將仗打成這樣,這不是他魏晨東的作風。

“會不會他們另有所圖?”在旁邊的川島‘春’子小聲的道。

“另有所圖?”南次郎和南造雲子皆眉頭一皺,看向她道。

“四平”,川島‘春’子不確定的道。

“啊?”兩人幾乎同時一驚,眉頭緊鎖,然後臉‘色’一白,同時對視一眼,鄭重的一點頭。

“快,快讓人查一下,最近炎黃軍有沒有異常情況”,南次郎著急的道。

可正在他的命令剛發出去,一封求援電報就發到了他的手上:四平北部遭到炎黃軍騎兵師的猛烈攻擊,危矣。

“炎黃軍騎兵師?”南次郎一驚,臉‘色’一白,大喊一聲,“不好,快查一查那日鬆所部的去向”。

不久之後,南次郎就得到了確切消息,那日鬆所部兩個騎兵師全部在昨夜全速開到了四平,而魏晨東也調了三萬餘人去接那日鬆的防。

“好你個魏晨東,果然有詐,瞞天過海,暗渡陳倉啊,好計策”,南次郎一臉‘陰’狠,心裏倍感焦急,“該怎麽辦?”

“魏晨東給我們出了一道難題啊,現在東北的皇軍基本都被炎黃軍和抗日軍優勢兵力拖住,能來得及救援的也就是新京的部隊,可這邊一增援,新京就更加危險了,但如果不救,四平一完,新京照樣很危險”,南造雲子臉‘色’凝重的自言自語道。

“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被動挨打了,如果這樣下去,隻能被魏晨東牽著鼻子走,我們得改變策略”,南次郎目光‘陰’狠的道。

“改變策略?”南造雲子雖然在搞情報上麵有一套,但在戰鬥指揮上麵明顯差一籌,正所謂術業有專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項,知道這點自己不擅長,南造雲子也不敢拖大。

“我想放棄新京”,思索良久,南次郎輕聲的道,顯然知道此舉有違大日本皇軍一向政策,如此推行,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麻煩,首先,國內這一關通不通得過都是個難題。

“放棄新京?”南造雲子也是一驚,她可不敢隨便做出如此舉動,這是投降賣國主義,大本營絕對不會同意的。

“司令官閣下,你應該知道後果”。

“知道,當然知道,我們如果突然撤出,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擊四平那日鬆部,以優勢兵力快速將其殲滅,這對炎黃軍絕對是個重大打擊,這兩個騎兵師是魏晨東‘花’極大心血才組建起來的,如果在四平全部折損,就相當於折了魏晨東左膀右臂,我們就是用新京來換敵人這兩個騎兵師,此計,可畏兵行險招,魏晨東很有可能想不到,如果成功的話,我們並不算輸啊”,想到此處,南次郎一臉笑意,頗為自己的大膽和睿智感到滿意。

南造雲子和一些高級參謀聽了眉頭緊皺,一些聰明之輩也是讚同此舉,但有些事情,不是說可行就一定能做的,大日本皇軍不比中國軍隊,打不過隨便可以撤,新京可是相當於大日本帝國在這裏的一個分身,不戰而退,實難說得過去啊。

“要不要向國內匯報?”南造雲子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南次郎聽了一時未語,他知道此事在國內通過的難度,那些大佬不知道現在的戰局,也不清楚中國軍隊的戰力,讓他們在中國軍隊麵前低頭,還不如殺了他們來得實在,可南次郎不是個大膽的家夥,本身就是八麵玲瓏,做事圓滑得很,如果按以往的他,此事絕對不會沾身的,可現在形勢不由他了,自七七事變以來,東北作戰一直不順,一男一‘女’兩個師團先後被全殲,大日本帝國的臉麵在他手中丟得夠多了,他知道自己已經很危險,如果不是自己人緣好,再加上以前也有不少功勞,恐怕早就下台了,現在,有一個契機,但有很大風險,如果剛才的計策成功的話,說不定還有出路,可如果不實行這個計策,那麽,新京想要保住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新京一丟而他南次郎又毫無建樹的話,那麽,他的烏紗帽也就跟著丟了。

理清楚了利害關係,南次郎終於決定冒一下險了,“暫時不報,這裏知道此事的也就我們這些人,如果泄‘露’出去,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他主要怕一些參謀‘私’自上報給了國內,那事情就很可能夭折了,他南次郎的罪過也就大了。

南次郎‘陰’狠的雙目掃視了一下四方,見者都低下了頭,大家也都知道,這個一向不敢冒大險的家夥,終於要為自己的前途拚一把了。

“司令官閣下,‘春’子不知道有句話該不該說”,突然,一直未出一語的川島‘春’子出聲道。

“哦?‘春’子,有什麽話盡管直說”,南次郎一愣,隨即道。

“司令官閣下,正所謂要對抗敵人,就要了解他們,更要正視他們,魏晨東是個難得的對手,此人極為聰明,做事膽大,但也麵麵俱到,讓對手少有機會可趁,他此舉有沒有可能也是為了打掩護,如果我們突然撤出新京,他占領新京後,急令那日鬆撤退,那騎兵師不是騎兵就是機械化,我們想要追的話,可是拍馬不及啊,到時候,很有可能培了夫人又折兵,兩頭都得不到啊”,川島‘春’子嚴肅的說完,然後退到一旁不語。

“呀……”聽到川島‘春’子的言語,在坐的都倒吸一口涼氣,是呀,萬一一撤出來,人家不陪你玩了,那不是什麽都得不到嗎?大日本皇軍還直接傻*B的把新京送給了炎黃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關東軍司令部的人都和他們一家呢。

“‘春’子這個問題說得好,說得好”,南次郎也是眉頭緊皺,剛才的意氣風發也消彌了不少,右拳不停的擊打著左掌,又開始想什麽招來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