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點天燈

幾個屠夫確實老了,沒幾個回會就敗下陣來,都不敢與身下的親人麵對,不知是羞於自己不行,還是與親人有如此苟且之事讓其羞愧。

“幾位看來請享受的嘛”,看著氣喘籲籲的鬆井石根和穀壽夫他們,老鬼上前譏笑道。

幾人恨不得衝上前咬其幾口,老鬼一笑,伸手抓住穀壽夫女兒的頭發,將其拖開,幾個黑衣人立即衝上前將其抬走。

不久,一個龐大的裝置被推了過來,隻見在一個平板車上麵中間置入了一個半米長,幾公分粗的竹筒,幾個黑衣人立即將穀壽夫女兒抬上去,將其雙腿分開,放到竹筒上麵,然後在其慘叫聲中,將那竹筒從其下體插入,穀壽夫看到悲鳴一聲。

兩個黑衣人拖住穀壽夫女兒的雙腿,不讓其身體滑下被竹筒插死,又有一個黑衣人將她的頭發束在一起打了個死結與一根繩子綁在了一起,繩子經過一個裝置到另一頭,那裏有一個大沙漏,而沙漏的下麵正緩緩的流著沙,但速度很慢,稍久之後,才會看到那裝置微微下滑了一點,而那邊與其相連的穀壽夫女兒的身體也會緩緩下滑,恐怕那沙漏的沙流出到某個位置時,那長長的竹筒就會全部插入其體內,那結果就不難想象了。

從被置於這個裝置上麵後,穀壽夫女兒的慘叫聲就沒有停止過,看得他們一家人悲痛欲絕。

“報應啊,報應啊,可這報應為什麽要讓我們來承擔哪……”知道這幾個屠夫在南京幹的事情之後,不時的有曰本人吼叫著,他們非常不甘心,因為,南京之事與他們幾乎沒有多大關係啊,就算有罪,也不應該得到如此處罰吧,可黑衣人管不了那麽多,這些屠夫帶給南京的傷害不是他們自身能夠還得清的,隻有讓其在身體和心裏上遭到最殘酷的摧殘才能還得一二。

“你們行行好,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別再這樣折磨我了”,受不了酷刑的曰本人不停的大聲求死著,可如果這樣的話,就沒必要花那麽大代價把他們從曰本弄來了,畢竟有時候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他們是這樣,被綁著的鬆井石根他們更是這樣,他們知道自己最後也不可能逃脫一死,但是現在,他們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們知道這些黑衣人就是要在他們麵前將他們的家人摧殘死完,才會讓他們悲慘死去。

從開始行刑以來,幾個老家夥就沒再進食了,黑衣人怕一解開他們嘴巴的束縛,他們就咬舌自盡,再說,行刑也就幾天時間,一下子餓不死的,一天多的時間,幾個屠夫在心靈和身體的倍受摧殘下,眼見著瘦弱了不少,看來魏晨東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先期將他們養得肥肥胖胖,現在果然熬的時間久了。

幾個時辰之後,穀壽夫的女兒就這樣被活活插死,鮮血從其下體流了一地,穀壽夫的老淚早已流幹了,也叫不出聲,究竟有如何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行刑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也沒有停止,光亮的探照燈被打開了,讓這裏亮如白晝,鬆井石根那半死不活的女兒也被幾個黑衣人抬到一邊,不一會兒,又一個新奇的裝置被推了上來,有點像古代的紅衣大炮,但炮口卻是用竹筒製成的,而且口徑很小,隻有三公分左右,幾個黑衣人立即把鬆井石根的女兒抬過去,卻是直接將那炮口插入其體內,然後將其雙手又腿綁於另一個伸出的竹筒上麵。

做完這一切,黑衣人立即點燃了大炮上麵的引線,隨著一陣噝噝聲,引線快速的燃燒著,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麽效果,但鬆井石根和他那半死不活的女兒都驚醒了,瘋狂的嘶吼了起來。引線快速燃燒完,隨著咻的一聲,鬆井石根的女兒被發射了出去,而且那插入其體內的竹筒也是隨著一聲出去了,竹筒尾部居然還帶著七彩火焰,炫麗之極,這老鬼居然想到用這個東西將人發射出去,簡直像火箭推射器。

將鬆井石根的女兒發射出去還沒完,一息之後,隻聽見轟的一聲,其整個身體突然在天空之中爆炸開來,恍如煙花爆裂一般,七彩煙花在空中妖異異常,鬆井石根怔得半天說不出話,接著一愣,醒轉過來,悲痛一嚎,昏死過去,卻是立即被一桶冷水驚醒,隻得怔怔的看著消失於無彌的天空,而他的女兒,已經被炸成碎片。

“鬆井將軍可對我發明的這個遊戲滿意?此謂點天燈,隻是有點短暫哪,紅顏薄命哦”,老鬼一臉的可惜狀,鬆井石根雙眼血紅,不停的對著他暴吼著。

“哦?你們說我什麽?”鬆井石根嘴巴被堵住,所以聲音囫圇不清,但老鬼心知杜明,笑嗬嗬的問道,“你是在說我是惡魔吧”。

鬆井石根怨毒的看著他。

“嗬嗬,謝謝鬆井將軍讚賞,羅某對這個稱呼非常滿意,有越多的人這樣稱呼我,我在魏將軍麵前的身價就越高,你們就盡情的讚賞我吧,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會給你們每人配一副上好的棺材,哈哈……”

穀壽夫的一個兒子被吊了起來放在火堆上麵一米高處烤著,一個黑衣人不時的在其身上澆點水,讓其不那麽容易死去,但幾個小時後,他還是在痛苦中悲慘死去,渾身皮膚都脫落了不少,恐怖異常。

毫無例外,這幾個屠夫的家人全部得到了淒慘的下場,好點的會被五馬分屍或者車裂,可以一下子死去,慘一點人,會被折磨幾個小時後才會痛苦的離開人世,而這一幕幕,全部都被這幾個屠夫收入眼中,最後,他們也開始麻木了,眼淚早已流幹,喉嚨早已嘶啞,此時,隻有無聲才能表示他們的反抗。

在第三天下午,老鬼終於下令讓人將幾人的嘴巴解開。

“哈哈,魏晨東不是說要公開審判我們嗎?我看他怎麽審判,你們這種種惡行,我們都會宣揚出去的,要麽現在殺了我們,但我們突然一起暴斃,我看你們怎麽向世人交待”,穀壽夫血紅著雙眼,頂著幹裂的嗓子吼叫著,希望憑著最後一口氣,能給魏晨東帶來一點危害。

“嗬嗬,這各事情不用你們艸心,英明的魏將軍早已經做好了準備,非常的完美”,老鬼冷笑一聲,把所有人都清退,拍拍手掌。

不一會兒,幾個戴頭套的人出現在幾人麵前,老鬼上前輕輕的將他們頭上的頭套去掉,他們的麵容終於露了出來,鬆井石根他們也是看得清楚,這些屠夫,仿佛一下子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怔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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