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親們,偶要回家了,所以,有好幾天不能上網,但是,下次會把結局奉上的,原諒偶啊)

一場大戰在即,所有人都繃緊了弦,就等著那一刻的來臨。然而本該最緊張的兩人卻跟商量好了似的,整天也不知幹些什麽,總之是一點開戰的意思都沒有。兩人對手下都是冷酷的人,一幹眾將心裏焦躁的出了火也沒人敢去問關於戰事的事情,所以便變了花樣的從韓鑫和廖秦口裏套消息,然而這兩人本就是不太理會戰事的人,在他們那裏出去知道他們的頭頭今天幹了什麽無聊的事,其餘的什麽也得不到

再說這韓悠和司徒玉陽,他們兩人對現在的形勢看的是清清楚楚。之所以還沒動靜,倒是有些私人的關係在裏麵

這司徒玉陽自從認定了廖秦之後便把他放在了心坎裏,這次韓悠和韓鑫有心給他跟廖秦一個在一起的機會,他便借著這個時候還了這份恩情

對司徒玉陽來說,這成國是怎麽都要打的,跟韓悠要打,跟韓哲也要打,至於誰前誰後,準備好了,倒也沒多大關係。

然而對於韓悠來說,他迎敵在前,便失了銳氣,倘若拚的過了,韓哲輕易便能把他這跟眼中釘拔掉。倒不是說他舍不下這榮華富貴的生活,其實隻要跟韓鑫在一起,便是乞討又如何,主要是不管從哪方麵來說,他都沒理由放任成國不管。當年的成帝對他的父親有恩,如果沒有他的保護,他們這一家前朝餘孽早不知魂歸何處,所以成國有難他要還了這份恩德。對他自己來說,他是前朝留下的唯一血脈,更是不能看著成國滅亡。所以,他韓悠猜到了許天豪關門將他們拒之門外的原因,心裏再怎麽不恥韓哲的目光短淺,也不能扔下這一切不管不顧

韓悠能猜到,司徒玉陽必然也能想通,既然他韓悠跟韓哲的利害關係還沒處理好,他也不願趁人之危,便通融些時日,當做對韓悠和韓鑫的還禮。其實在他心裏,寧願是韓悠掌了權,雖說韓哲在位對他攻打成國會簡單許多,可他更願意跟一個真正入他眼的對手戰鬥,問那些睿者賢人,恐怕一生中最為尊敬的便是跟自己能鬥上一鬥的對手了吧

司徒玉陽不屑與韓哲為敵,也誠心幫著韓悠這方,所以在京裏跟這邊的形式波濤洶湧的時候,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戲,也順便探探韓悠的實力

私下來說,韓悠和司徒玉陽雙方都是互存好感,所以經常帶了愛人去那片小樹林閑遊,廖秦雖不願以司徒玉陽愛人的身份自居,可總舍不了可以跟韓鑫見麵的機會,所以每次也就跟著去了。若不是當前的局勢複雜,他們四人外加一個孩子也算數起了閑雲野鶴般的生活

那些將領士兵或許不敢過問首領的去向,對他們的行蹤不了解,可對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來說,這幾人幹了什麽,他也算是了如指掌。所以還不待韓悠心急,他便失了方寸。

韓哲算是儒雅之人,學問、人品也能說的上,可是對於一個皇帝來說,他卻是不合適的。他的心思太過於純淨,想不來官場上那繁雜的關係,又是在宮裏被人寵慣了的,眼光自是狹隘。他本是想讓韓悠和司徒玉陽兩方爭鬥,待雙方元氣大傷的時候參與進去,即使逼退不了宏玉國的進攻,把韓悠這顆刺拔掉也好。所以,看到雙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形勢,他就耐了心思等待兩虎互鬥。要怪也就怪他想不到韓悠和司徒玉陽的心思,想不到,有時候對手也有惺惺相惜的時候。當初推選韓哲即位的大多是些文臣,文臣嘛,眼高於頂,單純無知。所以也沒人告訴韓哲敵人間還有這種關係存在。

當他收到消息,說是韓悠和司徒玉陽兩人最近關係詭異,他便方寸大亂,第一個想法便是韓悠和司徒玉陽要聯手對付他。他是文人,對打仗的事知之甚少,等到了朝堂之上,被他提拔的官員也大多是文臣,武將都被閑置了好些時日了。這些武將其實更願意跟著韓悠,所以這會兒等韓哲問有什麽辦法時,他們也隻是哼哈這糊弄過去,真正的辦法一個沒有。於是,商討了好幾天,焦急了好幾天,終是有個文臣提出了解決之法,那便是和親。

說起來倒也好笑,這個文臣正是當年成帝韓意成的一名得力手下,這為了防備迎客山莊和絕靈穀,而提出跟迎客山莊和親的人便是他,如今他已是耄耋老人,當年的功臣也就剩他一人了,自是連韓哲也敬他一分,這會兒提出了這麽個辦法,韓哲無奈之下也隻有嚐試一番了

上一代成帝兒子就兩個,女兒倒是不少,這次拿來和親,也算是有了些用處

韓哲也知道,宏玉國的老皇帝駕崩之後,如今在位的是司徒玉陽的一個傀儡,隻是暫時給司徒玉陽占著個位子,好讓他能親自攻打成國。所以,這和親的對象也不能是那個傀儡皇帝,當然是司徒玉陽才行

和親的文書和快便送到了迎客鎮,那時司徒玉陽、韓悠和抱著聊寶寶的韓鑫正在樹林裏看著廖秦烤剛逮的幾尾魚,還沒吃上呢,就有傳信兵送來了這封信。信是給韓悠和司徒玉陽兩人的,也算是順便告知韓悠,他如果想與皇帝作對,最好三思。

韓鑫才不管是給誰的信,也湊到一旁看,等看清他的哥哥是要把他們的一個姐妹送給司徒玉陽做媳婦時當場叫了出來。這一叫不要緊,問題是在場的廖秦也知道了怎麽回事

司徒玉陽緊張的跑到廖秦身邊,不敢說話,偷偷的看他的臉色。廖秦麵色再正常不過,手下烤魚的動作也穩秩有序。可是司徒玉陽當場苦了臉,他倒希望廖秦能表現出些吃醋的舉動來,可惜,人家跟本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