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奈兒沒有想到薑妧的反應那麽迅速。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臉上已經火辣辣地疼了。
她伸出手來,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蛋來。
不一會兒,梁奈兒的臉上就浮起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來。
“薑……薑妧,你這賤貨,你既然敢動手打我?我和你拚了。”
梁奈兒整個人都像是瘋狗一樣,直接就朝薑妧衝了過去,一把就扯住了薑妧的頭發來。
之前人模人樣的女人樣一下子不見了,現在活生生的就是一個罵街潑婦一樣
艸!
梁奈兒這個瘋子。
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來摸自己的頭發的了,現在梁奈兒這個女人真的是不怕死了。
薑妧的眼神裏麵蘊含著波濤洶湧的怒意來。
她一伸手,一個用力直接就把梁奈兒的頭發給扯住了。
然後一個過肩摔,直接就把梁奈兒摔在了地上來。
她薑妧好歹也是學過黑道的,對付梁奈兒可以說是卓卓有餘的。
梁奈兒再次吃疼。
薑妧看著摔倒在地上,一臉狼狽的梁奈兒。
她的眼眸裏麵迸發出了一種寒意來,她冷笑了一聲。
眼睛直直地對視上了梁奈兒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梁奈兒,別惹我。我不是那麽好惹的,這個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梁奈兒的眼神還是惡狠狠地瞪著薑妧,話語難聽地說道:“薑妧,我絕對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你的。”
“哦?你想怎麽不放過我?”
薑妧淡淡地應了一聲。
“對了,我好像忘了告訴你,顧磊是我甩了他的。是我薑妧不要垃圾,把他給甩了的。”
薑妧冷笑了一聲,然後語氣慵懶地朝她陳述著一個事實來。
“薑妧,你在說什麽?”
顧磊才剛剛到,他就聽到了薑妧那讓人抓狂的語氣還有話來。
薑妧轉頭一看,便看到顧磊他整個人都怒氣衝衝地看著自己。
薑妧現在看到顧磊這個人,她隻覺得惡心。
薑妧在看到顧磊這個男人,她的表情都是滿臉的不屑。
“看,又來了一個瘋狗。”
顧磊臉上的青筋暴起,因為薑妧的幾句話語。
“薑妧,你還真的是夠絕情的。你這張嘴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
毒舌。
絕情?
薑妧冷嗬了一聲。
看來,還真的是自己的不是了?
她還真的是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薑妧看著顧磊的樣子來,她就忍不住開口直接朝他冷聲道:“我絕情?你說這話也不怕笑壞人的大牙。你和梁奈兒兩個人搞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麽不說自己絕情?”
一說起這件事情來,顧磊的臉上不僅看不到一絲的愧疚感來。
他的臉上反而是一種理所當然來。
他看了一眼薑妧,然後無恥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因為你不讓我碰你,我會去找梁奈兒?”
真的是可笑。
現在出軌都被他說得那麽理所當然了嗎?
薑妧覺得自己當初真的是眼瞎了,才會答應和他在一起。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死纏爛打,薑妧那時候覺得顧磊這個人長得還行,看著也老實,所以她才會答應他的。
薑妧的眼神十分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語氣裏麵都是諷刺:“顧磊,你還真的是讓我覺得惡心。”
“我惡心?我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在一起一年多了,我們連嘴都沒有親過。你隻讓我牽手,什麽都不讓我做。我出軌,也是你造成的。”
顧磊覺得自己會出軌梁奈兒那是薑妧的不對,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會出軌嗎?
他顧磊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薑妧伸出手來,又是一個巴掌,直接就往他那張惡心的嘴臉上甩去。
她的眉眼間都是戾氣:“滾,別讓我再看到你這種垃圾。打你,都覺得髒了我的手。”
薑妧拿過一旁的手帕,慢條斯理都擦拭著剛剛打過顧磊的手來。
顧磊看到薑妧的動作時,他的眼色一暗,咬牙切齒地捏過薑妧的下巴來:“薑妧,你以為你是誰?我就看看你這張嘴不是真的那麽厲害。”
說著,顧磊就打算要強硬地親薑妧。
薑妧覺得,今天自己真的是出門沒有看黃曆。
遇到這麽兩個垃圾辣雞來。
男人的手緊緊地抓著薑妧的手來,薑妧的皮膚十分地白皙,才這麽一抓,她的手腕就露出了淡淡的紅痕跡來。
在白皙的皮膚中,顯得特別地明顯。
顧磊在看到了之後,他的眼神反而露出了一種變態的神色來。
就在顧磊那張臭嘴,快要親到薑妧的時候,薑妧覺得自己都要反胃了。
她直接就伸出自己的腳來,往顧磊的下麵一踢。
但是顧磊似乎早就已經察覺到了薑妧會出這麽一個動作來,他的雙腳緊緊地夾住了薑妧的腳來。
薑妧的腳拚命地掙紮著,顧磊這個垃圾,還真的是打算強來。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她低下頭來,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一咬。
顧磊整個人吃疼,一下子就放開了薑妧來。
“嘶,薑妧你這個死女人。你還真的敢下狠手啊。”
薑妧在掙紮開來後,直接拿過桌子上的香檳酒,直接就往顧磊的頭上砸了過去。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明豔的笑容來,低低地笑了一聲。
“你覺得我薑妧有什麽不敢的?”
顧磊吃疼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來,他伸出手來一摸,然後放到了自己的麵前來,一看,滿手便是鮮紅的血來。
顧磊的眼瞳一縮,語氣慌張而顫抖死說:“血……血啊?!”
薑妧的手上還拿著剛剛砸他的香檳瓶的殘渣來。
她隨意地把自己手上斷了一半的瓶子扔到了桌子上。
冷笑了一聲,諷刺地開口:“呀,這就見血了啊?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害怕啊?”
梁奈兒趕緊跑到顧磊那邊,她伸出手來捂住了他的腦袋,一臉緊張地看著顧磊。
語氣著急地朝他問道:“顧磊,你怎麽樣了?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的血啊。”
梁奈兒轉頭看著薑妧,然後瞪了她一眼:“薑妧,我告訴你,你這是故意殺人。你這是殺人未遂,我要去告你。”
薑妧十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整個人都十分慵懶地躺到了太陽傘下麵。
她冷漠地睨了一眼這對狗男女,語氣淡淡地說道:“好呀,那你們去告啊。我剛剛那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你剛剛也看到了,顧磊他企圖想要侵犯我,如果去告的話,你說該先定誰的罪呢?”
說完,她拿過了墨鏡來,給自己戴了上去,對於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漠不關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