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落石出(7)

小小叫秦娘這麽關心自己.內疚感一下起來了.讓秦娘靜靜給自己擦藥

待秦娘擦完後,小小走出去時

小小小聲的說”對不起”

秦娘聽了,笑了笑.

“做了傷害我的事,再跟我說對不起,有用嗎”

秦娘回想起一切,還是掉下了眼淚

以央也情不自禁地掉了下眼淚

“我早就知道小小的傷口有問題了,也明白你是故意嫁禍給小小的.那小小也是你殺的嗎?”

“是”秦娘回答道

“那為什麽當時不解決了她,反而後來再去殺,這麽麻煩”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想殺就殺了”

“錯,小小根本不是你所殺,是吧”

“不是,是我殺的.你抓了我吧”

“你當時是想殺的,因為那句對不起吧,所以你沒殺她”

“你憑什麽那麽認為”

“因為梁小小的茶壺,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那茶壺新得有點奇怪,所有房間的茶壺都是舊的,為什麽她的會是新的”

“那有什麽好奇怪的,她是花魁,花媽媽喜歡她讓好用新的,有什麽好奇怪的”

“用新的,是沒有什麽好奇怪的,怪就怪在,那個茶壺根本沒有用過,裏麵還有泥沙了.於是我在歡喜樓附近觀察,果然有一破碎茶壺,壺經過檢測,果然有砒霜,你本打算殺了他們後,造成他們殉情而自殺.但因為梁小小的一對不起,就讓你心軟了.所以你就把茶壺換了.我說的沒錯吧”以央說著

仿佛以央在現在看到般.秦娘不相信的看著以央.

“隨便你怎麽說吧!小小就是我殺的,我現在認罪”秦娘極力掩飾著花媽媽,不想讓花媽媽也牽扯進來

“真相隻有一個,無論你怎麽掩護,也是無法遮蓋的”以央說道

“隨便”

“來人”以央大喊道

兩捕快立刻衝了進來

“捕頭,什麽事?”

“把秦娘收押大牢,已經請示大人,大人授權我全權負責”

“是”

捕快帶著秦娘往門出去.

“秦娘,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但無論怎麽樣?無論怎麽受傷害,都不要以此為借口,去做犯法的事”

“上官公,你也一樣.也要小心點,不要讓拆穿了”

“我明白的.”

“上官公,如果可以…….”

“秦娘,我想我可能做不到,法律是公正的”

秦娘無奈的笑了笑.

“唯一對不起的也隻有她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了”以央歎了口氣,

“也是”

“下去吧!”以央命令捕快道

“是”

現在就差她了,總算可以了結這個案了

不過這次得自己出馬

以央再次來到歡喜樓,可感覺卻不是興奮.仿佛帶點淡淡的哀傷.

走進歡喜樓.見花媽媽正在算帳了.可見她還不知道秦娘被抓了.見以央來

“上官捕快來了,有什麽事嗎?小六快去沏茶”花媽媽邊和以央說邊叫小二去沏茶.

“不用了”以央示意小二.見以央這麽講,花媽媽也示意小二下去.

“花媽媽,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上官公”似乎明白了什麽,花媽媽神情明顯顯得不自然.

“好,樓上請吧!”

“好”

來到了花媽媽的房間.這次第一次來到花媽媽的房間,發現房間很簡陋,有點不可思議,自己有進過梁小小和秦娘的房間,都有漂亮.為什麽花媽媽會這般簡陋

似乎感覺到了以央的驚訝.

花媽媽笑著說道:”其實歡喜樓一直都沒盈利.因為大部分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全部小小與秦娘撐起,否則歡喜樓早就不存在了”

“花媽媽你與秦娘,小小的感情應該很深吧?”

“是啊,兩個孩都是自己帶大的,當時在街上發現時,她們還沒有多大了,一轉眼都過了這麽久了,自己也老了”

“為什麽下得了狠手了?”以央不解的問著

“生活,都是為了生活.自己已沒有當初那般,時間會使一個君變成一個小人.事到如今能保一個是一個”

“棄車保帥是嗎?”

“也淡不上.你們應該見到秦娘了吧!”花媽媽感歎的說道

“她現在正在衙門了,她承認殺害了陳友與梁小小”

“她承認了?”

“是的,她把所有的罪名都承認了.”

“這個傻孩,何必了,反正都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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