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剛亮,就聽見外邊的喧鬧聲。卡其站在陽台一看,這個時候芳馨益還沒有睡醒,昨天晚上敲門聲一會就消失了,卡其和芳馨益說,徐誌強可能累了就走了,實際上芳馨益卻不知道是禦龍潛派人把淩風悄悄地抓走了。
而這個時候,太陽剛剛升起,居然樓下就這麽熱鬧,於是卡其看到在自己家樓下圍滿了人,卡其好奇的下樓想一看究竟。樓下足足圍堵了將近百名的群眾。
“這大清早的,什麽情況,媽的,吵來睡不下去?”卡其沒心情的嘟囔一句。可是在他的心中卻覺得這件事情和禦龍潛和徐誌強有點關係。
“麻煩,讓一下,麻煩,讓一下……謝謝……”
卡其扒開人群,隻看見,徐誌強居然被扒光的綁在柱子上,旁邊立著一個牌子,寫著‘猥褻婦女,禽獸,罪不可赦。’他的氣息萎靡,身上臉上居然還有淤青,看樣昨天晚上沒少受苦。
在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子,長相一般,打扮妖豔,身上的衣服破碎,酥胸露出一大半,此刻正坐在地上哭鬧著,拍著大腿,淚流滿麵,像是撒潑的婦人一般吼叫著:“哎呀,我可不活了,我還有什麽臉麵活下去啊。這個色狼昨天晚上見我長得漂亮,從後麵偷偷的抱住我,想要猥褻我,把我的衣服弄成這樣,幸虧我的老公及時出現,要不然我就被這個色魔槍擊案了,我不活了。我還有臉見人嗎?幸好我的丈夫來了,把這個禽獸抓住了,誰能為我主持公道啊?不活了,我還怎麽活下去啊……”
這女人哭的稀裏嘩啦的,還真像那麽回事,人群裏還有人拿手機拍照,傳上微博。卡其忽然明白,昨天晚上禦龍潛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原本以為,以禦龍潛的智商最多暴打徐誌強一頓,誰知道會是這樣的懲罰,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演員,這演技絕對一流啊。
徐誌強衣服被扒光,麵色憔悴,身上到處是淤青,嘴裏麵被臭襪子塞滿,看樣子昨天晚上吃了不少的虧。卡其撥通禦龍潛的電話,好久禦龍潛才接電話,那邊應該還沒醒,隻聽見那邊說道:“是卡其兄弟啊,怎麽樣,你一醒來就看見了吧,我處理的怎麽樣?”
卡其猜想的果然不出所料,開懷大笑:
“你小子真絕 啊,這麽壞的招數你都能想得出來,不一般啊!可是你這樣會招來警察,那個女的有保障嗎?”
“哈哈……沒事,我已經和警察那邊打好關係,這件事情保證天衣無縫,那個女的演技好吧,他曾經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姐,擅長訛人,麵對警察的審問那是家常便飯。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昨天我把這個男的引誘下來,他看見這個女的,眼睛都快冒光了,稍微給點**,這家夥猴急的就要在大街做那個事情,然後安排這個女的老公出場,給這個男的嚇得啊。對了,這個男的和你有仇嗎?什麽情況?”
“昨天晚上也和你說過了,這個男的是芳馨益的前男友,原本以為是多麽牛逼的人,結果是一個小人而已,昨天晚上過來騷擾芳馨益,芳馨益怕我衝動,不讓我動手,我隻好拜托你出售了。”
“我擦,我責備就很這樣的逼人,放心,你要是覺得這個力度不夠,咱們可以再想辦法,讓他死得更慘。哈哈……”
“好了,這樣已經足夠了,夠他做一段時間的大牢了,這件事情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掛完電話,不一會,就聽見警車的鳴笛聲,警察將人群驅散,拿出徐誌強口中的臭襪子。
徐誌強一下子跪在地上,求著警察說道:“警察啊,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是這個女的勾引我的,他說喜歡我,看我長得帥……”
“別聽這個禽獸說,他昨天晚上強**,衣服都被她扒成這個樣子了!再說了,你看看他長得那個模樣,我是眼睛瞎了才能看上他, 再者說了,我是一個良家婦女,我有老公,怎麽會大半夜的來找一個陌生人,你說這些話一點都不臉紅。”
警察看著兩人你爭我吵,每個結果,大手一揮,命令道:“都別說了,帶回警局。”
說罷,警察將三人帶上警。卡其慧心的笑了笑,看來徐誌強絲毫沒察覺這是一個圈套啊。如此一來,如果性騷擾成立的話,徐誌強至少會判處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三年之後,等到卡其和芳馨益感情穩定,芳馨益忘記徐誌強,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一切都不再是問題了。
今天是卡其和馮經綸的約定的日子,卡其一早就來到了馮經綸的家外,把馮經綸接到酒吧,馮經綸的好夢被打擾,脾氣有些暴躁。可是一聽見有關於酒的字眼,立即來了精神。他是個十足的酒鬼,隻有酒能讓他動心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做事情。
Kiss酒吧內,馮經綸是第一次來,看著櫃台上各式的酒,眼睛都在發亮。讚歎道:“想不到你還有這麽多的好玩應,夠我喝了……”
卡其一陣白眼,挖苦道:“這些酒可不是給你喝的,這裏的酒也不是什麽特別好的就,你如果想要喝酒的話,到時候把你喜歡喝的酒,你告訴我,我給你多買點送到你住的地方,怎麽樣?”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嘿嘿……先解解饞,先喝點這些東西。”馮經綸得了便宜還賣乖。
馮經綸拿出一瓶白蘭地,剛要喝卡其阻止了,說道:“酒可以喝,你不是要教我調酒嗎?先把正事辦了要緊。”
馮經綸生怕卡其搶走他的酒,緊緊地抱在懷裏。
“我不搶你的酒,你別那麽緊張,咱們現在把正事辦完再說,好不好。”卡其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老人像個孩子一樣,需要哄著來。
馮經綸反駁道:“我不怕你搶我的酒,我抱著舒服,嘿嘿……現在開始吧。”她還是狡辯著,看著卡其確實不想搶他的酒,這才開始講述到:
“花式調酒和英式調酒都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從國外傳回國內,這兩種調酒對老外很管用,可是對國人卻不管用,知道為什麽嗎?”
卡其搖搖頭,市麵上常見的隻有這兩種調酒,從來沒有調酒師對於調酒提出過質疑,聽見這個理論還是頭一回。馮經綸拿出最基本調酒的原料,拿出兩套搖晃杯放在卡其的眼前,說道:“無論從速度上還是力道上,以及對於原料的融合力度,都有著很大的偏差。我知道這麽說,你不會相信,那咱們實驗一下,你運用你熟悉的英式調酒或者是花式調酒,然後我運用一種我自己發明的調酒。”
卡其懷著質疑的心情,把基酒都倒到調酒杯裏,馮經綸慢慢悠悠也不著急,卡其運用花式調酒已經開始了調酒,隻見馮經綸拿起搖晃杯,把其中的兩種酒放了進去,搖晃途中把另一種酒導入進去,以此類推,最終,馮經綸以微弱的時差搶先在卡其完成之前完成。卡其大跌眼鏡,兩人的酒倒了出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馮經綸調製的酒,完美分成,而卡其的調製的酒分成界麵有點融合變了顏色。
“你再嚐嚐我的這個味道,看看有什麽不同。”
卡其啐了
一口,每一層的味道居然都有微弱的不同,而卡其調的酒,每一層的味道是相同的。這就是兩杯酒最大的差異,別看差異小,但是卻是很難辦到這一步的。
“你是怎麽做到的?難道就是因為先後順序導致每層的味道不同。”
馮經綸若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小子還有點聰慧,這花式調酒對於力道的控製要求非常高,力度稍大,味道就混了,力道小,味道融入不進去,就會失去調酒的意義,可是我這種調酒,是按照密度的大小,先後把酒倒入搖晃,這個要求對容器內酒量的大小發生的改變有一個明確的把握。因為是先後調製,所以味道融合的多少會有差異 ,這就是我的調酒方法。”
卡其驚呆了,不同的手法, 完全不同的兩種結果,雖說兩人的用的時間隻差了一點,可是要知道,馮經綸慢慢悠悠的絲毫沒有認真地態度,而且馮經綸畢竟不是專業的調酒師,能夠做到比卡其還好,足以說明他的調酒方法的優勢之處。
夜晚降臨,卡其足足練了一整天,對於這套方法,表麵上看似簡單,實際上操作手法的要求特別強,不過卡其天資聰慧,在一天的勤學苦練下,卡其終於掌握了。還沒到開業的點,門口已經擠滿了人,這個時間都是白領下班的時間,經過一天充滿壓力的工作,他們來到這裏尋找釋放。這裏經常人滿為患,如果不提前來的話,就會沒有座位。
可是剛開業,就來了一個男人,打扮誇張。帶來了一大群人,聲勢浩大,看來來者不善。
“我是朗天酒吧的主席調酒師尹洛,今天我要向你挑戰調酒技能,按照行內的規矩,如果你輸了的話,自動離開這家店,從此不會在調酒,如果我輸了,這雙手酒送給你了。怎麽樣?”
聽見‘伊洛’兩個字這一席話引起了在場所有觀眾的嘩然。伊洛可是這個城市出名的調酒師,最高的一杯雞尾酒賣到了十萬塊,足以見得其調酒的本事。一個是近期火爆人氣的卡其,一個是曾經風靡一時的調酒師,兩者針鋒相對,究竟誰會成為勝者,兩人展開的比賽,將是無比的精彩。這是觀眾期待看到的。
調酒師的決鬥是有條件的,第一兩人必須同為調酒師,第二,雙方自願接受挑戰,第三,挑戰最後的結果失敗的一方這輩子都不能從事調酒的行業。
卡其沒想到剛一開張就會有人來挑釁,可是聽著觀眾的呐喊聲,卡其知道不能拒絕,如果拒絕的話,這段時間kiss酒吧累計的人氣就會失去,那麽將前功盡棄。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接受比賽,贏了到還好說,可是輸了的話,也會失去人氣。卡其清楚自己調酒的兩把刷子,真正從事調酒行業沒有幾天。看對方的樣子,肯定是有備而來,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放出這麽肯定的話。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同為調酒師的我鄙視你!”
“草,你算什麽東西鄙視我,老子不鄙視你不錯了。你從事調酒行業已經七年,老子從事這個行業最多也才幾個月?你要和我比?你不覺得你很卑鄙嗎?”
被卡其這麽一說,讓伊洛頓時臉紅,觀眾有的人也議論紛紛。卡其接下來卻說道:“不過,老子卻很想答應你,老子倒要看看曾經最牛逼的人到底有多牛逼。禦龍潛,把家夥事全部擺出來,咱們今天就在外邊擺上擂台,我倒要看看,你的調酒技能有多麽傳呼其神。”
禦龍潛等人有一點擔憂,可是陪伴卡其練習一天的馮經綸卻坐在屋內喝著酒,滿臉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