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病人家屬嗎?”一位護士從急救室裏出來問道。劉曉月馬上上前說道:“對,請問我哥哥”護士把劉曉月拉到他的辦公室裏,拿出一張紙條,對她說:“你哥哥可能不行了,通知你家長,準備一下後事吧。”劉曉月一下子癱倒在地下,嘴裏說道:“怎麽會,怎麽會”

“病人的腦部刺激顯示呢?”王豔平靜地問道。“閣下,據腦電波顯示,大腦已經開始生成血痂了,準備照射吧。”王豔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一名護士馬上操作電腦用自動設備把江夏送進照射儀,“傷口正在結痂。”一名護士答道。正當所有人都為此歇一口氣時,正在觀察電腦顯示設備的醫師對王豔說道:“閣下,傷口,已經發膿了,現在病人進入高燒狀態。”王豔等人又開始擔心了,在這個科技發達的年代,發燒就意味著和高度昏迷聯係在一起,王豔問道:“傷口完成處理了嗎?”“閣下,已經完成處理,病人生命體正常。”一名醫師答道,不過沒有人為此感到高興,因為,江夏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姐姐,哥哥怎麽樣了。”王小雨問道。

“沒事,哥哥很好,馬上就要出來了。”劉曉月知道,現在他隻能而且必須堅強,就和哥哥在戰爭時期遇到強敵時那副無動於衷的神情一樣,一會,江夏從急救室裏推了出來,王豔走到劉曉月麵前,靠近他的耳朵,對她說:“你哥哥現在依然沒有脫離危險,對不起,作為一名主治醫生,這是我的失職。”劉曉月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不是他的錯,然後走到妹妹身前,強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對她說:“哥哥已經脫離危險了,我們今天晚上吃大餐,慶祝一下。”看著妹妹在走廊裏又蹦又跳,劉曉月心裏總算有了點安慰,她知道,這時候發燒,意味著,也許幾天後,自己就再也見不到哥哥了,想到這,她又流淚了,不過,她伸手悄悄的擦去,因為,現在她要照顧她的妹妹。

晚上,陪妹妹吃晚飯後,接口來看個惡搞的劉曉月走進了江夏的病房,看到門上那幾個冰冷的大字,她又哭了,走到床前,拿起江夏的小手,對著他說:“哥哥,你還記得小時黑你拍黑老和我睡一塊嗎?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兩為了玩具而大家嗎?光複後,你還記得因為政見不合,我們吵架嗎?有一次,我執行秘密任務回來,你看見我那一身疲憊的樣子,硬是把我調出了國安部軍情局,我知道,你一定很內疚,因為對你來說,除了對神的信仰聯盟就是你的一切。可是,現在,你為什麽不疼我了呢?求求你,快醒來吧!”劉曉月的淚水灑在了江夏的臉上,但是,情況並沒有好轉,象征著深度昏迷的警示燈亮起,一會,穿著醫護服的王豔和幾名醫師、護士把江夏重新推進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