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熒惑
為了不打擾流殤的休息,幾人去了別的房間商量。“那個不是、、、、、”小蘭和新一都有見過的,那是流殤最寶貝的東西了,他們都知道的。此刻誌保卻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叔叔,你是工藤優作吧,那你快來幫忙看看,這裏到底有沒有流殤身世的線索”誌保知道自己再怎麽天才在這方麵絕對趕不上推理大師工藤優作的,所以也不多耽誤時間,直接將黑蝴蝶和手鏈直接地給了工藤優作,事關流殤的生死,工藤優作也不敢含糊,小心的接過蝴蝶和手鏈,他先小心的在黑蝴蝶的標本上觀察著,尋找著可能有的線索,不負所托,在蝴蝶的兩個翅膀上迎著光看到幾乎不會被人察覺到的兩個字,一左一右,分別用中文寫著父親二字,這個發現讓工藤優作和眾人都很欣喜,因為這也就意味著,流殤父親的線索,之後工藤優作在蝴蝶身上再也沒有發現了,大家都有點失望,不過還好,還有一條手鏈在,工藤優作又仔細的檢查了那條手鏈,又在上麵找到了刻在手鏈那顆寶石上用暗號寫成的兩個字也就是手鏈的名字——葬愛。
他們也明白了,流殤並不是父母雙亡,而是被人遺棄,這讓大家對那個永遠帶著笑容的孩子佩服的同時,也有點絕望,就算找到了他的家人又怎麽樣,流殤早就被人家遺棄,現在又是換血這麽危險的手術,那狠心的家人又怎麽會幫助流殤呢?不過,有點希望還總是好的,也許,他會良心發現吧?、、、、眾人其實也不敢抱太大希望,尤其是誌保此時的狀態,都快和流殤差不多了,現在也就是憑著對流殤的關心強撐下來等待結果。
工藤優作繼續在手鏈上翻看,終於在將手鏈個支鏈按一定順序排好後,又形成了四個字——黑羽熒惑。“為什麽會是黑羽熒惑,難道不是流殤麽?”誌保有些難以置信。“難道這才是流殤的真正的名字麽?他被父母遺棄以後給自己所取得新名字”工藤優作猜道。“看來應該是這樣了,黑羽,是流殤原來的姓麽?”毛利小五郎開口道。“黑羽,是黑色的羽翼,在西方象征著墮落的天使,也就是地獄,所以才改姓天堂麽?傻瓜”正在這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恩,或許是吧?、、咦?是誰?是誰的聲音?”毛利剛接過話就覺得不對勁,因為這個聲音不是在場中他所熟悉的任何一個人的。眾人聽了他的話以後都驚訝的看向幹剛那個聲音的地方,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流殤、、你沒事了?”誌保一聲驚呼,此刻的流殤已經站起了身子,看不出有什麽事情的樣子,誌保就要過去,卻被工藤優作一把拽住,“怎麽了?”誌保有些疑惑的問。
“不對勁,你看他的眼睛、、他不是流殤”“什麽?”眾人和誌保都看向流殤的眼睛,果然感覺到了不同,他的眼珠是暗紅色的,剛說話的聲音也和流殤不同,流殤的眼珠一直都是如嬰兒般的最純淨的黑色,而且總會給人以信任和如浴春風的感覺,可是麵前的這個孩子,卻給人一種妖異與不安之感。“你是誰?”誌保問。“本座熒惑、、”一句話震驚了全場。
“熒、、、熒惑、、?”誌保的聲音顫抖了,“那流殤又是誰?”“一個討厭的家夥而已”“那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是他的兄弟麽?”“兄弟?可以這麽說了,是兄弟,可也是敵人,現在那個家夥的狀況似乎不是很好,所以我才能出來的”“你才能出來?是什麽意思?”工藤優作把握住了熒惑話中的關鍵。“哦,這個你不用管,你們如果是想救那個家夥的話,那就去找一個叫黑羽盜一的人吧,他應該可以救他的,不過至於他會不會就流殤,那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你們千萬要記住,去找黑羽盜一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流殤,否則、、、反正我言盡於此,剩下的就看你們了,如果說不是他死了我也活不成的話,我才懶得理那個沒用的東西呢、、、,我走了,最好不要追我,否則、、哼、”熒惑說完轉身離開了。
“優作啊,我們要不要去追啊?”目暮警官問道。“還是不要了,反正也不會有什麽結果的,剛才那個小孩不簡單,不要耽誤了,我們先去看看流殤怎麽樣了”“恩”眾人都同意。大家又一起去看流殤,發現流殤還在昏迷中,“怎麽辦,要不要按那個孩子說的去做,去找那個什麽黑羽盜一的?”目暮警官又問道。“這個、、、日本這麽大,這麽短時間我們去哪裏找叫黑羽盜一的人啊”工藤優作有些頭痛。“黑、、黑羽盜一”工藤有希子突然開口。
“怎麽,有希子,你在哪裏知道這個人麽?”工藤優作有些欣喜地問。眾人也都一臉的期待。“恩,我確實知道一個叫黑羽盜一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優作,子還記得我曾經和一個魔術師學習變裝吧,叫我魔術的那個老師就叫黑羽盜一”“那既然這樣,我們快點聯係他吧,總還有點希望不是麽?然後我們再去其他的地方打聽看有沒有這樣一個人,我們盡快”工藤優作道。“恩,好,不過盜一老師他並不常在家,很難聯係到的,我給他留言好了。希望他快點趕到吧、、、”眾人立刻開始了行動。“誌保是吧,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都累了一天了,要有個好的狀態才能更好的幫助流殤啊”工藤優作對誌保說。“我、、、那好吧”誌保本想拒絕的,可是一想工藤優作的話也對,也就點頭同意了。
這樣,眾人都走了。在他們走後不久,剛剛還睡著的流殤忽然睜開了眼睛,暗紅色的眼珠閃動著有點詭異的光芒,“黑羽盜一,你會來麽?”然後他的眼中一道黑色聚集,“可惡,隻有這麽點時間麽,還真是頑強啊、、”他的眼睛漸漸地褪去了暗紅,逐漸轉化成如夜的黑色,最後緊閉。
這樣又過了很久,流殤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怎麽回事,大家都走了麽?剛剛似乎發生了什麽,可是我的記憶、、、、是毒品的影響麽?”他想了一會兒覺得頭有點痛,也就不再多想。“唉、、上天啊,你已經不再憐憫我了麽,為什麽要讓我又一次的遭受苦難?這就是熒惑的命運麽?連流殤都難以完全壓製,本來隻是我一個人的苦,現在都快要連累到我身邊的人了”流殤想到了剛剛誌保執意要輸血給自己的堅決的眼神,他知道,即使他反對,她還有宮野明美也一定會給他輸血的,因為找不到血親,但即使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一,她們也一定都不會放棄的,隻一點,他相信。所以與其這樣拖累二人,倒不如就、、、、
流殤的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他已萌生死誌,自知必死的他不願再讓誌保姐妹再流血犧牲了,想到這裏,他悄悄地離開了醫院,再見了小蘭新一、、、我的朋友們、、再見了、毛利叔叔英理阿姨,優作叔叔有希子阿姨、、、我的親人、、、再見了、、誌保、、、我的至寶、、、再見了、、明美姐姐、、我的、、、(略)、、、我將離開了,我將不再回來,不知道我帶走的會是什麽?,會有你們的思念麽,我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白癡啊,要死也別帶上我啊、、”一個聲音大喊,流殤卻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他已經走到了河邊,那是他和誌保與明美姐姐最喜歡來玩的地方,此刻已經半夜,早已沒了人來,在清冷的月光下,小河漾著銀色的月光,顯得格外美麗,這樣的美景,確實適合尋死啊,流殤感歎道。
月光下,他的影子在湖邊拉的老長老長、、、同時,正在睡夢中的誌保,忽然驚醒,她的心一陣抽搐,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即將離她遠去了、、她驚恐萬分,從慢的穿上了鞋子,也不多加件衣服就直接跑了出去,目標——流殤所在的醫院、、、、(沒時間了,學校放學了,得歸寢了,今天隻能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