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插畫畫家事件

‘花’岡畫集事務所想請‘毛’利小五郎和他們合作出版一本畫集。‘毛’利小五郎、小蘭和柯南都已經到‘花’岡事務所好久了,可‘花’岡先生卻遲遲沒有出現。

‘花’岡事務所的鬆下先生隻好暫時作陪。

“什麽?凶殺案現場的畫集?”次此合作的突然改變,‘毛’利小五郎有點不適應。

“難道‘花’岡先生沒告訴您嗎?下個月就要出版了:“鬆下先生也有點驚奇,“‘花’岡老師是一位畫家,也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今天請您來就是我們計劃在畫集的最後加上老師和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對話。”

“對話?”“哈哈哈!”他們剛說到這裏,背後就傳來小蘭和柯南的笑聲。

鬆下先生不解地問:“你們怎麽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聲的小蘭說:“我爸爸還以為你們要請他當模特出畫集呢,還興奮得不得了呢!我們早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對不對,柯南?”“嗯!”這一下,‘毛’利小五郎的熱情從100度降到了零度,他抱起胳膊,撇了撇嘴問道:“那麽請問那位了不起的畫家他現在人在那裏呀?”“老師他現在還沒有到公司,我猜他可能還在睡覺吧?”說到這位令人崇拜的老師,鬆下先生畢恭畢敬。

事務所對麵的一幢公寓裏,粉紅‘色’的燈光彌漫著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小臥室。漂亮的蝶野蝶野正跪在‘床’前一邊偷偷地笑一邊往還在睡覺的‘花’岡的臉上塗著一個紫‘色’的蝴蝶圖案。

蝶野穿著水藍‘色’吊帶睡裙,‘露’出的雙肩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那麽的白皙。一副寬邊眼鏡後,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斯文中透著靈氣。

蝶野的動作驚醒了‘床’上的‘花’岡,他一骨碌坐起來,“你在幹什麽?”“你醒了!”蝶野溫柔地說。

‘花’岡擦擦臉,“這是什麽?顏料嗎?”

“是指甲油,顏‘色’漂亮吧!今天剛上市的哦!”“哎喲,真受不了!”‘花’岡使勁用手擦著臉上的指甲油,一邊小聲嘟噥。

“你還不去準備一下,今天5點有個約會,難道你忘了:“蝶野一邊拉開窗簾一邊說,“跟一位什麽偵探先生。”“哎呀,糟了!”“你動作快一點,‘褲’子和襪子我都給你穿好了……”蝶野一邊收拾‘床’一邊說。

“你別這麽惡作劇!”‘花’岡提醒道,“要是萬一被我老婆發現就完了。”“就是要她發現我才擦的!”蝶野調皮地使著小‘性’子,“這樣你們就可以順利離婚,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蝶野托著腮又癡癡地憧憬了。

“啪!”一個狠狠地巴掌打碎了蝶野的幻想。

“啊!”紫‘色’的指甲油灑落在地板上:“你這是什麽意思嘛?”‘花’岡惡狠狠地說:“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兩個人之間純粹是公事,就因為這樣,你才能畫你喜歡的‘插’畫,住這麽豪華的公寓!”說完,‘花’岡就兀自穿戴去了。

“我會說出去的!”對著‘花’岡的背,蝶野捂著臉聲嘶力竭地喊道。

“哼,我老婆早就發現了,她已經默許了!”‘花’岡有點幸災樂禍。

聽了這話,蝶野反而平靜下來,沉思片刻,她孤注一擲道:“哼,不是我們之間的事,是畫的事。”“啊!”‘花’岡驚呆了。

“難道你希望我對外公布你現在的畫裏有60%都是我畫的嗎?等大家知道了真相,你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到時候就沒有人買你的畫了。”蝶野雙手抱‘胸’,慢條斯理地去戴隱形眼鏡。她清楚這個對‘花’岡來說是致命把柄,而她完全有把握‘操’縱,在這場較量中她將是最終的勝利者。

跟在她身後的‘花’岡反問:“可是誰又會相信一個新手‘插’畫畫家的話呢?”

“噢!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每完成一幅畫,就會在上麵做上特別的記號!”“你說什麽?”‘花’岡怎麽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抱來自己的畫集,惶急地翻著。

“你仔細找找,在我的畫作、有你親筆簽名的下方。”果然,‘花’岡在每一幅畫自己的簽名下都發現一個蝴蝶標記:“這是?”

“我的簽名啊,即使畫風不同,我自己的作品裏也有這個記號,拜你給我的工作量大增之賜,我的原創作品也逐漸有名嘍!”蝶野帶著得意的微笑對著鏡子眨眨眼睛,調試著隱形眼鏡:“我今天也熬夜趕出了一幅畫,等一下叫快遞送去出版社:“蝶野又打開口紅,口氣突然變得惡狠狠地:“看來,你這輩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花’岡撐著桌子的雙手在打顫,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聽了蝶野最後這句話,失去理智的他順手抓起桌上的一個玻璃煙灰缸向蝶野頭上砸去。

‘花’岡事務所裏,‘毛’利小五郎等得不耐煩了,他一拍桌子:“哼!都5點半了,還要我等到什麽時候呀”“沒有辦法呀,老師不在家,工作室裏也隻開了答錄機而已!”一位叫田中的工作人員說。“他不在蝶野那裏嗎?”鬆下先生探出頭去問:“因為蝶野的‘插’畫在今天截稿啊!”

“蝶野?”“哦,那是一位新進的‘插’畫家,她住的公寓就在對麵。”“噢!”對麵的公寓裏,‘花’岡先生正在慌慌張張地擦玻璃煙灰缸上血跡:“可惡,怎麽會這樣?我沒有打算要殺她呀!”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花’岡先生嚇了一跳,但電話裏隨即傳來蝶野的留言:你好,我是蝶野,我現在不在家,如果有事請在“嘀”聲後留言,我會盡快和您聯係。”

“哦,喂,我是‘花’岡設計公司的田中,蝶野你在家嗎?”原來是田中打電話到蝶野家找‘花’岡先生的,聽到這裏,‘花’岡先生突然有了注意。

‘花’岡事務所裏,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田中還以為是‘花’岡先生的,他一把抓起電話:“這裏是‘花’岡設計公司,你好!嗯——喂?”但那邊卻是盲音。聽到電話的‘毛’利和也探出頭來問:“誰打來的?”田中說:“是無聊的惡作劇電話!”“哎,柯南,你在看什麽?”小蘭問正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的柯南。

“我在看那幢公寓的陽台呀,奇怪,雨下得這麽大,被子竟然沒有收起來?”順著柯南指的方向,小蘭和都向對麵的公寓看。隻見對麵中間一間公寓陽台的欄杆上晾了一‘床’被子,很是顯眼。

“哦,那就是那個新進的‘插’畫家的房間,沒想到這麽晚,她還在睡覺。”鬆下說。

已經快6點半了,‘花’岡先生還是沒有出現,‘毛’利小五郎看著表說:“這也遲到的太離譜了吧,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毛’利小五郎不耐煩地說完,起身就往外走。

“哎,對,對不起呀!您等一下吧!”鬆下急忙挽留。

‘毛’利小五郎剛走到‘門’口,‘門’就開了,進來一位男子,大概有40多歲,一身黑‘色’的西裝。

“‘花’岡老師,你怎麽現在才來呢?!”鬆下趕緊跑過去。

“哎喲,真是不好意思,我在工作室裏睡過頭了。”“工作室?我給工作室裏打過好幾個電話唻!”“我是聽到電話鈴聲才醒過來的。”‘花’岡一邊用手指撓著臉一邊說,然後又跑過去,雙手抓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毛’利老弟,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哎,您的指甲是怎麽回事啊?”小蘭看到‘花’岡先生小拇指的指甲上塗得紅紅地,於是好奇地問。

“額?哦……”‘花’岡先生吱吱嗚嗚說不話來。

“那是不是指甲油啊?”對‘女’孩子的東西,小蘭當然比‘毛’利和柯南敏感嘍!

“怎麽會呢!這是‘插’畫的顏料,可能是在工作室裏不小心碰到的。”說著‘花’岡先生就去桌上找小刀:“對了,田中,蝶野待會可能要打電話過來,你要接給我聽,我有話要跟她說。”然後,‘花’岡先生就拿著小刀到洗手間去了。

坐在馬桶上,‘花’岡先生一邊刮蝶野塗下的指甲油,一邊罵:“可惡,可惡的臭‘女’人!”這時,外麵的電話響了,田中拿起電話,是蝶野打來的,他叫來‘花’岡先生接電話。

“喂,你怎麽樣,心情好點了沒有,什麽!你想要自殺!你要從陽台跳樓自殺!”

“啊!”聽到蝶野要自殺,眾人急忙向蝶野房間的陽台上看去。

在一屋子人驚呆的目光中,蝶野小姐從她的陽台墜下。

“死者,蝶野泉,25歲。”接到報案的目暮警官來到現常”‘花’岡先生,蝶野小姐是‘花’岡公司所屬的‘插’畫家,這一點沒有錯吧?”目暮問。

“啊,是是是。她雖然剛出道,但是很有自己的風格,她剛才在電話裏說她自己沒

有才能,她對不起自己,她想自殺,然後突然從陽台上就——就——”,‘花’岡先生裝作很難過的樣子。

“嗯,你們都目擊了整個情況吧?”

“是的。”

但柯南卻不會輕易相信,他走到死者的跟前仔細看了看,發現死者的眼睛中戴有隱形眼鏡:我記得她是……!柯南想起死者墜樓時是戴著一副眼鏡的呀?果然在離死者頭部不遠的地方有一副摔壞了的眼鏡。

“綜合目擊證人的證詞,好象是謀殺的樣子。”目暮警官得出了結論。

不,不對,不是自殺!這個人在墜樓之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人推下來的!這麽說來,有嫌疑的人就是在電話裏想要阻止她自殺的這個人。柯南一邊思索,一邊偷偷地看擺出一副無辜樣的‘花’岡先生。

難道是‘花’岡先生推她下去的,可她在墜樓的時候陽台上沒有任何人在?

那是用什麽方法推她下樓的呢?這麽遠的距離該怎麽做到呢?柯南看著對麵的‘花’岡事務所。

“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你們看,這個人的眼睛還戴著隱形眼鏡哎!”‘毛’利走過來看了看說:“那又怎麽樣?”“可是她在墜樓的時候還戴著眼鏡哎,你們見過戴了隱形眼鏡還戴眼鏡的人嗎?”“這倒也是!”‘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瞪著大眼睛說。

目暮警官‘摸’著下巴說:“那麽就是說這個眼鏡是在她墜樓之後有人幫她戴上去的。”

“你們等等,偵探先生。”‘花’岡先生趕忙過來打岔:“你也看到了嘛,她剛才跳下來的時候,陽台上除了她是沒有任何人的!”為了‘弄’清楚案情,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他們到蝶野的公寓去搜查。

一開‘門’,目暮警官發現‘門’沒鎖,而‘毛’利小五郎則踢到了地上的一個彎了的釘子。“哎,怎麽會在這裏呢?”柯南‘摸’著下巴看著‘毛’利小五郎手裏的釘子自語道。

‘毛’利小五郎一把拎起柯南:“小蘭,好好看著這個小鬼頭!”“她跳下去的陽台就是這裏吧!”目暮警官走到陽台上:“有拖鞋和行動電話,還有一個破掉的‘花’盆……”目暮警官邊說邊蹲下去觀察。

柯南也跟在目暮警官的後麵,他發現破掉‘花’盆的碎片朝排水口排列,正當他走到排水口前向裏觀察的時候,小蘭走過來又一把從背後抓起他:“柯南!在這種地方不要東張西望!!”在蝶野的梳妝台上,目暮警官又發現了她的隱形眼鏡盒:“這樣看來,令人在意的就是她跳下去時戴的那副眼鏡嘍!”“看樣子,一定是她忘記自己戴隱形眼鏡了!”‘毛’利偵探不假思索地說。

“那好吧,大家去找遺書,如果她是自殺,肯定會留下遺書之類的東西。”說完木暮警官就到書架上去搜查。他拿下一本集子,裏麵有好多照片,照片上的人幾乎都有一個‘花’紋,“咦,這是怎麽回事?”目暮警官問田中。

“哦,這是上次我們公司的人一起出去時拍的,她喜歡在別人睡覺的時候在別人身上塗鴉。”“這些‘花’紋好像都是一樣的?”“那是她的簽名,好象是取蝶野中的蝶字,每次都畫在她的‘插’畫作品裏。最近她的‘插’畫作品越來越受歡迎了!”鬆下先生說。

而此時的柯南卻躲在桌子底下翻看‘花’岡的畫集。

這時,一個警察發現了跌落在地上的指甲油瓶子。

小蘭走過來說:“咦,這是今天剛上市的指甲油嘛!因為顏‘色’很特別,所以在我們學校很受歡迎。”“目暮警官,‘床’單上的也是指甲油嗎?”柯南指著‘床’單問。

“哦,沒錯耶!”

“可是她手腳上的指甲油都不是這種顏‘色’哎!提到擦這種指甲油的人……”手指放在嘴‘唇’上的柯南若有所思地說:“叔叔,應該是你吧!”柯南突然轉向了‘花’岡先生。

“啊!”‘花’岡先生嚇了一大跳。

“真是這樣嗎?”目暮警官虎著臉質問‘花’岡先生。

“不不。”‘花’岡先生一邊拚命地搖著兩隻手,一邊解釋:“那隻是巧合,我是不小心沾了點同‘色’的顏料在小指上,我在工作室裏一直工作到今天早上……”沒錯,凶手就是這個人!可是死者跳樓的時候,凶手的確是在那間辦公室裏,而且還是和我們在一起的!

“哎,柯南,我們要回去了。”小蘭打斷了柯南的思考。

“我還要呆在這裏,我不走!”柯南死死的抓住冰箱的把手,結果,冰箱的‘門’被打開了,柯南看到裏麵放了一瓶隱形眼鏡清潔液:“這就奇怪了,怎麽會沒有保護液呢?”

警察們也沒有發現類似遺書之類的東西,看來,目暮警官隻好把這起案件定為自殺了。

“請問……,我是來收快遞的人,我剛才忘了把收到的原稿收據留下來了,對不起啊!”一個收快遞的人出現在‘門’口。

“剛才是幾點?”

“哦,6點半左右。”

“6點半左右,就是她墜樓的時間嘛!”‘毛’利偵探自語道。

“那你有沒有看到她本人。”目暮警官問那個收快遞的人。

“噢,沒有啊,她說原稿就放在開著的‘門’旁邊,讓我自己來拿好了。”說完,那個人拿出收據給目暮警官看。

“咦,‘花’岡?”‘毛’利小五郎發現上麵簽名是‘花’岡先生。

“‘花’岡先生:“‘毛’利偵探惡狠狠地問‘花’岡先生:“快遞是你叫的吧!為什麽你要幫她叫快遞?她墜樓的時候快遞也來了,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毛’利偵探的頭都伸到了‘花’岡先生的臉跟前。

“不是不是的,是她在電話裏說她的畫畫好了,我才幫她叫了快遞送到公司的編輯部而已,我是看她心情不好,才幫她想了一個不必再應付快遞的方法而已。”

“哦,對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啊?”目暮警官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問快遞。

“哦,就是‘門’突然很快的打開,我隻是輕輕推了一下而已,‘門’就自己開了。”

“‘門’不是她幫你打開嗎?”‘毛’利偵探問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卻沒有看到任何人,隻有釘子掉在地上。”“釘子?”

“是啊,後來就傳來什麽東西破掉的聲音。”柯南忽然想到了什麽,他急忙向陽台的排水口跑去,揭開排水口的蓋子,柯南揀起一快‘花’盆碎片,一提,底下連著一根線。

“我已經完全明白了凶手用的是什麽手法了。”正在柯南暗自得意之時,沒提防‘毛’利小五郎從背後的一抓:“在這裏幹什麽?小鬼,你該回去了吧!”趁著‘毛’利小五郎不注意,柯南拿出他的麻醉槍,對著‘毛’利小五郎就是一槍,

“哎哎哎,好痛!喂喂喂!”‘毛’利小五郎歪歪斜斜地倒下去,坐靠在陽台的欄杆前。

“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道。

“什麽,你知道凶手是誰了?”

“是的,死者不是自殺,而是被謀殺的!‘花’岡先生,凶手就是你!”“哎,‘毛’利,你在胡說什麽,你應該很清楚,他怎麽可能是凶手?!”目暮先驚訝了。

“就是說嘛,那個叔叔怎麽可能是凶手,他和我們一起在辦公室裏看到那個‘女’的從陽台上跳下去的!”說完這些話柯南又趕緊轉過臉去:“你給我閉嘴,我說可以就是可以。”

接著他讓目暮警官準備一條釣魚線、醬油瓶和熱咖啡。先把釣魚線拉出來,長度是來回陽台扶手到大‘門’口,‘弄’成一個環狀,用環狀的一端穿過假設是死者的棉被的腰部,然後再把線從欄杆的扶手穿過,拉向內側。接著把環狀部分把‘花’盆高高掉起,拉著線往大‘門’走,把線的另外一端掛在大‘門’口的對講機上,然後將被害著順著釣魚線懸掛在陽台外麵,當然被害者是被棉被蓋起來的。出去之後再把掛在對講機上的線環拿下來套在一個釘子上,用‘門’把釘子卡住。“原來如此,隻要有人來開‘門’,撐著被害者的另一端就會掉下去!”目暮警官接著說。

“負責開‘門’的人當然就是那位‘花’岡先生安排的快遞了,隻要安排好了時間,就會有人在適當的時間替‘花’岡先生開‘門’了。”“很有趣的發現嘛!可是根本就沒有發現釣魚線這種東西!”‘花’岡還想抵賴。

“其實很簡單,隻要用多餘的釣線和醬油瓶就能向變魔術一樣消失了。隻要把多餘的釣線綁在被害者和‘花’盆之間,再把線穿過陽台排水口的裏外鐵蓋,然

後綁在醬油瓶上,接著隻要把醬油瓶仍進排水口,蓋上鐵蓋就可以了。醬油瓶隻是個秤砣而已,可以用任何東西來替代,比方像在冰箱裏失蹤的隱形眼鏡的保護液瓶子。”柯南繼續推理:“這就是你百密必有一輸的地方,好了,現

在可以打開了,打開了懸關的‘門’,也就揭開了這次事件的謎底關鍵!”‘門’開了,棉被掉了下去了,‘花’盆也摔碎了,釣線滑進了排水口。

“滑進去了!”目暮警官驚奇地叫道:“好,立刻去檢查排水口!”而一個警察提著釣線和保護液已經站在他跟前了。

“真是太可笑了,在她墜樓之前我還和她通過電話呢!而且電話還是她打來的,你可以按陽台那個行動電話的重撥鍵,一定是辦公室……”‘花’岡先生聲嘶力竭地辯解道。

“當然是辦公室的,因為在你設計好這些之後,你本人應該拿那個行動電話到辦公室去,而且,田中先生接到的電話恐怕是她以前留在你工作室裏答錄機裏的留言,那隻是留言的一部分,所以,你在去辦公室之前曾經先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一趟,把錄有她聲音的錄音帶拿出來,進辦公室以後,你立刻進洗手間,用自己的行動電話打進辦公室,你從田中先生手中接過電話,讓屋子裏的人都注意她家的陽台,這都是為了證明已經死了的她是在大家麵前自殺的,而你殺她的凶器可能就是放在桌子底下的那個玻璃煙灰缸吧,現在就拿去檢驗的話,應該有血跡的。”“那你說我殺了她的證據呢?你們不可能有的,這是我今天第一次到這裏來!”這時,一位警察端來一杯‘花’岡先生要的咖啡,柯

南搶著過去端,然後他假裝不小心把咖啡灑在‘花’岡先生的腳上,被燙著的‘花’岡先生疼的嗷嗷直叫,趕緊脫下襪子。

“哎,這是什麽啊?”柯南指著‘花’岡腳拇指蓋上蝶野留下的標記故意問。

“這……”‘花’岡先生說不出話來。

“那就是死者蝶野小姐的簽名嘛!”指著‘花’岡先生的腳,目暮警官大叫。

“聯係‘床’單上的指甲油,蝶野小姐又沒擦指甲油,那麽‘床’單上的就是‘花’岡先生腳上的指甲油蹭上的。而那個指甲油是今天剛上市的,如果你是清白的你就回答我,你腳上的記號又是何時何地擦上去的?!”“‘花’岡先生,你為什麽要殺蝶野小姐呢?”田中先生說。

“我想,那是為了畫吧!你們仔細觀察那些畫,‘花’岡先生畫集的簽名下有幾幅有蝶野小姐的簽名,那些大概是她模仿‘花’岡先生的畫風所畫的作品吧!因此,他們倆個人發生了爭執……”“沒錯,就像你說的一樣:“‘花’岡先生低下了頭:“因為我很害怕她的年輕和才華,所以我撤掉了她的翅膀,讓她沒有辦法再飛翔……”

之後‘花’岡先生便被押往警局,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名聲大振,而柯南還是幕後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