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偵探記
“其實他是把手槍綁在他的右腳腳踝上。也因為如此,寺岡學長事先就把那把手槍藏在房間裏,當寺岡太太說要幫他取外套時,他才那麽強硬地加以反駁,怎麽樣,學長,你有沒有要說的。”
“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想象,根本沒有證據,根本就不能成立!”寺岡說完,就低下頭閉上了眼睛。
“不,我說這些都是有證據的,那就是沾在手槍上的那第三個指紋!”
“第三個人的指紋?”所有的人都吃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昨天我們在屋外等學長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寺岡太太用很不安的表情看著二樓的房間。”柯南靠變音器說道:“那個時候我還以為她是擔心學長身上沒有帶槍,去見那個黑道分子,心裏麵擔心才會那個樣子,但是,事實不是這樣的!她是擔心你偷偷地把那把槍帶在身上,才會不自覺的為你擔心。也就是說寺岡太太她早就知道學長把槍藏在屋子裏麵,也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寺岡太太身上。
“依我自己猜測,寺岡太太可能是無意中在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那把槍,就不假思索地拿起來看,然後又慌慌張張地擺回去,後來她一直想問學長,但是又害怕不敢問,就在這樣不安的情緒下,一直忍耐到今天。”
寺岡太太低下了頭,淚水奪眶而出。
“但是寺岡學長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天還是把槍帶在身上,讓一切看起來像是以外,所以說,留在手槍上的那第三個人的指紋就是寺岡太太的!”
“寺岡太太,這都是真的嗎?”目暮警官問。
“毛利小五郎偵探說的一點都沒錯。”寺岡太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美卓子?!啊!”寺岡先生可能萬萬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他跌坐在沙發上。
“學長,現在能不能請你說說殺害鬆山的動機?學長該不會是收了鬆山的錢吧!”
“我是收了他的錢!所以我必須把警方內部的消息透漏給他們。”寺岡先生的臉上冒出了冷汗。
“你說什麽?!”目暮警官更沒想到會是這樣。
“一開始,他們給的錢不是很多,我給他們的消息也是無關痛癢。”寺岡痛苦地抱著頭說,道:“可是後來,我漸漸麻痹,注意到的時候,一切已經不允許我再走回頭路。所以前天晚上八點多,鬆山又打電話來,他告訴我他殺了人,他讓我準備他避風頭的錢,還說他要是被抓,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全都會暴光。就在那個時候,我下定決心要把他殺了,還告訴他第二天中午才能把錢準備好,告訴他在12點的時候,一定要打我的行動電話,這個手槍是我預料到遲早要有那麽一天,所以趁著出任務的時候,偷偷地帶回去藏起來的,接下來就跟毛利小五郎老弟推理的一樣了。給大家添麻煩了,我真的覺得非常地抱歉。”
寺岡站起來向在坐的所有人鞠了一躬。目暮警官下令把寺岡押往警局。
一天早上,柯南用變聲器變成工藤新一的聲音給小蘭打了一個電話。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打個電話過來,竟然把自己弄得感冒了,聽好了,你給我快點回來,新一!”小蘭對著電話裏的柯南抱怨道。
“我沒辦法啊,誰叫我身邊一大堆難辦的案子。”
“等等。有人敲門了新一,那下次再說吧。”說著小蘭就把電話掛掉了。
“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打個電話給他,對我竟然一點也不溫柔,早知道我就不打這個電話了,”站在電話亭的門口,柯南嚷嚷,道:“我真是搞不懂女人啊。”
結果周圍的人將目光都聚焦到了柯南那裏。
“嗬嗬。”柯南幹笑了幾聲,快速跑開。
“你騙我是沒用的,小蘭,我知道工藤新一那小子就在這個地方,快點把他叫出來吧,工藤新一在哪裏?”從外麵回來的柯南聽到了屋子裏有人要找自己,推開門一看是一個18歲左右的男人。
柯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小蘭回頭一看,道:“柯南,怎麽你也感冒了。真是的。不要亂動,我給你擦鼻涕,你跟新一兩個怎麽搞的,難道現在流星感冒嗎?”
“工藤新一感冒了?”那個帶著鴨舌帽的黑不溜秋的男人回頭問道,道:“你既然不知道他在哪裏,怎麽連感冒的事情都知道?”
“電話。”小蘭一臉無奈的對著那個人說道,道:“新一剛才在電話裏的鼻音聽起來很重,他有時會打電話到這裏來的。”
“果然沒錯,人家都說你是工藤新一的女人。”那個家夥捏著下巴說道。
小蘭聽到他說自己是新一的女人,頓時滿臉通紅的嚷道,道:“女人?這種事是誰說的?”
“當然是你的朋友鈴木園子說的,她說工藤都沒有到學校去,一定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一臉無奈中透著憤怒的小蘭咒罵著,道:“園子這個女人。”
柯南撇了撇嘴,道:“那個三八。”
“工藤打電話來到底說了什麽?”服部平次咄咄逼人的問道。
沒等小蘭張嘴,柯南走到小蘭的身邊,道:“小蘭姐姐,這個人也許是壞人哦。你最好不要亂說新一哥哥的事情,不然也許新一哥哥會有危險也不一定哦。”
“對啊。我又不認識你,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新一跟我說了什麽。”
柯南指著服部平次,道:“我們不認識你是誰,如果你不表明身份,我就打電話報警說你擅闖民宅了。”
“額。真是抱歉。我還沒有做自我介紹,”摘下了帽子的服部平次清咳了兩聲,道:“我叫服部平次,我和工藤新一一樣,是高中生偵探。”
“原來是個偵探。那你來這裏幹什麽?”柯南問。
“咦?小弟弟,你感冒啦,我這裏有一種好藥,保證你吃之後就會好起來的。”說著就從他的黑漆漆包裏拿出了一個白紙包著的瓶子。
正在看報紙的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說道,道:“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關西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偵探,好像就是叫服部平次。”
“恩,我和工藤新一,大家都常常那我們做比較。”說到這裏,服部平次到了一小杯**遞給了柯南。
“可是沒有想到,最近都沒有聽到工藤的消息,而新聞上也沒有看到他露臉。來吧,小弟弟。”服部平次將那杯藥遞給了柯南,道:“喝了之後感冒就好了!”
“謝謝。”柯南端起了那杯藥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下去,道:“好辣。”吐了吐舌頭的柯南嘀咕道。
這時,從外麵進來了一個臉上寫著我很不爽的女人,道:“你們到底要我在外麵按門鈴按多久?你們這家偵探社倒是挺會接待客人的。能不能請你們抽出一點時間聽我說。”看到生意上門的毛利小五郎急忙嗨嗨的答應了起來。
接過那個女人給資料,毛利小五郎看了看,道:“你要調查您公子女朋友的品行?”那個女人點了點頭。
“但是資料裏的女孩子是個品學兼優的人,你對她哪裏不滿意呢?”
“沒有。隻是。”那個女人支支吾吾的沒說出來。靠在毛利小五郎椅子上的服部平次說道,道:“隻是因為她太完美了,所以看不順眼,人類本來就是一種多疑而又善於嫉妒的動物。”
那個女人哼了一聲,一臉不滿的問道,道:“那個家夥是誰?”
毛利小五郎尷尬的撓了撓頭,道:“那是我女兒的朋友。”
隨後這個女人站了起來,道:“總而言之,詳細情形等你到了我家之後再跟我先生詳談就是了。”
“那麽。我現在就要過去嗎?那這樣,為什麽你們夫婦不一起來呢?”
“我剛才也跟你說了,我的先生可是個外交官,要是被人知道他到這種地方。”
“就會有醜聞產生的,”服部平次接過話說道,道:“那麽。我也跟你們一塊去吧。”
“為什麽?”毛利小五郎問道。
“與其讓大叔你一個人過去,還不如讓人家以為我們是父子去拜訪,比較不會受到懷疑。”
那個女人點了點頭,道:“也對,那麽就拜托你了。”
“小蘭。我看你也一起來吧,”服部平次說道。
“我為什麽要去啊?”
“人越多他們才越不會懷疑偵探是帶著一堆小孩子去工作吧。”
看著四處亂撞的柯南,小蘭略帶責備的對著服部平次說道,道:“你剛才給柯南喝了什麽啊?”“哦,那是特產的一種白酒,叫老白幹!對於感冒有特效的!”
“真是的,竟然給小孩子喝這種東西,柯南你沒問題嗎?”
“沒有。沒有。我也要去嘛。小蘭姐姐。”
“夫人,您回來啦!”管家說道。
“老爺呢?”
“我想老爺應該在書房裏麵吧。這幾位客人是。”
“他是我一個老朋友,毛利先生。”
“媽媽,打擾了,”那個被調查的女孩對著這個女人打起了招呼。
“你怎麽會在這裏,”那個女人問道。
“是我讓她來的,”看樣子是外交官兒子,道:“我看到爸爸很不想見幸子,所以我才硬逼著爸爸答應見幸子一麵的。”
“那麽。這幾位客人是媽媽你的朋友嗎?”那個幸子一臉笑容的問道。
“是不是都跟你沒關係,還有,我不認為你現在有什麽身份可以直接對我叫媽媽。”
“對。對不起。”幸子一臉沮喪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