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盔甲騎士殺人事件
米‘花’美術館
漆黑的走廊裏,兩道光束四處的遊動,其中一束光照亮了一張恐怖的鬼臉,展示間裏響起了男人的低鳴:“我實在不想巡視晚上的美術館……”
“哼!”另一個聲音不屑道:“如果這樣的話,就不要來當保全人員好了!”原來是美術館夜間巡邏的兩名保安。
“踏!踏!踏!”空‘**’‘**’的展示間裏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
“你有是沒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一個保安問道。
“學…學長,你不要嚇我了……”原先的膽小保安求饒道。“踏!踏!”腳步聲越來越近,其中摻雜著冰冷的金屬碰撞聲。膽小保安指著一個特殊的‘門’驚慌道:“是這個房間傳出來的…”手電照亮了‘門’牌,隻見上麵寫著:地獄展示間。
“是誰!”另一保安打開了‘門’,股起勇氣大聲的朝房間裏喊道:“是誰在裏麵?”
“踏!踏!踏!”回應他的依然是沉重的腳步聲。
保安將顫抖的將手電朝裏照去,隻見黑暗中出現了一雙銀白盔甲的雙‘腿’,雙‘腿’的主人緩緩的從黑暗中向他們走來,手持一把隱藏在黑暗中的長劍,宛如地獄的騎士歸來一般,頭盔的麵甲中,似乎有一雙猩紅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們!想要將他們送入地獄……
“啊!!”美術館的夜空響起了慘叫。
“哎?中世紀的盔甲會自己走路?”柯南放下手中的書,感覺新鮮。
小蘭興奮道:“聽說是兩個保安人員看到的,消息已經在附近傳開了,好象很有趣的樣子,我們三個人一起去那裏吧!”
‘毛’利小五郎從報紙後‘露’出腦袋,絲毫不給麵子的大笑道:“呀哈哈哈哈!這一定是美術館為了吸引客人,故意編造出來的故事,真笨!”柯南笑道:“就是啊,小蘭姐姐,那個謠言是專‘門’騙小孩子的!”
“好了,工作了……”‘毛’利小五郎準備去打麻將。“我也要去寫功課了。”柯南準備閃人。
“你們兩個給我等一下!”小蘭憤怒,“碰!!”桌子多了一個拳印。“額!!”柯南和小五郎驚恐的瞪大眼睛。
小蘭挑著眉,掛著威脅的笑容,舉著殺傷力跟外表絲毫不同的拳頭,笑道:“怎樣,要去嗎?”“去!”柯南與小五郎流著冷汗抬頭‘挺’‘胸’答應著。
米‘花’美術館
空曠的展覽大廳裏,一幅幅‘色’彩各異,或奇形怪狀,或風景優美,或藝術‘抽’象的美麗畫卷,安靜的立在牆上,等待著人們的欣賞。小蘭一行四人成為了這些畫的第一批觀看者。
“好多好漂亮的畫!”小蘭幸福道:“來這裏真的很好呢!”
指著一幅‘抽’象的藝術畫,小蘭道:“你看這裏,好漂亮的顏‘色’!”
這時,一個慈祥的聲音‘插’進來:“你很喜歡是吧,小姐!”
“額?”小蘭疑‘惑’的轉過身,發現一位身穿灰‘色’禮服,‘毛’發‘花’白的慈祥老者麵帶笑容的看著她:“我也很喜歡這幅畫,哎呀!不對,應該是這裏的作品我全部都喜歡。”老者充滿了回憶:“就像我的孩子。”
“請問,您是?”小蘭問道。
“哦,對不起!失禮了…”老者回過神抱歉道:我是這兒的館長,我叫落合,你好!”
小蘭連忙回道:“哦,是館長先生,不好意思!”
“打擾了,請慢慢欣賞!”落合館長道。
忽然,落合館長看到一工作人員正沒戴手套的去觸碰牆上的一幅畫,慈祥的表情瞬間消失,猶如一頭發怒的雄師對著那工作人員斥責道:“窪田,你在幹什麽!”那叫窪田的工作人員像是被貓嚇到的老鼠,楞楞的被落合館長斥責“處理作品的時候一定要戴手套,我說了好幾次了,你忘記了是不是?”“對…對不起!”窪田看了看自己光著的手道。
“你不用做了!”落合對著另一個工作人員道:“飯島,這兒拜托你了。”
“是!”飯島停下走中的工作走上前去。窪田離開幾步便在背對落合時,一臉凶狠,完全沒有被訓斥時的呆傻樣。讓人很是驚訝。
時,有兩個一高一矮西裝筆‘挺’的人走進了大廳,其中,身材發福,穿白‘色’西裝,鼻子下留著一撮小胡子的男人道:“跟往常一樣,人很少。”
“真中老板!”館長尊敬道。真中沒有理落合,他自說自話道:“再過十天,這裏就要關閉了,”他的話透著讓人不舒服的味道:“這一陣子就麻煩你們好好照顧了…好好的照顧這些生鏽的破銅爛鐵!”他說完也不理會別人的反應,對身後的男人道:“設計師先生,設計圖呢?”然後便到其他地方與設計師討論設計圖的細節部分。
小蘭上前向落合館長憂慮的問道:“這間美術館即將要消失了嗎?”
落合歎氣:“是啊!前任老板由於公司倒閉,隻要將美術館賣給那位真中先生了。”
一旁的飯島氣憤的看著真中道:“前任老板是因為真中先生願意繼續經營美術館,所以才賣給他!結果,那個家夥買了之後沒多久,就要把這裏整修成飯店了。”剛說到這裏,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打斷了他。隻見原先離開的窪田不小心又把一個中世紀頭盔給掉到了地上。
真中看到窪田,一臉諷刺道:“你應該就是那位窪田吧,你的傳言,我已經聽過了。你們要快點把錢給張羅好哦,哈哈哈!”不理窪田蒼白的臉‘色’,真中大笑著同設計師離開了。
窪田憤怒的把揀起來的頭盔狠狠的摔到一旁的推車上,讓柯南又是一陣驚訝:又來了,他這回是故意的。落合向他們道“那麽,各位漫漫欣賞!”說著跟飯島一塊離開了。
小蘭道:“那麽,我們繼續參觀吧!”
三人,從大地展示間開始參觀,走過天空展示間與海洋展示間。參觀完海洋展示間小蘭按參觀手冊的地圖走進一條幽暗的走廊,卻見那路口放著一塊“禁止入內”的指示牌。
“奇怪了,禁止入內?”小蘭翻開手冊疑‘惑’道:“好奇怪,這前麵明明還有一個房間的。”
已經無聊到快發瘋的‘毛’利小五郎不耐煩了:“好了!別管那些了趕快饒一圈吧!”這次的美術館之行一直持續到了傍晚。
當再次走出[海洋展示間]後。
“好累,小蘭姐姐我們回去吧,我肚子餓了。”柯南與小五郎背靠背的坐在地上有氣無力道,小五郎已經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你們真差勁,才走了幾圈而已,就已經受不了,”小蘭‘精’神十足埋怨道。
“咦!”小蘭發現原本放著“禁止入內”牌子的走廊已經沒有了牌子:“禁止入內的牌子已經不見了。”她轉身道:“對了!我們既然特別來看了,就走到最後的房間再去看看。”
走過幽暗的走廊,小蘭他們遇到了一扇打造詭異的‘門’,往上看去,隻見牌子上寫著:地獄展示間。打開‘門’,隻見房間裏依舊是一條幽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兩側,擺放著一個個仿佛地獄中妖魔鬼怪的藝術品,張牙舞爪,冷眼看著這四個闖進地獄的訪客。
“這個房間好‘陰’暗!”小蘭覺得身體有點發冷。
柯南道:“因為是地獄的展示間!”
四人來到走廊的最裏端,發現了一幅巨畫!“好大的畫!”小蘭歎道。小五郎仔細的看了看也道:“真的是地獄圖!”巨畫上隻見一隻邪惡的魔鬼被一把銀白的騎士長劍刺破喉嚨釘死在牆上,鮮血四濺,一位身穿銀白盔甲的騎士正站在惡魔的對麵,飛濺的血液將銀白的盔甲給添上了一層妖‘豔’的血‘色’。
“看這裏……”‘毛’利蘭發現巨畫右下方的介紹:“標題是‘天罰’,據說是描繪正義的騎士將惡魔封鎖住的作品……”忽然小蘭大聲驚叫。
“怎麽了?”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看到了一具屍體:“是真中老板!”
警察到來
目暮警官走到案發現場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毛’利小五郎那張發賤的臉,不禁道:“怎麽又是你!”
“哈?是啊…”‘毛’利小五郎敬禮道:“當然沒有任何人去碰過屍體,警官先生!”“哼!”目暮警官來到被召集起來的一眾當時美術館的所有人前,嚴肅的問道:“那麽,有沒有人看到凶手!”
館長落合道:“是,已經確認過所有的人,但是好象沒有人看到。”一旁的飯島指著天‘花’板的一個角落補充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或許那個防盜攝影機應該拍了下來才對!”
“是嗎!那我們就到監控室去查看一下。”目暮警官道,眾人隨即來到了監控室。工作人員將其中監控著地獄展示間的錄象打開,由於攝影機是固定的,所以錄象隻能固定拍攝一個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剛好拍到案發地點。隻見錄象上,屏幕裏並無異常,隻有一副封閉式的盔甲立於案發的牆邊。
“哦,拍下來了!”目暮警官覺得這次‘挺’幸運的。小五郎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裝模做樣道:“凶手真是笨蛋,竟然不知道會被攝影機拍下來!”錄象繼續播放,這時,真中老板出現在屏幕中。小五郎興奮道:好了!出來吧,凶手,讓我把你的臉看清楚了。”屏幕中的真中老板看了看手表似乎是在等人!所有人都在等著那個將要殺死他的凶手出現,然而,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隻見原本立在牆邊的盔甲,詭異的“活”了,並且,舉起手中的“凶器”銀‘色’的騎士長劍,狠狠的從真中後背由上而下劈了一劍,由於監控攝影機是無法錄下聲音的,所以眾人聽不到真中的慘叫,但光看他慘叫時的樣子,就足夠讓人‘毛’骨悚然了。凶殺還在繼續,真中狼狽的閃開凶手的下一步襲擊,凶手由於慣‘性’衝到了屏幕前,讓一些膽小的人不禁後退了一步,凶手停頓了片刻,反身又是一劍,砍中真中的前‘胸’,接著抓住真中的脖子,手中的長劍順勢刺了過去,鮮血四濺……當真中被釘死在牆壁上後,凶手後退兩步望著死狀淒慘的真中,這時候,目暮警官按下了暫停鍵,讓這一幕停格在這一刻,形成了一幅血腥的畫卷……
“等一下,這個是……”‘毛’利小五郎忽然覺得這個情景非常眼熟,柯南也察覺到了:“這個構圖在哪裏見……”這場景在他們腦海中漸漸與另一幅畫重合起來,柯南失聲道:“跟那幅畫一模一樣!”
目暮警官問道:“哪幅畫?”
‘毛’利小五郎道:“是掛在被害者前麵,標題是‘天罰’的那幅畫。”他猜測道:“恐怕是為了要模仿那幅畫,才用這種殺人方式的…”
“但是凶手很大膽,這身打扮被人家看到的話會引起動的。”目暮警官分析著其中的漏‘洞’。小蘭回想起當時的不正常補充道:“所以說,剛才在通往凶殺案房間的通道上,會有禁止入內的告示牌!”
“什麽!”目暮警官發覺這案子已經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可能。
“小蘭,那應該是四點左右的時候吧!”小五郎問道,小蘭點頭道:“可是,五點之後再過去,告示牌就已經不見了。”
“哦!”目暮警官看向錄象的時間:“這麽說,命案發生的時間,應該是在四點半左右吧!我想那個告示牌應該就是凶手放的。”
“他這樣子將人們隔開以後,穿著盔甲潛入了那個房間裏麵。”小五郎推斷凶手的行動。
“然後!”目暮警官接道:“再把被約出來的真中老板給殺害了。”
“這麽一來,凶手應該是對美術館內部很了解的相關人員。”小五郎道。
“也就是說,那個凶手就在你們幾位當中嘍?”目暮警官看向美術館一幹工作人員道。
“你們看!老板他在做什麽?”就在小五郎與目暮警官將視線放到美術館一幹人時,柯南稱人不注意,擅自調動了錄象,發現了新的線索。小五郎緊張道:“你這小鬼,不要隨便把錄象倒帶。”那可是很貴重的,‘弄’壞了你賠?“你看!”柯南自動的無視了小五郎指著屏幕的一角:“剛開始要砍他的那一瞬間,在凶手跳到他前麵的時候……”目暮警官與小五郎看去,發現真中老板從牆上拿到了一張紙,又拿起了桌邊的筆,在紙上寫了些什麽,隨後很憤怒的把筆丟掉,在凶手砍他後,那寫著重要線索的紙還緊緊的握在真中的手裏。
“難道那張紙?還在真中的手裏!”目暮警官與小五郎對視一眼:“我們去現場!走!”
隨後,警察取出了真中手裏的紙條,‘交’給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打開一看:“這個是……”小五郎湊上前去:“窪田!!”站在一邊的窪田驚恐道:“為…為什麽叫我的名字!”小五郎盯著他道:“可能是為了避免被防盜攝影機拍到,因此故意穿盔甲,可是,被害者卻發現了凶手的名字,所以……”雖然小五郎沒有所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麽,紛紛看向窪田。窪田驚慌的否認道:“不…不是我!”
“那麽…”目暮警官拿著手中的紙條道:“你倒說說看,四點半左右凶案發生的時候你在哪裏?”
窪田僵硬的用手比劃著:“當時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裏麵,做館長叫我做的事……”落合道:“是啊!我確實有叫他做事情!”目暮警官上前道:“那麽,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人看到你的身影。”
“請…請等…一下……”窪田發現事情並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有人要陷害他,可是他根本沒有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他徒勞的辯解著:“我沒有殺死老板的動機,我是冤枉的!”
飯島站了出來,他瞪著窪田道:“就算是隱瞞也沒有用的,窪田先生,你偷偷的把這裏的美術品拿出去賣,而老板正在向你索要巨額的損害賠償,不是嗎?”
“他說的是真嗎?”目暮警官已經確定窪田就是凶手。窪田倒退連連絕望道:“這件事跟凶案並不相關,殺他的人並不是我啊!”“好了!等我的部下把凶手所使用的盔甲找出來的時候,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柯南似乎找到了什麽:“目暮警官,原子筆就掉在這個地方!”“什麽?”目暮警官走過去,揀起那隻原子筆:“做的好,小朋友這是相當高級的筆!”
落合發現那是自己美術館的筆,道:“那是米‘花’美術館,今年五十周紀念的時候,特別訂做的原子筆,隻要相關人員,每個人都會有的。”
目暮警官疑問:“那麽,是誰放在這裏忘了拿了?”目暮警官轉動筆身,筆頭彈出,拿出隨身帶的筆記本,隨意的劃了兩下,對照紙條上的字跡道:“恩,顏‘色’和‘精’細都一樣,恐怕是被害者所使用過的那枝!”
柯南沉思著:“現在的所有線索都指向窪田,但疑點還有很多,做為館裏的人,應該了解這裏有防盜攝影機,為什麽偏偏選這裏殺人,並且,穿的盔甲殺人,模仿那幅畫,也不像是窪田這種對藝術絲毫不關心的人所想的出來的,最後,那張紙條和那筆也很可疑……”
“不對!”柯南心中否定道:“穿著盔甲的話是不可能知道凶手是誰的,但真中憑什麽確定他就是凶手?並有時間寫下他的名字!更奇怪的是,那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心情把筆頭給扭回去?”
“我得再去躺監控室,那裏或許有發現!”柯南心中道。
“柯南他去哪裏了?”小蘭忽然看見了柯南的身影。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窪田,目暮警官準備將窪田帶回去審問,他吩咐其餘的善後人員道:“那麽,這裏拜托你們了。”“是!”善後人員答道。柯南終於回來了,他第一時間跑到拿著那張真中所寫的紙條的善後人員前,做出一個很發現了什麽的樣子:“看!那裏!”
“你到底在幹什麽?”小五郎抓起柯南的後領,搶過紙條吼道:“這不是小孩子該動的東西!”
“警官,找到了!”這時,兩名警察一起般來一大包沉重的東西對目暮警官道。目暮警官心道,終於來了:“找到了是嗎?”兩警察將包裹著什麽東西的白‘色’‘床’單放下,‘露’出了裏麵那件染血的盔甲:“窪田的櫃子裏麵,找到了盔甲。”
“這怎麽可能,我一點都不知道!”窪田大叫。目暮警官冷冷的看著他道:“有兩個鐵證如山的證據,這個沾滿血跡的盔甲,和被害人臨死之前所留下來的紙條,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小五郎仔細看了看盔甲,可惜道:“好可怕的血跡,好好的美術品卻變成廢物了!”“不對!”飯島上前為他解釋道:“那隻是拿來裝飾用的複製品,我確實在白天的時候看到窪田先生搬進來的。”“這樣啊!”“被用來行凶的盔甲是複製品,所以,真跡沒有受到糟蹋,其他的美術品好象也沒有受到傷害的樣子。”
聽到這些話,柯南想到什麽,回頭看向身後案發的現場,隻見那被血液四濺的牆壁上,有一排說明的卡片貼在那,但是,原本應該掛著畫的地方卻什麽都沒有。
柯南低沉的道:“如果我的推理沒有錯誤的話……”
這時,窪田快要被目暮警官帶走了,來不及多想,柯南一把搶過小蘭手中的手冊,捂著下身叫嚷:“啊!我受不了了。”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廁所……”他一邊叫著,一邊跑到落合身前,對落合道:“伯伯,廁所在哪裏?”
小蘭疑‘惑’道:“柯南他剛才不是去上廁所了嗎?”
落合趕緊道:“廁所?出去這間右轉有樓梯,下到樓梯盡頭就是了!”“你光用嘴說,我不清楚,你幫我畫在這上麵。”柯南說著遞上手冊。“好!”好心的落合接過手冊,取出上衣口袋與那死者所用相同的筆,一邊道:“就是出了這個房間之後,然後……”剛扭出筆頭準備下筆時,他僵住了,拿著筆的手開始不自然的顫抖,卻始終沒有下筆,他奇怪的神情與舉動引起了小五郎與目暮警官的注意。
柯南裝天真:“你怎麽了?伯伯!你為什麽不畫了?”柯南裝崇拜道:“哇!伯伯,你在動筆之前就知道那支原子筆不能寫了嗎?”突然話風一轉道:“可是,好奇怪,知道不能寫的原子筆,你為什麽還要帶在身上?”
“不能寫的原子筆?”目暮警官與小五郎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小五郎猜測:“等一下,如果說真中老板所使用的原子筆不能寫的話,”他拿起那張紙條:“那麽,這張有痕跡的紙條……”柯南在一旁連連點頭“應該是張白紙?你看上麵有沒有奇怪的痕跡?字的上麵有沒有用墨水的筆‘亂’圖‘亂’話的痕跡?”小五郎定睛一看,道:“卻實有那個就是把原本寫在上麵的文字,想要用寫不出來的原子筆把他畫掉的痕跡!”
“這孩子……”落合不敢置信的看著柯南
小五郎終於想通了:“對了,這並不是真中老板所寫的字,而是出自凶手之筆!”
“可是,為什麽真中老板拿那張紙條……”目暮警官便問。
“哼哼!這很簡單!”小五郎推理道:“是凶手對真中這麽說的,他說,‘你看看後麵的紙條吧,上麵寫著凶手的名字’可是,真中所拿的紙條並不是凶手的名字,上麵寫著窪田,嚇了一跳的真中老板,想要用桌上的原子筆,把那名字劃掉,寫下真凶的姓名,但是!卻寫不出來!為什麽呢?因為那是凶手事先放在那裏的無法寫字的原子筆。”
目暮警官恍然道:“所以,真中老板之後才會把那支筆丟掉,然後又用手把那張紙‘揉’掉是吧!”
“也就是說!”小五郎看向眾人道:“利用沒有聲音的錄影帶和沒有辦法寫字的筆,把我們‘誘’導到和真實不一樣的推理上了,這,便是凶手所設下的圈套,哈哈哈!!”說完‘毛’利小五郎大笑起來。
目暮警官打斷了他,道:“可是,找到的這支筆是可以寫的!”
柯南繼續提醒:“那一支原子筆被發現的時候,筆尖是收在裏麵的。”
“這麽說的話……”目暮警官想到。小五郎想到了更多:“好奇怪,哪有馬上就要被殺死的人,還會刻意把筆恢複原狀?”“那麽這支原子筆是凶手後來才替換的嗎?”目暮警官轉動手中的筆:“那個時候,一時粗心,沒有把筆尖‘弄’出來,就放下去了。”
“這麽說來,現在擁有不能寫的原子筆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凶手!”小五郎嚴肅的看著落合,一錘定音道:“也就是落合館長!凶手就是你,是不是?那麽,我可以問你問題嗎?四點半左右凶殺案發生的時候,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眾人不敢相信的望向德高望重的落合館長,希望這不是真的。飯島已經被這個推理震驚了:“館長……”
落合還是那與往常一樣溫和慈祥的語氣:“那個時候我正在等候與人會麵。是與一個靈魂墮落的惡魔,我覺得他根本已經是無可救‘藥’了,我藏身在盔甲裏麵!”
“然後……”落合沉聲道:“接下來的事,就像偵探先生您說的一樣。”
“哼!”小五郎繼續問道:“但是為什麽當時的影象很成功的拍下來了?”落合緩緩的搖頭道:“那並不是巧合!列如跳到他麵前的時機,貼紙和原子筆所放的位置,這些都是計算過的,因為,我已經練習了好幾次!”
“那!保安看到深夜會走動的盔甲就是你?”‘毛’利小五郎問。
落合閉上眼睛,道:“或許你們會覺得很愚蠢吧!這一切都是為了要除掉真中老板而做的,因為他太自‘私’自利,要破壞這個神聖的美術館,因此,我要除掉那個惡魔,他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像我親生孩子一樣寶貝的美術品。”他又看向窪田道:“還有隨便販賣作品的窪田,我也要給你懲罰!”
小五郎嘲笑道:“落合館長,這和畫不一樣,你自己也遭到了天遣!”
“不是的!”落合歎息道:“就和那副畫一樣,惡魔雖然被正義的騎士所殺,可是,其實同樣也受到邪惡血液的洗禮,這代表著他本身也被惡魔所汙染了。再怎麽說,我都是個殺人犯,現在我也成了惡魔的化身,那些證據無法逃過那既純真又小巧的正義之眼!”
之後落合館長便被押到警局,柯南他們也懷著些許遺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