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垮帝國央行是一個長期的也是必須的工作,帝國的央行和其他國家的皇室銀行或者中央銀行有很大的不同,它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帝國央行的管理權和行政權並不在帝國的官方手中,內閣根本管不到他們。

加上理事會高層全部都是大財團的成員,他們對金錢的貪婪讓一個國家級的銀行並沒有為民眾和國際提供必要的金融經濟幫助,而是成為了掠奪者。

多少企業因為借貸了帝國央行的資金,成為了為帝國央行打工的打工者,他們發展的越快,借貸的款項越多,所產生的回報也就越小,因為大多數都在帝國央行的手中。

這是一個不正常的,扭曲的經濟體,它伏在整個帝國的金融和經濟上吸著民眾的血,隻有把他們打掉,重建一個可收控製的經濟體,才能夠讓銀行這個東西,發揮它真正的效用,起到調控的作用。

現在銀行不行,他們隻是掠奪者。

法蒂瑪家族的分裂在被封依舊紛紛擾擾的上演著,也連帶著上演了一幕幕令人瞠目結舌的貴族悲喜劇,人心這個東西往往隻有在最危急的時候才能暴露出來,這也是人們喜聞樂見的事情。

至於南方,選戰正酣,此時也是到了最激烈的時候,各種言論,各種立場,各種反間,看的人們直呼精彩,每天都有政客上演全武行,電視這玩意的出現似乎就是位了讓人們更加直觀的去發現那些政客的缺點。

更有趣的是人們對於直接上手的政客並不會報以太多的惡評,因為他們是“狗咬狗”。即使錯開這個話題,一個真實的政客,也是整個社會的趨勢和潮流。現在那些高大上的政客已經沒有太多的生存的空間,人們更希望自己所支持的政客是那種活生生的政客。

他們會有一些小毛病,也會說髒話,摳鼻屎甚至是打架,但隻要他對選民忠誠,那麽他就是一個好的政客,一個真實的政客。大多數政客都在改變,他們為了迎合選民換上了全新的麵具,這也的確起到了作用。

舊黨的步步緊逼,工黨和帝黨的無為而治,已經讓整個帝國的選戰局勢出現了第一階段的大的局勢。

新黨的支持率超出了舊黨的支持率六個百分點,雙方的潛力都還沒有用完,正在快速的和第二團隊拉開距離,第二團隊的估計也很難迎頭趕上了。

這差距太大了,馬格斯在北方,也就是帝黨的後花園裏搞事情,加上法蒂瑪家族的分裂,讓北方人更多的把注意力集中在法蒂瑪家族分裂這件事情的本身上,而不是誰他媽的會是下一任的首相。

無論誰是下一任的首相,他們都和北方沒有關係,這個獨立的小王國不會因為某個首相就完全的垮掉,馬格斯和庫巴爾都沒有做到的事情,第三個人也做不到。但是相反的是法蒂瑪家族的分裂卻給大家帶去了很多難言的痛楚。

這就是北方一家親和互相交叉持股所帶來的壞處了,如果體量最大的倒下,它勢必會帶著其他人一起出現問題,最終大家都深陷泥潭。所以解決這些問題的價值和必要遠遠的高過了人們對把票投給誰的關注,一句按照慣例行事,就讓大皇子蛋疼了很久。

現任的那些市長,州長,會鼓動民眾們把票投給別人嗎?

這不太可能,即便他們不主動表示要競爭下一任,也不可能讓人把票投給別人,除非這是他們最後一任,否則這種蠢貨根本不會有人用他們,包括了他們背後的北方貴族。

在這樣的情況下,大皇子依舊在努力,可看上去是真的不行,他本以為杜林會是他這次選舉最大的對手,他甚至做好了一些應對杜林攻勢的準備,可是讓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摧毀了他所有防禦和底氣的人,不是杜林,是馬格斯!

“我們不能放任他們這麽做!”,在一棟奢華的莊園建築內,大皇子坐在沙發上談起了這些事情,坐在他對麵的人是工黨委員會的副主席和委員,除此之外還有商總會的人,以及一些民間團體的負責人。

這些人和新黨以及舊黨多多少少都是存在一些分歧的,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你,即使你做到了人人都喜歡你的程度,也會有一些人因為別人喜歡你,從而討厭你,這就是人性,它沒有那麽多公平可言。

大皇子把這些人召集在一起,就是為了想要追上頭部勢力,“如果今年的首相還是在新黨或者舊黨中誕生,我們這八年來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成為一個笑話!”,他說著頓了頓,“最終權力的權杖又會回到新黨和舊黨之間來回切換,與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們一定要改變這種情況和局麵,至少讓它變得公平。”

他看著其他人,這些人都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些還不夠,所以他繼續說道,“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你們所有人都來支持我,這樣我就有機會趕上他們,甚至是超過他們,這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工黨的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委員會委員問道,“那麽為什麽你們不支持我們工黨呢,我們至少還有幾千萬的工人會員……”,工黨並不設領袖這樣一個特殊的席位,最高決策者就是工黨委員會主席,然後是副主席和常務委員和委員,這是一個集體決策的機構,有時候這樣做很好,但有時候也會有些麻煩,特別是意見不能夠統一的時候。

這位工黨委員的一句話讓大皇子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誰到知道工黨已經被杜林一腳踹翻在地上了,他們不得不把移民工人也納入“帝國工人”這個意義的範疇內,並且要求企業家給予移民工人和帝國工人同等的待遇與福利。

這讓帝國內的土著工人們都非常的不滿,這些外來的移民不僅奪走了他們的工作,現在可能還要拿著和他們一樣的薪水,享受一樣的福利待遇,他們甚至都覺得自己不如那些移民!

兩個團體之間的矛盾總要有一個人來背鍋認錯,但這是兩個體量龐大團地之間的矛盾,一旦放任不管既有可能出現極端的事故,所以於情於理於各方麵,工黨站出來背了鍋。帝國工人們對他們的處置方式感到不滿,移民工人方麵也對他們頗有微詞,以至於幾千萬的注冊成員一個都用不上。

他們早就放棄了,放棄是他們的權力,可把自己的資源拿給別人用,這不在放棄的計劃中。他們隻是放棄這一次的選舉,沒有自暴自棄的完全放棄自己。

大皇子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我可以幫助你們推動一些提案的通過,而且如果複興黨能夠勝選,帝國議會裏你們會有更多的席位,我也會在一些州的領導人名單上給予你們一些傾斜,你知道我的意思!”

大皇子的這個條件讓工黨的人非常的心動,經過剛剛成立工黨最初階段的激動之後,他們也逐漸的認清了現實,想要朝著最高的位置發起衝鋒,沒有一個漫長的時間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可能要半個世紀之久,那麽在這個過程中,更多的積蓄力量,積蓄權力,為以後的奪權做好鋪墊,就十分必要了。

帝國議會雖然看上去有些不起眼,但這也是權力的角鬥場,關係到有利於自己的政策是否有機會通過,這也很重要,加上如果大皇子真的給他們幾塊自留地,這個買賣貌似也不是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