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拿SIS的工資幹警察的活
很快地我就完成了任務,回到了sis。頭很滿意,對我說,“你這次活幹得很純。”我愉快地接受了記憶刪除。
cis的人也按照約定出現了,回答的確不能說不讓人滿意。“西爾莎還活著,很好,你不用擔心。”這是她留給你的視頻記錄。
雖然看不到真人,但是可以看到西爾莎對著我說話,我覺得非常滿意。
“你好,柯菲。沒想到這麽讓你掛心。我非常高興,非常高興有你這樣一個朋友。我現在還有別的任務,不過我相信很快就有機會和你合作的。我自己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再見!”
話雖然少,而且有點官腔官調,但是我知道,這個視頻記錄很明顯要經過層層審核的。
西雅圖死了。全世界的大報紙上都有。最難堪的是古巴醫生,不過更難堪的是cis情報管理部門。
雖然報紙上都說西雅圖是因為工作過度,心髒病發猝死,但是畢竟人是死在古巴的,而且古巴又以醫療發達著稱世界。cis情報管理部門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當然,我最清楚不過了。
據稱是某國情報部門,通過一名商人,以經濟事務需要,從cis情報管理部門的一個小人物那裏,花了幾百塊錢,買了一份資料,就一份資料而已。cis抓到了那名商人,也抓住了自己部門裏的那個小人物。事情到頭來卻是一家報社給捅出來的,因為那家報社曾經想從那個小人物那裏買資料,沒想到小人物卻把資料賣給了另一家報社。於是那家報社的狗仔隊就一直跟蹤著他,沒想到卻抓住了一條大尾巴。
最讓cis抓狂的是明明從西雅圖那裏得到的資料是完整的,而被賣掉的資料隻是其中極其微小的一部分,但是很快卻在網上看到了這些資料,而且非常詳盡。在在各個國家,各個地區被瘋狂地傳播,複製,根本無法去追蹤。因為在本土出現的基本上已經是人家複製過來的,而且都是些學術機構,有正當理由,cis根本無法幹預。
而我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很好,sis也沒有任何責任,關鍵是我已經是完全刪除記憶了,cis想提審我一下都不行。
趙中元沒有被秘密處死。cis也算做了件仁慈的事。當然,我明白他們是出於怕中方追究考慮的。具體情形我不清楚,我隻是看到卓越網上西雅圖的書出版了,而翻譯者,正是趙中元。不過書雖然出版了,而且影響很大,但是沒有過多久,事情就被淡忘了。這點也不奇怪,因為人的天性,本來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子孫的痛苦,自然是看不到了,而眼前的享受卻是無法“視若無睹”的。看來,西雅圖的悲觀主義還對的。
這次頭老實地放了我半個月的假,而我也特別輕鬆地每天到處溜達,尤其是我發現好像有cis在跟蹤我之後。
放完了假,我回到單位報到,頭馬上給了一項新任務。
“柯菲,有件好差事給你。去給cis那邊幫幫忙。”
“這算是真情回饋是吧,天天要他們幫忙,這次我們去給他們幫忙。”
“準確點講,是給警察幫忙。”
“不是吧,我的工資可是警察的好幾倍呢。這樣我不是賺大了。”
“所以啊,你看我有好事總是想著你,你得好好幹啊。”
“好事,您每天都在花叢中飛,也不見您帶我去耍耍。”
“等你到我這年齡,再去耍。現在還年輕,多幹點活,以後有的是機會。”
頭給的好活,其實鐵定不會留給我,我知道他真正罩著的人是哪些人。
不過,要想在五十歲拿著大把銀子光榮退休,還是要服從安排才行。
這次工作真的很玄妙,一開始我還真猜不透其中的玄機。cis居然是邀請我方派人協助他們調查案件,而且這樣的案件,恐怕連警察都懶得碰。我想應該是cis懷疑我,想借此調查我,當然我不是傻瓜,我一定會聽毛主席的教導,夾起尾巴做人。
一個cis的小姑娘來跟我,想想也是本來我隻是協助,如果真派給跟我同等級的探員,我還真幹不了。但是一個很明顯隻是初入茅廬的小姑娘,我還真成了“師傅”。
小姑娘是自己上網求職,進了cis的。很明顯,她雖然有足夠過硬的搏擊底子,高中畢業就跑到中國嵩山武術學功夫。練了好幾年了;但是很明顯涉世未深,加上學曆有限,很明顯還隻是一張白紙。
我們的工作居然是要調查一家注冊了的宗教組織——圓月教。在m國信奉宗教自由,即便你的宗教是自創的,邪得出神入化,但是隻要是政府批準了,你就可以正常營業。
而且就目前為止,圓月教卻始終沒有任何沒有奪人性命,騙財騙色的勾當,甚至其他什麽逾越法律的東西。但是上級居然要cis去查,而且沒有任何具體調查目的,命令隻有一點:查明一切。
cis自然是不敢小看這種無厘頭的事情,但是也不願意花精力去打理。所以才讓一個小姑娘去,為了整理我們sis,又拖我們下水,到時候如果真是有什麽大問題,他們也可以少扛點責任。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
沒有任何資料。不過我上網倒是查到了“圓月教”的網頁。讀到了很多資料,我幾乎有一個想法,把網頁上的資料整理一下,送給cis就行了。當然,這是開玩笑。
於是,我就帶上了cis的小姑娘烏塔出發了。
“我們現在去圓月教的總部嗎?”烏塔一上車就問。
“不,我們先去一個地方——西場鎮。”
“哦,我知道了,你想先去圓月教教主老家看看,這個主意不錯。”
“為什麽不錯?”
“我認為所謂的‘查明一切’就是從頭到尾,千頭萬緒全部給拉出來。”
“看來我們還是挺有共鳴的。”我非常喜歡這個小姑娘。
一路上還是挺開心的。因為我對烏塔描述的武林相當感興趣,可以說增長了很多見識。而烏塔畢竟是第一次獨自代表cis行動,更是第一次和sis合作,對於我的工作也非常感興趣。
“烏塔,你說你今年才21歲,十五歲就一個人去中國學功夫,20歲才回m國。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我12歲就一個人去歐洲玩了,而且錢都是我自己打工攢的。”
“你不怕嗎?”
“怕,是有一點。不過我爸媽說了,沒有誰能夠保護我一輩子,所以要學會自我保護。我也很小心的,太晚了,人少了的時候我就呆在旅館休息,不出來亂逛。每天保持跟父母通話,出發前明確告訴他們我要去哪裏,走什麽路去,坐什麽交通工具。我一般坐公共汽車、地鐵,實在不行要打d什麽的,我上車前會告訴司機我要給他拍張照片,他答應了我才上車。拍了照片,我就馬上發給我父母。還有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先了解當地警察局的報警電話,並把號碼設成快捷方式。”
“那在中國呢?五年哦。練武辛苦嗎?”
“辛苦啊。但是我知道練了之後不僅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自己的家人。你看現在,我還可以保護自己的國家。”
“對了,功夫真的像電影裏那樣嗎?我覺得如果給我一把搶,不管你功夫多厲害,都可以一槍把你打倒。”
“這個,說實在的,人的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快過槍。不過槍也需要人開才行。如果是你手裏拿著槍,就算我手裏什麽都沒有,倒的依然還是你。”
“真的這麽牛,有機會試試。我還真不信了。”
“不用不信,我之所以能夠進cis,可是經過評估測試的。我可是第一名被錄取的。”
“那你可得保護好我啊。”
“行,放心吧。你這麽膽小,怎麽敢當調查員。”
“我才不膽小,不過我們sis可是動腦的,不是動手的。我去外國,可不像你一樣去旅遊的,我可是去冒險的。就上一次跟你們那邊的一個姑娘去德黑蘭,還險些死在那邊。”
“真的,你跟我多講講。”看到烏塔這麽高興,我就跟她講了一下小德黑蘭的遭遇。
“這麽驚險啊。還有沒有別的故事。快講講。”烏塔還真來了興致。
“呃,我想想。”我發現,像德黑蘭這樣危險的遭遇還真再找不出來了,因為之前的一些大任務,可能經曆生死的,比如德國的那次,我又被清理記憶了。而以後再有這樣的記憶,我除了自己,又不能說出來,因為一說出來,我偷偷存記憶的事就暴露了。我隻好敷衍說,“我剛才發現我說多了,這些事本來是機密來的,我一高興就跟你說了,回頭你跟別人一說,我可要被開除了。”
“哦,那你就不要再說了,都怪我。不過放心,你剛才說的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烏塔一臉認真的。
“不行,為了確保你不‘出賣’我,你得跟我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