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看著他:“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就是一個街頭算命坑錢的,這不是剛剛坑了你一頓嘛,你就忘了?”算命小哥樂道,指著KFC。
我撇了撇嘴,一個坑錢的怎麽可能會知道這麽多的事情,僅僅看了允兒的模樣就知道她中了屍毒,還知道隻有古鎮街的東西能救她,就憑這一點,他就絕對不簡單。
之前在KFC也是太衝動了,不過看他的模樣也並沒有怎麽生氣,我還是道了下歉,他擺了擺手,說沒事。
“你是怎麽遇到這檔子事的?”他看著我問道。
我苦笑一聲,告訴他,都是因為一個蘋果手機惹的禍,把我們引到了那個殯儀館。
聽見黑化殯儀館幾個字,他驚呼一聲:“原來是那裏啊,難道你們都。。。。”
他肯定知道些什麽,我問他,那個殯儀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你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我不會告訴你的。”我還沒有開口問,他就直接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要問了?”我打了個哈哈。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他無語的說道。
我撇了撇嘴,算命的就是算命的,特麽的這眼法也是沒誰了。
到了古鎮街,我來到了雜貨鋪,他砸了咂嘴,並沒有跟進去。
“你不進去啊?”我疑惑的看著他,看著他這副模樣,好像是看出了這個雜貨鋪有什麽不同,可我覺得,這就是在普通不過的一個雜貨鋪罷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別把我說出來了,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不過我真是沒看出來,這個雜貨鋪的老板不一般啊,竟然能選中這樣的位置。。。。”他盯著雜貨鋪,一臉的讚歎。
“什麽位置啊?”我說道,似乎生意也不怎麽好啊。
他沒理會我,我無語的朝雜貨鋪走去,遇見這麽一個極品,簡直媽的智障。
我把要買的東西告訴老板,老板看著門口,指著那個算命小哥說道:“你認識啊?”
“不熟。”我搖了搖頭。
“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啊,不過這附近也沒有這個人啊,到底是在哪見過去了?”老板摸了摸額頭,把藥遞給我:“都裝在裏麵了。”
難不成他和老板還見過麵?我聽見老板的話,有些驚訝。
記得白老頭的托付,問老板有沒有茅山派人的消息,老板搖了搖頭,茅山派隱居已久,現在世間茅山派的人,大多都是假的,至於是不是真的茅山派的人,隻有茅山派的人才知道。
“看在你是他帶過來的,給你打九折好了。”老板把票據遞給我,看著上麵的金額,簡直要吐血了。
雖說打了九折,可是還是很貴的啊,差點就連褲子都賣給老板了。
離開雜貨鋪,在不遠處看著算命小哥蹲在地上,走近一看,原來是在逗螞蟻。
見過逗蟋蟀,逗鳥的,逗螞蟻的還是第一次。
他回頭望了我一眼,看著我手上的藥臉上一抹怪異的笑容:“這藥很貴吧?”
我點了點頭,何止是貴啊,銀行卡都刷爆了。
我問他他的名字,他告訴我,他複姓慕容,單名一個浮。
慕容浮就慕容浮嘛,整的跟古代一樣的。
我問他,他以前是不是認識雜貨鋪的老板。他告訴我,這個雜貨鋪的老板很厲害,在圈子裏,也是很出名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要隱居在這裏。
他說想去黑化殯儀館看看,我點了點頭,把藥給白老頭之後,白老頭問我,有沒有茅山派人的消息。
我把老板的話告訴白老頭,白老頭歎了口氣,忽然看著我的臉,驚訝的問道,問我最近遇見誰了。
我想了想,除了遇見慕容浮,似乎也沒有誰了。
白老頭問我,和慕容浮見麵的細節,我說完之後,他沉思了一會兒,跟我說不要著急,便熬藥去了。
和慕容浮到殯儀館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雖然現在傍晚溫度變化的比較快,不過這附近,溫度額外的冷一點。
我滴上了那個水,我發現,特別是那些走路奇怪的白衣女人靠近我的時候,最冷,仿佛她們不是人,而是冰塊一般。
“你還有牛眼淚啊?”慕容浮驚訝的看著我手裏的小瓶子。
“這東西是牛眼淚?”我震驚的說道,不過牛眼淚又是幹啥的?“你也是有意思,連這東西是什麽都不知道還敢往自己的眼睛上塗。”慕容浮笑道,冷冷的盯著周圍的白衣女人,那些白衣女人看著慕容浮,似乎都挺害怕的,朝我們遠離,我感覺周圍的溫度上升了一些。
他並沒有直接進入殯儀館裏麵,而是走著走著,來到了那個冰庫的位置。
他好奇的看著冰庫的門,臉上一抹驚訝之色,忽然從地上挖出了一塊碎骨,驚訝的說道:“碎骨迷陣,看不出來還是大手筆啊,如果不是陣法裏麵已經沒有人了,我都發現不了。”
“碎骨迷陣是什麽?”我問道。
他告訴我,這個地方被人布置了陣法,除非是布陣的人想讓人看見真正的模樣,便會給他一個記號,不然的話,就算是幫助你的那個高人,都未必能發現這個其實是碎骨迷陣,如果不是迷陣已經沒有人維持,他也發現不了。
難怪白老之前那麽說,我告訴慕容浮,我看見它真正的模樣,隻是我似乎沒有被人弄什麽記號啊。
“怎麽會沒有呢,隻不過你沒有發現而已。”慕容浮笑的很是詭異,讓我後背直發涼。
果然跟慕容浮說的一樣,強子已經不見了,冰庫裏麵,空****的,隻有大冰塊和凳子。
他走進去,四處看了起來,突然朝冰塊上一塊黑色的東西摸去。
看著他的手在冰塊扣來扣去,冰塊上的寒氣不停地從他的手旁冒上來,他也不怕冷的。
不一會兒,他搓了搓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說道:“沒想到還真的給他們培養出來了這麽一個怪物。”
“什麽怪物?”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