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拉風

一隻白色螞蟻一時趴著走,一時站著走,相信一隻很可愛的白蟻,或者它是全世界最聰明的白蟻,因為它的腦海中知道自己叫馬曉健,它可擁有人的思想哦!!

時間已經又過了一天,馬曉健站立地走著,很瀟灑地走著,若是有那隻母螞蟻看到自己是站著走,一定迷死它,覺得自己是很特別的蟻,肯定會喜歡上自己的,哈哈!

山洞之大,開始覺得自己長大太渺小,走起來真的會把自己淚死的吧!才覺得人還是做人的好,但是現在有什麽辦法呢?

忽然,有看見了兩隻壯大的螞蟻過來,長得非常黑,跟自己認識的蟻兄應該是同一種族的想,肯定是非洲特種黑蟻。

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可以找它問問,畢竟它們可能看見呢?就當認識幾位蟻族的朋友也挺拉風的,以後找到自己的身體重生後,一定跟人說出來,拉風,超拉風的事。

於是,我又站立般走過去,動作很瀟灑。

“噯,非洲的蟻兄們。”很禮貌地打招呼。

“草泥馬,”一位壯蟻很爆炸罵人,像**大哥般模樣,簡直嚇死人,,不,是嚇死蟻了。還好現在不是白蟻的思想靈魂,不然就被嚇死悄悄。

“我們不是非洲的,我們是美洲來的。瞎眼了你。。”

它們還是沒有消氣,竟然兩隻螞蟻把白蟻抬了起來,我當然要掙紮起來,但是他們實在是太壯了,力氣異常大,於是,我懷疑著黑蟻能抗動大象的事實打消了。不不該恥笑我砸死的螞蟻,因為其他的螞蟻真的很凶的樣子。

當然馬曉健還不知道它們抬去哪裏?

不過他們走到一塊大石的邊緣,馬曉健按照螞蟻的角度看著石塊的高度,就像人站在百層高樓看下去的感覺是一樣的。

一看腳都麻了,頭訓暈了。馬曉健沒有恐高,但是實在是太高了,真能從此承認自己有恐高,因為恐高根本沒有衡量的標準。

當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事,因為死人作者經常捉著螞蟻做自由落體運動,他並不是為了學習物理,而是想知道螞蟻從什麽高度才把它摔死。從而證實死人作者有時變態。所以作者肯定按照螞蟻自由落體一幕。

當然我還是會怎樣寫。

馬曉健知道兩隻自稱美洲的黑螞蟻要把他投下去,所以狂慌掙紮,因為他還是有人的思想。人的靈魂,人的判斷能力。。。。

“一,二,三。。”它們數著數。

我確定,這兩隻螞蟻也是變態的。。

它們叫到三後,說了一句。“討厭歐洲螞蟻。”,完全傻逼。

下一秒,終於還是飛了出去,不是自由落體運動,是拋體運動,但結果還是一樣,到達另一地麵。可憐的種族歧視,不就因為長得白嗎?靠。

當然,對於百層樓的高度給人扔出去,肯定會掙紮慌亂,白蟻叫道,“你大爺,我不是歐洲的,隻是人家有病的,才變白。”

它們在謀殺,將逃不掉蟻族的法律製裁。

但,馬曉健還不知道蟻族有沒有那麽完善的法律。

有點對不起白蟻,原來它是那麽另蟻討厭的。不是它對不住我。草蛋的白蟻,怎麽另蟻討厭。自己早知就不要它的身體。

於是,“啊。。。”,高呼。。閉著眼等待落地後的感覺,不是享受,才沒有心情享受,因為並不想死。

“啪。。”微小的聲音,用百陪的礦音器也不會使人的耳朵聽見。

還沒有死,馬曉健睜開眼睛,很激動,很興奮,原來螞蟻從高處掉落真的不會死掉。啊哈哈哈,,不過,想想真的有點小刺激。

很爽的感覺,就像蹦極一樣。

我相信他將不會討厭作者給他的驚喜。

馬曉健借著螞蟻的身體,坐著起來。但是,麵前又有突發的情況出現,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著我,至少有半個天的黑影,我不知道半個天有多大,就是很巨大,巨大到讓人無法估量,因為目前我還是小小的螞蟻。

確切黑影會動,是人的影子,馬曉健很興奮,十多天天天麵對著鬼魂,現在終於可以見到人了,不高興才怪,就像把你放到外星空,跟外星人說些語言不通,九不搭八的事,也會珍惜人之間的感情。都是有對比出來的效果。

或者人是有感情的。最高的感情動物。

馬曉健興奮般狂叫,宛如瘋人院跑出來的大號瘋子。

即使他的音量再大,也傳不到人的耳朵裏。

極力仰頭往上看,是老媽。

就更加興奮了,手舞足蹈,鬼叫起來,但是誰看得見她。馬曉健也知道她是很難看見自己的,也聽不見自己,更加不會認一隻患上還不能確定有多少病的白蟻。

所以,要是給老媽看見我,一定要在她的視線範圍內,而且自己還是白色的螞蟻,顯眼。因為自己太想念老媽。

而老媽也一定是進來找自己的屍體來的。不知道外麵還有沒有大戰,大家在外麵還是怎樣的,綠鬼有沒有消滅。一切他還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十九天。他還以為就在一天前。

也看到隻有老媽一個人,沒有舅舅,沒有老爸,沒有馬格,也沒有小霞,鬼婆婆,大家都是怎樣了,外麵已經沒有了刀光劍影,好像一切結束一樣。

老媽很傷神坐到另一石塊,她的臉色黯淡,眼圈是黑色的,眼角已經鄒起魚尾紋,兩鬢絲絲縷縷的白發。

老媽落淚了,她始終堅持十多天都來洞穴了,因為她相信她的兒子還在,就在這洞裏,可能是他在這裏消失。

十九天了,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至少老媽宛如過了十多年一樣,度日如年。很難熬,沒有兒子的日子真的很難熬。

“馬曉健,你出來啦!”老媽確實是哭了,還有她悲痛地嘶吼。來自內心深處的嘶吼,那種連呼吸也會痛。

一隻白螞蟻也哭了,它站著呆立不動。觸角幽幽擺動,不知所措,暗自傷神卻無法表達出來,即使疼痛嘶吼,但還是聽不見,心靈相通,他能感受到老媽的悲涼。

母子血肉相連。

如果,如果再有這樣的事遇上,他還會這樣做嗎?

答案不敢肯定,在再傷神時,可能會選擇自私。因為隻想做普通人。

有是一黑影的籠罩,它沒有逃。

王敏捷走進洞裏,她每天都在陪老媽,而且學校出現怪事後就停課了,還有的是那些變異的人還沒有處理好,每天都有警察圍著變異人,擔心發生病變。學校也封鎖起來,閑人不得靠近,全麵搜查王子傑和處理水質問題。當然病毒的化驗結果還沒有出來,即使出來了,他們也在處理當中。

“老媽,別哭了。”王敏捷靠著老媽,拿著紙巾幫她擦眼淚。

王敏捷沒有哭,她變得堅強了許多。

“你說馬曉健去哪兒了?”老媽哭著說,真想替她哭。

“他呢,肯定想老爸那樣,有特殊的事要處理,所以就不方麵出來見你,你要體諒他,”王敏捷每天都是這樣安慰老媽。

算是謊言吧!善意的謊言。

“可是我好想他。”老媽靠在王敏捷懷裏哭著。真是眼淚都流進白蟻的心裏。

“他也想你的,所以你要和老爸好好的等他回來啦!不許哭了,不然哭腫眼睛了,他也會心痛你的,所以我們不準他心痛我們,對嗎?”王敏捷的確變了許多,還會哄人了。

白蟻有笑有哭。

“好了,不準哭了。不然給曉健看見了就不開心的,他不開心了就無法處理事情,都是就不能更快跟你見麵了。”王敏捷宛如在哄小孩子一樣,可能老媽的確累了,放下她沉重包袱被顯示出她的小女人,她真實的一麵。

老媽沒有最苦了,她停止下來,但還是抽泣緩衝當中,她希望她的不哭,他的堅強,能使他的兒子放心下來,用最美的一麵等待他回來,她依然愛他。

王敏捷帶著老媽走出山洞,回頭望了一眼山洞,也有點不舍,也希望他能出現,更希望她的謊話成為一種現實,就像老爸的出現。

他的確出現了,隻是她們都看不見,即使他怎樣嘶吼,嘶吼得喉嚨都沙啞,依然是聽不見,依然是聽不懂。

我想,他的靜坐是給自己的思考。

他開始知道,原來他在黑暗的山洞中已經過了十九天的時間,奇怪地發現,自己的**不翼而飛,都底誰將自己的**盜走了。

而外麵的環境是怎樣的,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樣的,結束了,還是持續,還是損傷慘重呢?都不知道。

抹去淚水,不管怎樣艱難都要找到自己的**,還願自己本身。

走出黑暗的洞穴,陽光有點刺眼,也不知小小的白色軀體能不能承受,因為也不知道它的身體還有什麽奇葩的怪病。

如果小小的人物有心去做,也會實現自身的價值。

如果有好的心情,也會快樂過好每一天。

如果,忘記本身的殘缺,追隨自己想要的,即使老天不給百分百的實現,也會給你百份之九十九的眷顧,因為人不來不是完美的。

小小的白蟻走出了黑暗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