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瞪大了眼睛,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連忙走近了一些,再一看,差點沒把她嚇暈過去。

那張老板居然解下了自己的皮帶,褲子一脫露出下體,陳先生則是跪在他雙腿之間,就這麽含住了張老板**那肮髒的玩意,用力地吸允起來....

“哎喲...舒服...真他娘的舒服...寶貝...寶貝你太棒了...噢...”張先生閉著眼睛,一邊撫摸著陳先生的臉頰,一邊發出浪叫聲。

看到這“駭人”的一幕,陳姐吸了一口冷氣,捂著嘴巴,茫然失措,像個泥塑木雕的人。

她本來以為,丈夫最多是和張老板一起出去嫖妓。但誰曾經想到,居然會看到這個畫麵。

陳姐胸口劇烈起伏著,她咬牙切齒地看著這一對“狗男男”,心裏感到無比的惡心和憤怒,渾身有一股火想要爆發出來。

不過,她並沒有衝出去,而是拍了幾張照片後,回家了。

陳先生回來後,見老婆還沒睡,驚訝地問她怎麽還不休息?陳姐陰沉著臉,什麽話都沒說,打開手機相冊,遞給了陳先生。

陳先生拿起來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無比....

這種尷尬的氣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先生歎了口氣,問:“你想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離婚!“陳姐冷冷地說道。

陳先生沉默了片刻,說:“好,那就離婚吧。”

陳姐紅著眼瞪著他,然後哇得一聲哭了。

陳先生也不說話,默默地收拾起了行李,臨走前,陳姐問他,你既然喜歡男人,為什麽還要和我結婚?陳先生留下了一句話:我媽想要個孫子。就離開了。

陳先生走後,陳姐徹夜難眠,眼淚都把床單浸濕了。

幾天後,陳先生給她打來電話,問她什麽時候辦離婚手續?

雖然離婚是陳姐提出來的,但她其實並不想離婚,對陳先生多多少少還有感情。

當時也就是一句氣話,沒想到陳先生還當真了。

她覺得很不甘,自己的青春居然浪費在了一個基佬身上,她說離婚可以,但要賠償自己兩百萬。陳先生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這件事就這麽一直拖了下去,直到現在。

聽完了陳姐的講述,我頓時覺得自己腦袋不好使了。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外遇這樣的事我倒是經常聽說,但結了婚的男人去搞基,那真是聞所未聞了。

在我眼裏,同性戀者不存在不健康這三個字,也就是一普通人,隻不過性取向跟大多數人不同而已。

以前左撇子被認為是不好的,父母發現孩子是左撇子還會打罵,逼迫其隻能用右手,現在還不是接受了。

我以前也覺得同性戀是病態,後來看過國家地理的一套專題節目,證實動物界普遍存在同性戀現象,從低級的昆蟲到高級的哺乳類都有,幾乎所有物種都存在,於是改變了看法。

另一方麵,隻要同性戀者不惡意騷擾侵害其他人的權利,我們也沒資格指責他們,別人的生活方式,與他人何幹。

記得看過一個新聞,長沙同性戀舉行婚禮,父母為其頒發“結婚證”。

由此看來,這種現象也逐漸,緩慢地被大眾所接受。

不過不管怎麽說,同性也好,異性也罷,陳先生背叛了陳姐,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如果你喜歡男人,如果你不喜歡陳姐,你一開始就不該跟她結婚啊?

傷害了自己的枕邊人,這就是錯的!

我問陳姐有什麽打算?真想和他離婚嗎?

陳姐歎了口氣,說:“其實吧,老陳這個人除了性取向有問題,其他方麵還是不錯的。為人體貼,老實,不怕苦不怕累,還有上進心。要真離婚了,我也舍不得啊。”

我一聽直嘬牙,說你老公現在和那個姓張的搞在了一起,就算你不想離婚,他能願意嗎?再說了,這層紙都已經被你捅破了,挽回的概率估計很低。

陳姐求助地看向我,說:“我這不是找您來了嗎?麗麗說您特別有本事,家裏有很多高科技產品,我就想問問,你這有沒有一種讓老陳能死心塌地愛上我的道具?”

“死心塌地愛上你了?”我一聽愣住了,心想這世上的愛情從來就沒有死心塌地的。就說這陳先生,現在和張老板搞在一起,過幾天說不定又移情別戀和另一個男人跑了,這種渣男,想不通陳姐還戀著他幹嘛?

不過陳姐現在是我的客戶,而“股東”趙麗麗就在旁邊,我自然要表現出自己的實力,便說:“這樣吧陳姐,我先回去問問,如果真有這種類型的道具,我到時候再通知你。”

陳姐喜極而泣,又握住了我的手,說:“那就麻煩你了韓先生,隻要這事辦成,你要多少錢都行。”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陳姐,我們小麗事務所辦事,絕對可靠!”趙麗麗拍了拍陳姐的肩膀,笑吟吟地說道。

我問趙麗麗為什麽叫‘小麗事務所’?而不叫‘小韓事務所’?

趙麗麗白了我一眼,說我名字裏有個‘曉’字,加上她的‘麗’,湊在一起不叫小麗叫什麽?還說我占了便宜,名字在她前麵,

我一聽哭笑不得,不過這種小事也懶得計較,事務所能賺錢才是王道。

離開飯店後,我這才想起小飛的事,連忙問趙麗麗:“小飛的竹蜻蜓有沒有給你送來?”

趙麗麗搖了搖頭,說:“沒有啊,怎麽了?”

我把小飛晚上的遭遇跟趙麗麗說了一遍,趙麗麗聽得臉色發白,問我為什麽道具裏還有鬼?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也許隻是道具上的磁場,讓小飛大腦產生了幻覺。總之不管怎麽說,你回去之後就幫我要回來,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麽事。”我對趙麗麗說道。

趙麗麗點頭答應,說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飛。

......

回家的路上,我一想到很快就有一個自己的事務所了,心裏就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

更讓我高興的是,事務所還是女神幫我成立的。

趙麗麗可真是我的貴人啊,要是換做一般的女生,估計在我第一次摸她屁股的時候,就躲我遠遠的了。

以後如果事務所真發達了,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

走到出租屋門口的時候,我遠遠看到一個老人正站在門口,仰著頭往二樓的方向看。

這老人頭發亂得跟雞窩似的,上身穿著一件破舊的灰色大棉襖,下麵是一條黑色的棉褲,身上髒兮兮的滿是灰塵,還有很多補丁,跟個撿破爛似的。

出租屋的二樓,正是我租下的房間,我很納悶,他在看什麽呢?

我見他眉頭緊鎖,花白的眉毛下麵,一雙眼睛卻滿是精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二樓出租屋。

不等我走近,老人就轉身離開了。

這件事我當時也沒怎麽在意,以為他隻是隨便看看,就回去了。

屋裏幾個租客和房東一起圍著吃火鍋,白煙彌漫了整個客廳,充斥著一股火鍋底料的味道。

房東見我回了就問我吃不吃?我笑著說不用了。

我打開自己的房門,剛走進去,房東就跟了進來,我疑惑地看著他,問:有事嗎?

房東搓著手,幹笑了幾聲說:“那個...小韓啊,你能不能先把這個月的房租交了?”

我眉頭一皺,說:“不對呀,這個月交房租的時間應該還沒到吧?”

房東臉色有些難看,為難地說:“對,你說得對,要不你看這樣,這個月你早點交,下個月的房租少交一半怎麽樣?”

我心想這筆買賣還挺劃算,不就是提前幾天交房租嗎?反正現在也有些閑錢,便掏出五百塊,遞給了房東。

房東高興地接過錢,一個勁地說我夠意思,改天有時間請我吃飯。

我忍不住問他,怎麽這麽急著用錢?

房東撇了撇嘴,說:“別提啦,最近手氣真差,老他媽輸錢!今晚,我一定要連本帶利贏回來!”

看著房東離去的背影,我終於明白,原來這家夥是個賭徒。

都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房東怎麽看都有些走火入魔了,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又得找人借錢。

這些事我當時也沒在意,誰曾想到,這房東卻在後來成為了我的客戶。

回房間躺在**,我特意念了一遍機器貓教我的咒語,也不知道這咒語是不是有催眠作用,念著念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中,我又夢到了哆啦A夢。

我跟它說了陳姐的事,問它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它嘿嘿一笑,說:“太簡單了,你還記得**口香糖嗎?”

“記得啊,怎麽了?”我疑惑地問道。

“你讓那個陳姐,滴幾滴她身上的血在**口香糖上,然後給她老公吃了這口香糖,從此以後,他老公肯定隻愛她一個人。”機器貓笑吟吟地說道。

“什麽?**口香糖還能這樣用?”我驚訝不已。

它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不然呢?你以為我在逗你玩?還是....”

說到一半的時候,它忽然停了下來,臉色陡然間變得極其陰冷,目光凶厲地看向了我。

我被它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剛要問它怎麽了,忽然它撲到了我的身上,雙手狠狠地掐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