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喊誰老不死?
莫毅也是輕輕地眯著自己的眸子,“小姐,我出去看看。”
白木婭幽幽的餘光輕淺地收回來,起身,搖頭,“不,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是誰。”
梁雨晴倒是緊緊地蹙著自己的眉目,猶豫地說著,“這個……要不讓保安去看看?”
如果真的是恐怖分子的話,他們也不會有事。
白木婭輕聲地一笑,“梁姐,你就放心好了,咱們家的小白一個頂十,何況外麵就兩人。”
梁雨晴吱唔了一下,“我……我不是擔心你們嗎。”
莫毅微微地勾唇,“小姐的本事比我還大,所以不用擔心。”
梁雨晴悶聲地點頭,“嗯。”
但是,她還是不放心,所以跟著他們出去看看,萬一呢?萬一的時候她還可以打電話給安少求助。
白木婭出去的時候,外麵的兩人慌措地找個位置躲著,就在宣傳海報的後麵。隱約還能聽到兩人的聲音。
蒼老的聲音,透著緊張兮兮的語調,微微地怒斥著後麵的人,“躲好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可是,我們好像已經被看到了。”
蒼老的聲音,“胡說,明明隱藏的那麽好。”
白木婭輕輕地挑著自己的眉目,莞爾的唇瓣閃過緊抿的弧度,思酌著。
莫名地,那麽熟悉的聲音呢?
梁雨晴緊張地拉扯著白木婭的手,“木婭,你小心點,要不還是讓保安過去吧?”
真要是恐怖分子的話,保安過來也是分分鍾被斃了,沒什麽用。
白木婭輕輕地搖頭,“不用。”
真的莫名的熟悉感。
白木婭帶著壓迫的身影慢慢地挪步過去,狐疑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宣傳海報的後麵,語調微微地說著,“你們是自己出來還是我過去拎你們出來?”
蒼老的嗓音緊了一下,微微地怒瞪著後麵的人,“讓你給我小心點,看看你。”
蒼老的聲音小聲地埋怨了之後,挺直了自己的腰杆起來,一身黑漆漆的衣服,帶了個墨鏡,活脫脫的就是一個黑道上的人。
白木婭眯眼,挑著,“你們……”
怪不得把她工作室裏的妹紙嚇成那樣,黑社會啊這是?
那人慢悠悠地脫下自己的墨鏡,蒼老,嚴肅的臉龐閃過一絲的別扭,“咳咳。”
等看清那人的臉時,白木婭狠狠地倒吸著一口氣,背脊就是一陣僵硬,“老……老不死的……”
麻蛋,離裘這個老不死的,上次害自己還不夠,今天是特意過來抓自己的?
做人要不要這樣,老娘招你惹你了?
離裘的臉色一下僵硬了,狠狠地抽搐著自己的嘴臉,下意識泛著森嚴的眸子,“你……你個死丫頭,喊我什麽?”
後麵的離異也沒必要掩飾什麽了,同樣地丟掉自己手上的墨鏡,微微地輕扯著餘光。
小姐喊你老不死的已經成為家常便飯了,難道您不知道嗎?
默默地開始同情著離裘。
莫毅也感受著離裘身上散發的冷意。還有剛剛白木婭喊的名字,身體也是兀自地僵硬了一下。
離裘,那不就是殺手組織的鬼父?小姐到底和殺手組織的人有什麽關係?
白木婭撒腿就想跑,但是,看著是離裘再加上一個離異,莫名地有些慫。
一個離異她沒什麽怕的,就是加上離裘這個老不死的,她完全沒有一點的勝算。
白木婭僵硬地扭著自己的腦袋,悲壯地說著,“小白,你家小姐這回是真的跑不了了。”
嚶,陸陸,救我~
梁雨晴是一臉懵逼地看著離裘,再看看白木婭的臉色,“怎麽了?打不過?”
白木婭苦巴巴著臉,“打不過。”
莫毅點頭,“確實打不過。”
梁雨晴輕咳了一下,忌諱的餘光微微地瞥過去,這麽厲害的嗎?
聽著白木婭和另外一個小白臉在自己麵前說著自己,離裘陰測測地眯眼,想直接把莫毅給丟開。
梁雨晴一股腦熱地把白木婭給護住,不畏懼的眸子直視著離裘,“不管你是誰,我警告你,趕緊走,不然我可報警了。”
白木婭一陣感動,就差沒有咬著自己的手指哭唧唧了。
嗷嗚,梁姐,此時此刻你絕對是我的真愛。
離裘挑眉,蒼老的臉龐凝著,“小丫頭,你說什麽?報警?”
平生他就沒聽過有人要把自己送進警察局的。
梁雨晴,“是的,這裏可是陸氏集團的地盤。”
離裘,“那又怎麽樣?我找的人是白木婭,可不想搭理你。”
果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白木婭咬牙,上前一步,輕嗤地說著,“老不死的,你到底想怎樣?非得讓老娘死?”
想,老娘也不是,我還有我家陸陸呢,才不會死。
離裘瞥眼過去,“我們談談。”
白木婭,“誰要和談談?八成是想騙我走,然後把我給滅了吧。”
離裘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你……勞資沒那麽齷齪。”
白木婭懷疑地凝視著他,“你不齷齪?老不死的,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不齷齪上次你用我家火火寶貝威脅我?”
離裘跟啞巴吃黃連一樣,哽噎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離異微微地上一步,試圖解釋地說著,“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木婭炸毛地怒瞪過去,對小姐這個詞真是深惡痛絕,“喊誰小姐呢?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
嗬嗬噠,小姐啥意思?酒吧小姐還是啥?
離裘狠狠地瞪眼過去,越抹越黑什麽情況?他試圖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說著,“丫頭,你要不和心平氣和我談,我就硬拎著你走,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啊呸,啥能力?不就是比我老嗎?不就是威脅人起來一套一套的嗎?
白木婭鄙夷地掃眼過去,最後還是認慫地跟著離裘走了。
臨走的時候,目光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家的小白。
小白,你記得讓陸陸來救我~
陸氏集團。
陸靳宇準備找白木婭的時候,他的人以及莫毅已經告訴他了。
陸靳宇陰沉著眸子,陰鷙的唇角細細地勾畫著殘骸的弧度,“你說什麽?離裘把人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