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我們的準備
“指揮員同誌們，現在我給大家讀一下來自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一封命令式的電文——”
高誌遠揚了揚手裏的那張紙，然後朗聲讀道：
“突擊營：茲命令你部自接到本命令之日起，自我約束，不得跨界行動。同時，著財政部即日會同軍政部、外交部與你部下達海南島全境、唐縣附屬地區租借之各項條款，租金一半以美金結算，一半以重型武器裝備相抵。另，上海、鄱陽湖等突擊營各地之零星留守或流竄之武裝，除文職性質之聯絡處或通商性質之辦事機構，其餘一律著即刻返回海南島、唐縣之突擊營租借區域內，以30天時限為計。30天後，國民政府主權範圍內除兩地外當再無突擊營之一兵一卒，否則將嚴格以驅逐、逮捕直至圍剿論處。此令。蔣中正。”
讀完電文，高誌遠極力控製著語調的聲音猶自響徹在空****的大禮堂中。
全場一片靜默。
良久，孟遙似乎刻意給所有指揮員留出了足夠的思考時間，方才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陸濤。
陸濤點點頭，拿起另一封電文接著讀道：
“孟遙將軍勳鑒：奉委員長令，貴部當前所據海南島之全境、唐縣附屬區域之地區，經我財政部會同國土部以及兩地之行署長官部會商，認定兩地租金當在1800萬美金之上。故特此通知貴部，自即日起兩地將以租借形式容留貴部休養生息，租期三年，年租金1800萬美金一次性繳付。其中，1000萬為美金匯豐銀行本票支付，800萬美金為戰鬥機、軍艦以及火炮和裝甲戰車方式支付。逾期不付超過30天，本合約自動失效。孔祥熙。”
通牒，這是赤luo裸的最後通牒。
敲詐，這就是最赤luo裸的敲詐。
而且不容商量，一口價。
大禮堂內，還是一片罕見的靜默。
這才是最可怕的力量。
許久，孟遙忽然一指季旭：“請你說說，我們目前一年總收入多少？”
季旭看了看孟遙，突然低聲提醒了一句：“營長，這是核心機密。”
陸濤馬上用腳踢一下他，擠擠眼睛小聲道：“但說無妨，而且必須要說。不過，你在真實數字上可以打個八折。”
季旭為難地撓了撓頭，隨即起身道：“報告營長，同時也向在場的所有指揮員同誌們報個喜，今年我們預計總收入已經突破兩億元純收入大關。”
孟遙點點頭，麵無表情地地又命令道：“說說國民政府近兩年的收入。”
季旭這次很痛快，馬上脫口報道：
“截止到去年，也就是1937年，南京政府年財政收入不過17億元法幣，也就是折合5億元美金。而去年，我們就已經快到兩億元美金了。小日本去年財政收入則高達50億日元，折算下來大約有15億美元之多。”
“如果橫向比較，1937年民國當年工業產值為13.6億美元，農業和手工業產值約合50億美元。小日本國內工業產值則是60億美元，農業、漁業和手工業產值約40億美元，雙方以國家總財力對比差距並不太大。但我們的老蔣同誌因缺乏工業基礎，當前他的所有國內兵工廠隻能生產少量輕迫擊炮、步機槍和子彈，多數武器要依靠國外進口。”
“哦當然了，在純收入方麵我們一個突擊營就是整個民國純收入的一半之多，富裕程度和現金流分配上，完全不跟我在一個量級。但若以國內工農業總產值比較，總量上我們則不在一個檔次。所以，我們既是高科技收入，又是暴利行業。”
直到這時，會場內方才想起一陣嗡嗡聲：
“這一下子就要走了我們一年的十分之一，真是獅子大張口啊。”
“有什麽辦法，老蔣這是明擺著讓我們花錢買地盤，不給也得給，就算霸王硬上弓，我們總不能沒地方可去吧。”
“狗屁，我們真不給，他老蔣還敢真的來武力驅逐我們嗎？”。
孟遙敲了敲麥克風，沉聲又道：“曹飛彪，你來說一說國民政府有關抗戰的準備情況。”…,
“好的，”曹飛彪坐起身子，抓過話筒大聲講了起來：
“根據我們匯總上來的情報顯示，從1936年開始，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內新增首都警衛執行部(內分3組)，主管對日國防事務。這是老蔣在組織職能上第一次作出對日國防的正式舉動。今年二月的國民黨五屆二中全會上，在政治和組織保障上又增設了國家總動員程序，在軍事委員會和國防委員會之下，以行政院、司法院、監察院等俗稱的五院為主導，加強對各地綏靖公署主任、省主席等軍政大員的管控，在成功進行了幣製改革之後，開始陸續對重要鐵路線、公路、航運等交通樞紐加大投入和整備。”
“九一八事變後，國民政府正式頒布征兵令，並將劃分全國為19個軍管區、60個師管區和10個預備區。今年6月，又增設江蘇、淞滬、湖北等8個師管區、32個團管區和幾個師管區籌備處。同時，在我突擊營對其百師整訓之中，抽出20個整編德械師予以調整，也就是我們熟知的調整師。”
“調整師甲種編製，采用1936年調整師編製。每師轄2個旅、4個團。轄3個團者不設旅部。師部直屬騎兵1個連，炮兵、工兵、通信、輜重兵各1個營，衛生隊1個，特務連1個，作為國防主力部隊。 整理師乙種編製，采用1935年整理師編製，同各國之預備師。師轄2個旅4個團。師部直轄騎兵1個連(排)、炮兵1個營(連)、通信兵1個連、無線電1個排、軍醫院1所、特務連1個，作為綏靖後方用。”
“炮兵方麵——”
“武昌行營設立炮兵整理處，專負整理炮兵之責。炮兵第1、第2兩旅，均為瑞典卜福斯式75毫米山炮，第6旅克式野炮，第8旅為遼十四式77毫米野炮，獨立第4、第6團為日本三八式75毫米野炮，第8、第17團均屬遼十四式150毫米榴彈炮，第9團為德國克虜伯式75毫米野炮及重迫擊炮(各1個營)。以上均為馬曳之炮。1937年春，從德國購來克虜伯式150毫米榴彈炮24門，編成機械化重炮兵1個團，番號定為“炮兵第10團”。其運動、指揮、觀測均以汽車牽引。該團為國民黨軍隊中惟一的機械化炮兵。後又將第32師屬炮兵團劃出，編為獨立炮兵第9團，下轄野炮、重迫擊炮各1個營。不久，又將該團野炮營撥歸師屬炮兵，而將重迫營與獨立重迫炮第1、第2、第3營合編為獨立步兵炮團。購入法國士乃德式75毫米山炮28門，編成炮兵第9團。”
“一二八事變後，老蔣痛下決心，先後購入卜福斯式75毫米高射炮28門，成立高射炮兵6個連。1937年又購德國十八式37毫米高射機關炮和瑞士蘇羅通式20毫米高、平射兩用機關炮，成立高射炮兵團(轄5個營、18個連)，為保守兵種秘密，將其編為陸軍炮兵第41團。後又以購得蘇羅通式20毫米高、平射兩用機關炮108門，成立炮兵第42團(轄5個營、16個連)。1936年12月，以防空學校照測排為基礎編成照測第1、2隊，配合高炮對空作戰。”
“裝甲兵方麵——”
“最早曾向英國購買“卡登勞埃特”一噸半小型機槍戰車24輛，隸屬教導第1師。也就是營長在黃埔軍校時看到的那種最初級裝甲車輛。1935年又從英國購買“維克斯”兩棲坦克32輛，正式編成戰車教導營。今年又向德國訂購“克虜伯”戰車16輛，截止到現在為止，國民政府以戰車營、步兵炮營、摩托車連、裝甲汽車隊、高射炮營合編為一個陸軍裝甲兵團，正式征調第25師副師長杜聿明為團長，裝甲兵終於出現在了中國陸軍兵種序列中。”
“至於海軍方麵，則可以忽略不計。因為直到目前為止，老蔣所擁有的海軍總噸位還不到兩萬噸，最大艦艇尚不足2000噸級。”
“空軍方麵——”
“今年業已計劃擴建、改建高級航空學校1所（筧橋航校改建）、初級航校2所、機械學校和參謀學校各1所，培養飛行員700人、機械人員2000多人。常備空軍27個中隊，作戰（驅逐、偵察、轟炸）飛機375架，加上教練救護機117架，總共432架。加上陳嘉庚、司徒美堂等海外華僑領袖今年所捐，老蔣的空軍已初具規模，現有飛機場百餘個，各種飛機600架。”…,
“兵工製造方麵——”
“鞏縣兵工廠在1935年最先成功仿造出德國1924式毛瑟槍，也就是後來被我們俗稱的“中正式步槍”係列，並已正式成批生產。金陵兵工廠仿造馬克沁重機槍，每月可生產100挺。漢陽兵工廠可以製造出7.5厘米口徑野炮、10厘米口徑輕榴彈炮、2厘米口徑高射炮。到今年已能製造出鑄鋼或壓鋼殼的18公斤到500公斤乃至800公斤的飛機炸彈。”
“目前國民政府主要兵工廠生產規模，金陵兵工廠已達年產八二迫擊炮1800門、手提機槍385挺，月產馬克沁重機槍33挺。上海兵工廠月產七五山炮6門，七九機槍子彈、六五步槍子彈各240萬發。漢陽兵工廠月產七五山炮2門、八八式步槍4700枝、三十節式重機槍35挺。鞏縣兵工廠年產中正式步槍50000枝，月產元年式步槍3120枝、捷克式輕機槍25挺。漢陽火藥廠月產槍藥30噸。”
“報告完畢。”
嗯，陸濤、高誌遠點點頭，不約而同地說了一句：“也難怪老蔣這麽有底氣對我們，看來他還真是暗地裏下了不少功夫啊。有了這些管用不管用的前期運作，對日至少可以言戰了。”
傅曉衝卻在鼻子中冷哼起來，一臉不屑地嘀咕道：“有什麽用，一開戰就被小鬼子打得稀裏嘩啦，竟然還能出現一個小隊鬼子追著幾個師的奇觀，不用在正處，再多再好的裝備也沒用。”
羅漢秉看了看孟遙，又擔憂地看一眼一直閉目不語的華文哲，示意道：“營長，我看正式全國大會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不，還要等一等，還有一個大事未完。”孟遙擺擺手，突然高聲點名道：
“請紅軍方陣的同誌們派個代表，嗯，就曾中生將軍吧。昨日發生的事情應該已經傳達了吧，不知各位將軍是否有新的打算或計劃。在正式會議前，我代表突擊營必須再次說明一下，以這個曆史會議為界，之前各位將軍仍享有充分的自主選擇去留，去否我們都歡迎。之後，則不能再有任何變故。”
曾中生毫不遲疑地站起身，朗聲笑道：
“報告營長，我代表羅世文、廖業祺等78名同誌再次鄭重、也希望是最後一次正式聲明，我們本來已是刀下之鬼，而且現在也將正式關係全部轉入到了突擊營，所以我們就一句話，今後無論風雲變幻，我們生是突擊營的人，死是突擊營的鬼。”
話音未落，全場突然自發地爆發出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
孟遙凝視著曾中生，慢慢將目光又轉到了威廉、約翰遜等國際縱隊頭頭腦腦身上，還未開口，威廉已搶先起身，高高舉著一隻手臂喊道：
“營長，我抗議，我已經是突擊營的正是一份子，你不能再這樣像對待一個新人那樣詢問我。ok，我，威廉，就是突擊營。”
傑瑞、約翰遜也陸續站起身，高聲叫道：
“營長，我們向上帝發誓，自從來到了突擊營，我們才真正懂得了什麽是生活，什麽才是真正的強大。所以請不要再向我們確認什麽，我們敢用我們的老婆、孩子和父母的名義保證，我們此生絕不背叛突擊營，請不要再把我們當做客人、甚至外人看待。”
原美軍王牌飛行員、現任空一軍新學員總教官鮑勃，忽然氣哼哼地豎起三根指頭，仰天發誓道：
“我現在代表國際縱隊，強烈建議取消之前給予我們的所有生活特權。”
孟遙忽然微微一笑，點頭示意羅漢秉：“行了，開始吧。”
羅漢秉兩眼一凜，起身肅立道：“全體起立，升軍旗、奏國歌——”
隨著一麵最新製作而出的突擊營戰旗冉冉升起，全場響起了振聾發聵的熟悉旋律：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組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
歌聲中，徐以新疑惑地碰碰曾中生，小聲嘀咕了一句：
“老曾，這、這不是去年我們在報紙上看到的聶耳、田漢他們所作的歌曲嗎，上麵說不僅電影成為《風雲兒女》主題歌，第200師還把它拿去做了他們的軍歌哩。怎麽，現在它又成了我們的國歌，我們國家不就是民國，國歌不是《三民主義吾黨所宗》嗎？”。…,
曾中生凝望著徐徐升起的軍旗，輕聲示意道：
“看清楚了再說話，老徐呀，你不覺得我們到了突擊營之後，在思想上、行動上都有一種總是跟不上趟的感覺嗎？你好好看看，我們突擊營軍旗上的大字，是哪幾個大字。”
“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5空降集團軍直屬突擊營——”
徐以新若有所思地念著，一旁的許繼慎突然神秘地湊過來道：
“老徐，不妨給你透漏一下，免得你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我告訴你吧，在我到了子弟學校不久，在一次偶然配發特別教材之時，看到政治類書籍上，有一本赫然印著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字樣。再想想我們突擊營強大到超乎想象的情景，嘿嘿，夠你好好回去想想的了吧。”
“全體敬禮，禮畢。現在，請突擊營教導員、營指第一書記陸濤同誌宣布一項重大決議——”
羅漢秉說著，轉身以正式注目禮望向陸濤。
陸濤威嚴地起立，肅穆挺身道：
“同誌們，親愛的戰友們，經過十多年的艱苦奮鬥，我們潛心發展，一心為公，已經完全可以自豪地向世界宣布，突擊營真正成為了一支人民可以信賴、民族可以依靠的人民武裝。我們臥薪嚐膽，我們戒驕戒躁，也從單一的武裝力量成功轉化到了一個軍政合一的全新組織形式，在政治和民族大義高度我們也日臻成熟和完善。因此，經過我們多年沉澱，慎重論證，自今天開始決定正式成立一個為了民族複興的黨——她的的正式名稱就叫民族複興黨。”
此言一出，不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會場內嗡嗡的聲音一度壓過了陸濤的回聲。
嗬嗬，不驚才怪。
可是倘若繼續以一個單純的武裝行走於世，未來的前景那才堪憂哩。
一個沒有民族信仰、沒有完整信念體係支撐，沒有政治主張和思想的武裝，都將隻是一支跛腳的龐然大物而已。
羅漢秉不動聲色地頓了頓，然後舉手向高誌遠注目道：
“現在，請突擊營政治部主任、營指第二書記高誌遠同誌，宣布第二條重大決定——”
高誌遠緩緩站起身，肅穆地看了看全場，揚聲宣布：
“同誌們，親愛的戰友們，現在我代表突擊營全體指戰員、各人民團體、工商業機構、駐外辦事處以及各個基地的人民大眾，向大會表示熱烈祝賀，向屬於我們自己的民族複興黨致以最崇高敬意。黨的全國代表大會與組織機構，主席、副主席候選人，將在此後三天的議程中誕生。在此，我鄭重宣布，新一屆突擊營最高軍事統帥部正式成立。”
羅漢秉轉身望向傅曉衝：“請營指成員、暫編新一軍長傅曉衝同誌，代表最高統帥部宣讀命令——”
傅曉衝虎地站起身，激動地大聲念道：
“我奉最高統帥部命令，現在鄭重宣布，即日起撤銷原營指番號，對內對外統一以突擊營最高軍事統帥部名義行使職權，為突擊營最高軍事決策機關，實行對黨主席負責製，統領陸、海、空三軍。”
“統帥部下設六大總部——”
“總政治部，部長高誌遠，副部長曾中生。總參謀部，總長羅漢秉。總後勤部，部長季旭，副部長錢如武（兼紅星飯店總經理）。總裝備部，部長李建坤。總科技部，部長華文哲、周芳雨，副部長徐棟梁。總軍事情報部，部長曹飛彪，部長助理葛勇軍。”
“統帥部下設一個大本營，兩大基地——”
“唐縣大本營，司令部長官羅世文，政治委員盼弟。蒙古基地，基地司令員廖業祺（原皖西紅軍獨立旅長），政治委員方武。海南基地，基地司令員廖海北，政治委員馬天。”
“統帥部下設五大軍兵種司令部——”
“陸軍司令部，陸軍司令員傅曉衝。海軍司令部，海軍司令員黃老邪。空軍司令部，空軍司令員劉鵬。裝甲兵及鐵道裝甲司令部，司令員魏東山。航天及導彈司令部，司令員費立波，副司令員廖海北”…,
“統帥部下設直屬秘書機要處——”
“第一秘書處，處長馬路遙，實行直接對統帥部統帥負責製。第二秘書處，處長彭鵬，實行直接對統帥部政治委員負責製。第三秘書處，處長趙達閣，實行對統帥部總負責製。”
“統帥部下設直屬辦公廳——”
“廳長龍嘯天，廳長助理白曉麗。下轄軍情聯絡局，局長安子華。警衛局，局長牛剛。戰區指揮與通訊局，局長龐華。撤銷原營指警衛團，升格其為統帥部直屬近衛師，師長諸葛盾。軍事長官指導與糾察處，處長方武。”
“陸軍司令部下轄兩個集團軍，一個騎兵軍——”
“撤銷原突擊營暫編新一軍番號，正式番號為陸軍第一集團軍，軍長傅曉衝（常務），政治委員龐永俊（原鄂豫皖根據地紅12師政委）。”
“第一集團軍下轄三個師：第1師，正式命名為上海師，師長黎天，政委宗華。第3師，正式命名為鹽城師，師長包迅，政委費立仁。第5師正式命名為溫州師，師長石小剛，政委左黃石。以上各師，主要防區即為上海、江蘇以及浙江三省區域，主要擔負陸地防務。”
“撤銷原突擊營暫編新二軍番號，正式番號為陸軍第二集團軍。軍長嚴誌，政治委員胡明政（原紅四軍政治部黨委書記）。”
“陸軍第二集團軍下轄三個師：第2師，正式命名為唐縣師，師長朱二虎，政委彭波。第4師，正式命名為武漢師，師長田大壯，政委餘曉。第6師，正式命名為衡陽師，師長艾承誌，政委沈兵。以上各師，主要防務即為湖南、湖北以及河南三省區域，主要擔負陸地防務。”
“撤銷原突擊營暫編第一騎兵軍番號，正式番號為陸軍第一騎兵軍，軍長楊茂明，政治委員關叔衣（原鄂豫皖根據地紅10師政治部主任）。”
“陸軍第一騎兵軍下轄兩個師，一個獨立旅又一個警衛通訊營。第1重裝騎兵師，師長紮噶爾。第2輕裝騎兵師，師長巴達爾扈。第一獨立騎兵旅，旅長力和當。”
“海軍司令部下轄一個航母特混艦隊，一個南海艦隊，三個潛艇支隊——”
“撤銷原突擊營暫編南海艦隊，正式番號為第一航母特混編隊，司令員黃老邪（兼），副司令員孫浩波。南海艦隊副司令員洪七公。下轄第一潛艇支隊，支隊長許有寬，政委施度。第二支隊長魏永軍，政委陶樹人。第三支隊長謝長勇，政委鄒國。”
“撤銷原突擊營暫編空一軍番號，正式番號為空軍第一軍，軍長張澤雄，政治委員王培吾（原鄂豫皖軍委政治部主任），下轄兩個殲擊機師，一個轟炸機師，一個高炮師，一個導彈防空師，一個雷達團，一個通訊團，兩個警衛團。空一師為殲擊機空中格鬥師，師長徐根金，政委周濟。空二師為殲擊機驅逐師，師長海清，政委柳誌飛。空三師為重型轟炸機師，師長徐根寶，政委塗雲鵬。高炮師長韓棟，政委楊恒請。導彈防空師長衛東方，政委陳天。”
“撤銷原突擊營直屬空降師番號，正式番號最高統帥部直屬空降師，師長馬克。下轄兩個機步團，一個步戰合成團，一個特務團，一個火箭炮團，一個通訊團，一個特種大隊，一個陸航大隊，以及突擊營直屬、師屬警衛營各一個。”
“增設一個國際縱隊司令部，司令長官約翰遜，政治委員黃剛（原紅33團長）。司令部直屬黑人團，團長傑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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