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琛坐到沙發身上,“從今晚開始,我都會過來住。”

“哦。”秦婉想問為什麽,想到房產證上寫著他的名字,他想住在這裏完全不需要經過她同意。

霍啟琛抬頭看向秦婉,薄薄的睡衣裙上係著一條白色的小圍裙,顯得她更加單薄,“當然,我也有權利要求你履行妻子的義務。”

秦婉站在那裏沒有出聲,神色尷尬,難道今晚……

霍啟琛點了一支煙,嗓音裏透出一層寒氣,“我不是客人,你不用站在這裏招呼我,去忙你的吧,我正好沒有吃晚飯。”

秦婉撫了撫胸口,抱著衣服扔到了旁邊的小房間,手指煩躁地插進頭發,實在想不起來她的丈夫叫什麽名字,結婚證好像在客廳的抽屜裏,她也不好當著他的麵去找。總不能去問他你叫什麽名字?

她拿了手機先給小昭打了一個電話,“你別過來了,我家裏有客人,不太方便。”

盡管她的聲音很小,霍啟琛還是聽見了,緊蹙著眉頭站起來,四處環顧了一圈,走進了大臥室。

秦婉出了小臥室,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主臥室門口,想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消失一年,又在一年後回來。再想起這段婚姻,很荒唐!

回到廚房,她心不在焉地烙槐花餅,烙好之後,第一時間端到了客廳,霍啟琛已坐在沙發上抽煙。

她將碟子放在霍啟琛麵前,嫣然一笑,“第一次做,你嚐嚐,味道不好,也別說出來,要麽,以後我可能不會願意進廚房。”

霍啟琛低頭看著賣相很好的槐花餅,接過秦婉遞過來的筷子,夾起一個輕咬了一口,慢慢地嚼著,“味道很不錯。”

她靠近,他又聞到她身上濃鬱的槐花香味,蹙了蹙眉頭,突然捏住了秦婉的手。

秦婉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霍啟琛帶在懷裏。

他強勢的氣息見縫插針地縈繞在她的鼻翼,秦婉企圖掙脫他的束縛,還沒行動就被扼殺在萌芽中,被按進他的胸膛,雙腿也被男人修長的腿蠻橫的禁錮。

男女力氣天生有別,秦婉被困在他的胸膛前,當真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周身全是男人清洌的氣息。

霍啟琛一個轉身,將秦婉壓在沙發上,“我現在就要你履行自己的義務。”

他的指腹順著她的脊骨,一直往上,觸手一片滑膩,眸色森然地落在秦婉略顯蒼白的臉色,“洗過澡?”

一俯身,槐花香味更濃,明明隻是粘在衣服上,卻像從她身體裏浸出一般,沁人心脾!

他指節沁涼,印在身上,秦婉呼吸促熱,隻能自動屏蔽身體的感官,“對了,我忘記你叫什麽名字了。”

霍啟琛停住了動作,看了一陣秦婉,放開了她,拾起桌子邊上抽剩的半支煙,煙霧在指間彌漫,“沒能讓你記住我,是我的失誤。”

秦婉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努力回憶,相親那次見麵,他應該不是這樣的強勢,如果是,她不可能記不住,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霍啟琛修長骨感的手指輕輕彈了彈煙灰,“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找到結婚證,記住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