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儀看著麵前這個名校畢業,穿著卻如此平凡,並且低調的女生,頓時產生了一絲好感。

安然聽了柳軒儀誇獎她的話,有點不好意思,因為麵前的柳軒儀也是器宇軒昂的男士,被這樣的男人誇獎,正常的女人都會不好意思的。

於是,安然悄悄的低下了頭,並且對柳軒儀說道:“柳先生,我沒你想的那麽好。”

柳軒儀聽了安然的話,於是內心裏麵更加佩服麵前這個女孩子了。這麽年輕,就已經是美國頂尖的音樂學院的畢業生了,而且剛剛從學校畢業,就已經去蘇式集團工作了。更重要的是,柳軒儀還長的一張非常美麗的臉蛋,並且身材又是嬌小可愛的。

柳軒儀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不可頂抗的被安然的美貌和才華所吸引。

於是,柳軒儀對對麵矮了他的一個頭的安然說道:“安小姐,你實在是太謙虛了,像你這種年紀,就已經考上了美國頂尖音樂學院,並且以優異成績畢業的人還真是少見啊。”

安然聽了柳軒儀的話,頓時臉紅了起來,對柳軒儀說道:“柳先生,你不要這麽誇獎我,我其實也有很多缺點的。還有,柳先生,其實你也很厲害,你曾經在俄羅斯莫斯科國家大劇院附屬大學深造過,並且還自己組建了一個樂團,而我隻是一個打工的。”

柳軒儀聽了安然的話,頓時回憶起了那些年在俄羅斯莫斯科國家大劇院附屬大學學習的那段時光,那段和那些誌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的時光。大家隻是單純的在一起探討音樂,然後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放學。

柳軒儀記得在大學的期間,自己曾經搞過一個樂隊。但是當時自己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男孩,隻是一個熱衷於音樂的學生,對管理方麵的東西一點都沒有經驗。所以,柳軒儀第一次組建樂團,自然是以失敗而告終。

柳軒儀當時為了樂團這件事情,傷心了好久好久,後來經過長時間的恢複,柳軒儀又恢複了對音樂的熱情。

柳軒儀發誓,自己再也不會為了在音樂事業上麵的挫折而墮落了。所以,在以後的音樂道路上,柳軒儀是越挫越勇,並且越走越順。

如今,柳軒儀已經是一個擁有自己獨立樂團的人了。

安然看著麵前有點發呆的柳軒儀,她不知道柳軒儀到底在想什麽,但是這種沉默的感覺,真的讓安然感覺到窒息。

於是,安然對柳軒儀說道:“柳軒儀,你在想什麽呢?”

柳軒儀頓時回過神,對安然說道:“安小姐,對不起,我剛剛在想以前學校裏麵的一些事情,所以稍微走神了,你千萬不要介意啊。”

安然他搖了搖頭,並且對柳軒儀說道:“柳軒儀,我當然不會介意了,話說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想的這麽出神?”

“安小姐,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大學的那段時光。”

安然突然也開始回憶起了自己在大學的那段時光。是啊,大學真的很讓人懷念啊,自己讀的是美國的頂尖音樂學院,所以在大學裏自然是遇見了許多優秀的人才。在大學期間,自己遇到了很多在音樂方麵有所建樹的好朋友,這些好朋友是安然一生的財富。

安然對柳軒儀說道:“是啊,大學真的是人生的一筆珍貴的財富呢,自己是怎麽都不會忘記的。”

柳軒儀微笑著,嘴角牽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安然,你說的很對,看來我們還是有很多共同點的。”

在安然旁邊的莊捷聽了柳軒儀的話,鼻子哼了哼,對柳軒儀說道:“柳軒儀,我們家安然怎麽會和你有很多共同點?”

柳軒儀聽了莊捷刻薄的言語,隻好無奈的用自己的手指,擦了擦自己的高挺的,美麗的鼻子。

柳軒儀心裏想,自己肯定是剛剛得罪了這個大脾氣的女人,真是的,自己長那麽大,還真是沒有見過比男人還要英勇好鬥的女人。雖然柳軒儀很佩服這個女人,但是她的脾氣自己真的是不敢恭維。

於是,柳軒儀對莊捷說道:“莊小姐,請問我哪裏招惹到你了麽?”

莊捷聽了柳軒儀的話,對他說道:“不,你沒有招惹到我,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你說你和安然有很多共同點而已。”

安然覺得莊捷的話實在是太直接了。於是,安然對柳軒儀說道:“柳先生,你千萬不要介意啊,莊捷就是這種脾氣的人,我和她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她心地很善良的,你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心裏麵去啊。”

柳軒儀聽了安然溫暖的聲音,心裏麵覺得很舒服,於是對安然說道:“安小姐,我沒有介意。”

安然對在她一旁的莊捷說道:“莊捷,你真是的,還不快點和柳先生道歉。”

莊捷聽了安然的話,於是對安然說道:“安然,你還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你真的是胳膊肘往外拐。”

安然悄悄的把自己的嘴貼在莊捷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莊捷,人家柳軒儀也沒有招惹到你,你幹嗎對人家那麽凶,這件事情是你不好。”

莊捷心裏麵很是氣憤,心裏麵想,自己和安然是什麽關係,這個柳軒儀又和安然什麽關係。這兩個人才剛剛見過麵,安然就已經在幫著外人了,自己心裏麵很不平衡。但是,莊捷冷靜的想了想,自己的好朋友是絕對不會害自己的,從小到大,自己就和安然在一起玩,安然是什麽樣的人,自己很清楚。

安然的出發點絕對是為了自己好,於是莊捷盡量把自己的表情,弄的很和藹,對對麵的柳軒儀說道:“柳軒儀,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說那種不尊重你的話。”

“沒關係,我沒有介意。”

本來,柳軒儀就不是這種小氣的人,但是他實在搞不懂莊捷到底是在生哪門子的氣。

安然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於是對柳軒儀說道:“柳先生,你看吧,莊捷還是很好的人麽。”

柳軒儀聽了安然的話,於是附和的點了點頭。其實,柳軒儀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安然的身上,根本就無暇顧及到莊捷。

柳軒儀看著麵前的安然,對她說道:“安小姐,我真的很欣賞你。你沒有因為從名校畢業而感覺到有一絲驕傲和與眾不同。”

安然聽了柳軒儀真誠的讚美,於是不好意思的用小手蹭了蹭自己的小臉蛋,對柳軒儀說道:“劉先生,你真的是過獎了。我也隻是初出茅廬,剛進入蘇氏集團工作而已,公司裏麵有很多比我厲害的前輩,大家也都很照顧我。我想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我在蘇氏集團工作,不會進展的那麽順利。”

柳軒儀聽了安然如此知書達理的回答,內心的讚賞之情更是溢於言表。他看著麵前比他矮很多的安然,對麵前這個小女子說道:“安小姐,我真的很欣賞你,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我們可以交換一下對方的聯係方式,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出來切磋一下。”

安然想了想,這樣不好吧,把自己的聯係方式給一個第一次碰麵的人。不過柳軒儀的氣宇真的是與眾不同,感覺就和普通人不大一樣。而且,柳軒儀說話彬彬有禮,感覺人很好的樣子。

安然現在對柳軒儀的了解,就是他曾經俄羅斯莫斯科國家大劇院附屬大學深造過,並且好搞了一個樂團。

而安然從小就就喜歡音樂,喜歡和搞音樂的,誌同道合的人打交道。這次安然遇到一個這麽有魅力,這麽有實力,而且還這麽有情調,這麽有修養的男士,自然是很想和他有多接觸的。

於是,安然看著麵前的柳軒儀,對他說道:“好,劉先生,你先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吧。”

柳軒儀很奇怪的對安然說道:“安小姐,是我問你要你的電話號碼,怎麽你問我的電話號碼了呢?”

安然聽了柳軒儀的話,對柳軒儀說道:“劉先生,既然你問我要我的號碼,那你不是應該先把你的號碼給我麽?”

柳軒儀心裏想著,這個安小姐真是有趣,果然與眾不同。

於是,柳軒儀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他的名片,塞進了安然的手心裏麵。

安然抬起手,看了一眼手心裏麵的名片,上麵赫然寫著,柳軒儀的大名,還有其公司的住址。當然,還有柳軒儀的手機號碼和公司的聯絡方式。

於是,安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把柳軒儀的手機號碼記錄在了自己的聯係人的電話區上麵,並且把“備注名”改成了“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