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哥晚上沒有發燒,還配合的又喝了幾口粥,早上如秀又偷偷的喂了幾口靈泉水。

空間有修複作用,靈泉水使用後第二天又恢複成原來的量。

反而是幾個小的受了驚嚇,睡得不太安穩,歌兒夢裏還哭了幾次,如秀一晚上摟摟這個、摸摸那個,迷迷糊糊睡了個囫圇覺。

可能是前一天的事情太累,亦或是知道準備要分家了高興,總之大家都起來晚了,以至於蔣氏一大早就開始的指桑罵槐都生生的錯過了,如秀起來也覺得精神倍爽,傷寒的症狀也沒有了,靈泉水還是要繼續喝的,有了健康的體魄才能取得戰鬥的勝利,應該是哪個偉人說過的。

趁著洗臉的功夫,如秀就著水看了看自己的輪廓,是和前世差不多的,雖然非常的瘦還是看得出是鵝蛋臉,大眼高鼻梁,有點溫婉的中國風,身材也是一米六出頭,但是真的太纖細了還有點黑,應該都沒有八十斤,如果在後世倒是年輕人崇尚的骨感美。

一家人吃了二叔婆家的紅薯和雜糧粥,如秀第一次認真的審視自己名義上的四個孩子。

喜哥雖然有點癡傻,但是也隻是反應慢、說話不太連貫,長了方方正正的國字臉,粗粗的劍眉,臉孔還略顯稚嫩,雖然經常吃不飽,但是已經幹了幾年農活,長得很健壯,男子的陽剛已經開始顯露。

詩姐,稍瘦的鵝蛋臉,清清秀秀的樣子,眼睛很大,看著小家碧玉,但是眉毛稍粗,說話的時候英氣自顯,有點小脾氣不屈不撓的樣子。可能是由於原主包子、大哥癡傻,要保護弟妹使她小小年紀就立了起來,造就了她的罡氣。

樂哥和詩姐一看就知道是親姐弟,也是清清秀秀的,但是臉蛋比較圓,有點跳脫,有點小聰明,但是有點雙重性格,想事情的時候經常板著臉,薄薄的嘴唇,倔起來可以幾天一言不發。

歌兒則是甜甜糯糯的小蘿莉,一笑起來就顯一對淺淺的小酒窩,長開後絕對是個明豔的美人,以後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說也奇怪,大房一家都是塌鼻子腫臉的,和蔣氏張氏很像。如秀一家卻個個俊秀,沒有一點老唐家的樣子,詩姐樂哥歌兒都肖如秀,難道喜哥肖唐二石嗎?原主給如秀的記憶裏幾乎沒有這個人的信息,是積怨太深還是有什麽不對嗎?

今天情況比較特殊,蔣氏不給吃飯也不敢吆喝誰幹活,大家也樂得耳根清淨,一家人靜靜的守著喜哥,詩姐抽空還去河邊洗了那幾件血衣,二房幾個孩子的衣服都是大房穿壞了二房穿,不洗以後就沒有衣服穿了。

歌兒窩在如秀的懷裏磨蹭著玩著頭發,特別的乖巧。

“別打了,別打了。”喜哥忽然一陣急促的夢囈,夢裏都還在擔心著弟弟妹妹。

“大哥,大哥,你醒一醒,詩姐沒事。”詩姐哭紅了眼,沒有大哥自己的命可能昨晚就沒有了。

“喜哥,喜哥,別急,別急,娘親在這,詩姐也在,弟弟妹妹都在。”

“娘?詩姐。”喜哥用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家人都在,努力的扯了扯嘴角,又脫力的暈了過去。

“大哥,大哥。”幾個孩子又哭,大哥不會再也醒不過來了吧?

“別哭,別哭,大哥隻是太虛弱了,讓他好好休息,不要吵醒他。”看喜哥還認得人如秀反而鬆了口氣,起碼腦子沒有被打得更壞。

“有空我們要和喜哥多說說話,他聽到會比較安心夢魘就少了,也要幫他捏捏手捏捏腳,手腳才不會麻。”這些常識還是要告訴孩子們,畢竟自己不能一直陪伴著喜哥,以後的事情不會少。

如秀特別交代孩子們不能讓上房知道喜哥醒過來的事,詩姐樂哥了然的點點頭,歌兒一知半解可是也知道說了不好,認真的朝如秀點頭:“歌兒不會說,奶打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