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興奮地歡呼起來。
“大人,您沒事吧?”見他吞下毒藥以後,十五很是擔心,這樣問道。
“他沒事的。”苗族族長立刻回答道:“這個毒藥雖然毒性猛烈,但隻要隔一段時間就吃下解藥,就不會有什麽事。”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十五還是很憂心。
“他會沒事的。”蘇秋兒看著十五的眼睛,很是嚴肅地說道:“我不會讓他有事的。”
她這樣的話一說完,周圍一群人都朝她看過來。
“不知這位姑娘是?”苗族族長首先看口,他看著蘇秋兒的目光裏帶了一絲不解。
苗族之毒,就算是苗族的人也不一定會解,不知這個女孩什麽來曆,年紀看著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這位是?”十五也覺得很是奇怪,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姑娘是杏花村的人吧,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顧珩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這裏來,看著蘇秋兒的目光裏各種各樣的意思都有,連忙上前一步,將她給擋在自己身後,不讓別人的目光打探到她身上。
“以後還得勞煩蘇姑娘多多照顧了。”
他這樣說,是想告訴別人,蘇秋兒並不是有什麽特殊之處,隻不過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罷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可過於鋒芒畢露,否則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蘇秋兒也懂得這個道理,暗想自己方才有些關心則亂了,於是立刻回答道:“大人不必客氣,照顧好您是我的職責。”
兩人這一番配合很是自然,隊伍裏大多數的人都相信了。尤其原來駐紮在這裏的士兵們,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後,更是沒有對蘇秋兒的這一番話產生其他的想法。
雖然苗族族長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玩味,無法讓人確定他有沒有相信,但好在這件事情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協議達成以後,顧珩就安排人將剛剛到達這裏的士兵們帶下去好好安置,自己則忙著跟屬下們敘舊。
“自上一次分別後,怕是有半年之久了!”看見大人被曬黑了不少,整個身形也消瘦了不少,十五有些感慨。
“你天天跟著大人,倒是時常都可以見到,像我們這些分散在全國各地的,還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過大人了。”嶽豐這些人經過連日的奔波,臉上居然也有了一些消瘦的痕跡。
“自我上一次跟大人分別以後,怕是有好幾年都沒有見過了。”
“那可不是!”杜鏢頭也連忙應和道。
“雖然我日日都呆在京城,距離大人並不遠,但為了防止暴露,也很少與大人相見。平日裏有什麽消息全都是通過十五大人傳遞的。”
“大家全部都辛苦了。”顧珩舉起了手裏的酒杯,“感謝各位到現在為顧某所做的一切,顧某一定會銘記於心。”
因為他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危險,即使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心裏還是沒底,因此也不敢隨意地說一些承諾。
這些人與其說是他的屬下,其實更應該說是他的朋友。
他們每個都來自於江湖,身懷絕技,顧珩因為這個,對他們少不得要多一些敬畏。
“自我們覺得追隨大人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為大人赴湯蹈火的準備,這一切都是我們自願的,大人不必這樣說。”
杜鏢頭因為顧珩剛剛的那一番話有些動容,忍不住這樣說道。
“哎呀!我們這些人好不容易才能這樣見一麵,幹嘛總是說這些客套話?”
嶽豐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啥也別說了,還是一起喝一杯酒最實在。”
“哈哈哈!”
其他人因為他這個話,都哈哈大笑起來。一時之間,爽朗而又盡興的笑聲傳遍整個營帳。
所有人都舉起杯子喝了起來,連蘇秋兒都跟著喝了幾口,隻是她以前都沒怎麽喝過酒,才沾了一點點後,整個人從脖子到臉全部都燒了起來。
本來她皮膚就白,現在白皙光潔的皮膚上就好像是薄薄打了一層腮紅,整個人平添了幾分顏色,看上去比平時更加嬌豔欲滴,美得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在座的人都不禁看呆了。
“哦對!”
這個時候,嶽豐才突然想起來,他們的隊伍裏,不知是什麽時候多了這樣一位嬌滴滴發美人兒,而且看樣子還是一直跟著大人的。
他的眼裏不由得顯露了一兩分的好奇。
不光光是他這樣,其他的人對於蘇秋兒,也是好奇的很,隻是礙於大人,不好直接開口詢問。
然而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帳篷外外麵就突然吵吵嚷嚷起來。
“顧珩?顧珩你是不是在裏麵?你快點給我出來,白天的時候你憑什麽要把我拉下去?”
顧珩都還沒有來得及頭疼,其他人一聽到這個聲音就開始頭疼起來。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怎麽還是老樣子啊?”
“是啊!這性子可是一點也沒有收斂啊!”
眼見顧珩的臉色很不好看,嶽豐適時站出來去當了和事佬,“你們先吃著喝著,我替大人出去看看是個什麽情況。”
他說完就走了出去。
“來來來!大家接著吃吃喝喝!先不要管其他的事情了,嶽豐會處理好的。”
杜鏢頭也趕緊出來打圓場。
這傅聞琴她是認識的,糾纏大人也有好多年了,沒想到這麽久了還沒有放棄。他都不由得要佩服這姑娘了。
裏麵的人繼續吃喝起來,雖然還是時不時有談話議論,但是氣氛肉眼可見地比剛剛冷清了不少。
帳篷門口,嶽豐往那一站,整個人就結結實實地把整個入口給堵住了,任憑對方怎麽擠,都沒有辦法進來一步。
“我說你何必你呢?”看見她這個樣子,嶽豐忍不住勸道。
“大人要是真的喜歡你,何苦你追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回應?你還不死心嗎?”
“關你什麽事!死胖子!快給我讓開!”傅聞秦被這樣直接拆穿,臉上很是不好看,便這樣張嘴罵道。
這麽多年了,她真沒有辦法做到把顧珩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