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洞房花燭夜

大晉國是這個時空裏最強大的國家,太子大婚這麽大的事兒,周邊的國家自會來慶賀。

數日前,就不斷的有別國的使者陸續的抵達了大晉國都,主要有大晉的東鄰鮮卑國、西鄰曲羅國、南鄰苗疆部落和許多小國、小部落等.....

與大晉相鄰的國家中,隻遼丹沒有來人,不是他們不給大晉國麵子,而是南宮逸壓根兒就沒請他們。

遼丹的大汗薩克努,一直虎視眈眈的覬覦著他的小妮子,雖然南宮逸並不懼他,但是他才不願意一個眼睛老盯在他小妮子身上轉的男人出現在他麵前給他添堵呢,所以,這此大婚,就隻缺了遼丹一國沒來祝賀!

今兒是八月十五,不僅是南宮逸登基和大婚的日子,還是一年一度的中秋節。

夜晚,皓月當空,月光如水,大晉皇宮金碧輝煌的順天殿裏,絲竹聲聲,彩衣翩翩,年輕貌美的舞女們在大殿中央的紅毯上,旋轉著妙曼的身體,跳著令人賞心悅目的舞蹈,宮女和太監們端著菜肴酒杯,往來穿梭著......

大殿上,南宮逸高坐在黃金鑲寶石的龍椅上,跟前來慶祝的各國使節們推杯換盞,開懷暢飲。

此次宴會沒有采取以往的賞宴格局,而是在賓客的麵前分別擺放了長方形的矮桌、坐墊,美酒佳肴盡數呈放在桌子上,讓客人盡情的享用......

“陛下,本王敬您一杯,祝大晉國萬年昌盛,您和皇後百年好合!”

說話的是鮮卑國的太子賀蘭青,他穿著鮮卑國鮮豔的織錦袍子,腰間束著盤龍蟒帶,垂掛著瑩白的玉佩和象牙雕刻的十八層香薰球,優雅而貴氣,深邃的眼眸中雖帶著笑意,卻毫無溫度。

他這次來大晉,一來是祝賀南宮逸的登基大婚之喜,二來是要將賀蘭雪和賀蘭娜帶回到鮮卑國去。

賀蘭娜是他的嫡親妹妹,雖然愚蠢任性,但她小時候那嬌憨可愛的模樣還一直深深的印在他這位兄長的心中,作為同父同母的親哥哥,他對賀蘭娜是極其溺愛的,得知妹妹失蹤後,他第一個就坐不住了,奏明了父皇母後,借著來大晉賀喜的時機,廣撒羅網,到處打探賀蘭娜的行蹤,大有不找到她就不回鮮卑的勢頭。

至於賀蘭雪,並非是他的嫡親妹妹,他並不十分在意,她想要回去他便帶著她回去,她不想回去,就讓她一直留在大晉也成。

不過,賀蘭雪的態度非常堅決,一定要跟他回鮮卑去。

南宮適被廢,賀蘭雪這個太子妃自然也就沒得做了。好在南宮逸感念她當堂揭發南宮適一事,所以一直命人好生的服侍著她,還給她撥了一座大宅子和幾房下人,倘若她不想回鮮卑去,在大晉也可衣食無憂,富足安了的過活一輩子!

不過,賀蘭雪卻不願意在這兒待下去了,留在這兒雖然衣食無憂,但卻不能再改嫁,不能再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她才二十一歲,不想就這麽渾渾噩噩的蹉跎一輩子,特別是南宮適那種卑劣的小人,不值得她為之守身!

因此,賀蘭青一來,她便收拾了東西,隨賀蘭青住到了驛館中,隻等賀蘭青走時,便跟賀蘭青一起離開......

“好,賀蘭太子請——”

南宮逸情知賀蘭青對他不滿,也知他並非真心祝福他,但為大局著想,他還是爽快的舉了一下杯,將酒喝下去了!

賀蘭青冷笑一聲,也將酒杯裏的酒都喝下去了......

“好!皇上真是個爽快人!”

一聲嬌俏的叫好聲,明快、清脆!

杯光籌措的宴席上,明豔動人的女子輕擊著手掌,一邊叫好,一邊用毫不掩飾的愛慕之意望著龍椅上的男子。

她是苗疆部落的使者,苗疆首領的女兒拓拓公主,今年隻有十八歲,生得妖嬈嫵媚、明豔豔動,性格也是大膽潑辣、敢愛敢恨。當她看到大晉國那位龍章鳳姿,風華絕代的年輕帝王時,瞬間被他給吸引住了!

今晚,南宮逸穿了一件大紅的袍子,墨發用一頂金冠束著,金色和紅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將霸氣和貴氣演繹得生動鮮明,那兩道對比強烈的色澤,顯得他的五官更加俊美,好似出自名家之手雕刻出來的一般,臉上帶著懶懶的笑意,明明是笑著,卻笑得霸氣十足,帶著一種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氣勢和與生俱來的氣魄!

她癡癡的看了他一會兒,見到他爽快的喝下鮮卑國太子敬下的酒後,福靈心至,一個吸引他的計劃形成了。

她也舉起手中的金樽,道:“皇上,拓拓也敬您一杯,剛剛您喝了鮮卑王子的酒,這會兒可不許厚此薄彼啊!”

南宮逸舉了舉杯,道:“那是自然,拓拓公主請——”

說罷,一仰頭,將金樽中的酒喝盡。

拓拓見了,高興的說:“皇帝陛下這麽給拓拓麵子,拓拓無以為報,願意獻舞一曲,給大家助興。”說著,她飲下了杯中之酒。

南宮逸早見過采薇跳的《飛天舞》,哪裏還會把別的舞放在心上,礙於禮數,他隻好敷衍說:“如此,有勞公主了!”

拓拓聽到南宮逸允她跳舞,高興得露出了八顆潔白整齊的牙,“陛下稍後,拓拓去更衣,隨後就過來。”

說完,她屈了屈膝,歡快的帶著侍女們退下了。

曲羅國的宰相多擇笑道:“老夫早就聽聞苗疆拓拓公主的《天魔舞》名動天下,今日能托皇帝陛下的洪福得以一飽眼福,真是讓老夫感到三生有幸啊,老夫也覥顏敬陛下一杯,老夫幹了,陛下隨意即可......”

說罷,多擇宰相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為了表示他已經幹了,喝完後還特意將杯子倒控了一下,果然是滴酒未剩!

南宮逸淺淺一笑,隨手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並且也學著多擇宰相的樣子,將酒杯倒控過來,以示對來賓的重視。

“哈哈哈,多謝皇上給老夫麵子......”

多擇見大晉皇帝待他如此客氣,感動得連連拱手。

說話間,拓拓公主已經換好了裝束,帶著伴舞的侍女走進大殿來。

一進如大殿裏,大殿裏立刻鴉雀無聲,許多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當然,一些保守派的大臣都臊得低下了頭,老臉通紅的恨不得去斥責她的無恥和有傷風化。

拓拓公主的這一身兒,實在是太大膽、太性感了!

她把一頭海藻般烏黑油亮的頭發,編成了一條條細細的發辮,帶著象牙作的佛冠,身上隻穿了一件抹胸式的透明短紗衣,紗衣綴滿了金珠寶石等物,流光溢彩,燦爛奪目,隻是紗衣很短,隻勉強包裹住了她鼓囊囊的胸部,紗衣下,一小截白皙柔軟的肚皮肆無忌憚的**著,肚臍上貼著亮光閃閃的鑽石飾物,肚臍之下,鬆鬆誇誇的的係著一條大紅色鑲金邊的超短裙,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赤著雙足,腳踝上係著精巧的鈴鐺,走起路來纖腰扭動,短裙飄飄,腳踝上的鈴鐺叮當作響,當真是妖豔致極,性感逼人。

拓拓挺著飽滿圓潤的胸脯,傲然的立在大殿中央的地毯上,挑起的鳳眼*辣的盯著南宮逸,希望從南宮逸的雙眸中看到驚豔的目光。

然而,大晉的皇帝陛下正在跟一個太監說著什麽,連看都沒往他這兒看一眼,讓拓拓不覺又有些失望。

不過,她馬上又振作起來,就算他可以抵擋住她的這一身裝扮,也一定抵擋不住她*的舞姿,等他看到她的舞蹈,絕對不會無動於衷的!

想到這兒,她信心滿滿的對著樂師們點點頭,示意著音樂可以開始了。

“砰——砰——砰——”

鼓聲響起,拓拓帶著另外十一位著白色透明絲衣,頭上係著白色絲帶的舞女舞動起來,她們有節奏的搖擺著胯部,水蛇一般,做出各種性感撩人的的動作,十六個人,以她為首,各個姿態各異,誘人眼目......

這會兒,南宮逸的眼睛去沒有在她的身上,他正低頭聽承乾宮一個小太監送回來的消息。

“皇上,皇後娘娘已經起來了,剛用過晚膳,正在沐浴......”

沐浴?他的小妮子在沐浴?

南宮逸精神一振,立刻腦補出許多**旖旎的畫麵來......

正在熱舞的拓拓公主,見到南宮逸忽然神色大振,以為他是因為她才神色大變的,遂喜出望外,擺著腰肢跳得更起勁兒了......

而此時,南宮逸卻正專心的低聲吩咐承乾宮的小太監:“去,到內務府領一壺暖房酒回來,記住,別告訴皇後那是什麽酒.....”

“是!”

小太監退出去了,南宮逸摸了摸下巴,滿腦子想著小妮子洗澡時的誘人場麵,琢磨著該怎樣提前離席......

拓拓公主扭腰擺胯,動作誇張的做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抬腿、下蹲、旋轉間,一些部位似有似無的露出,無一不奪人眼目,讓男人欲血膨脹,欲罷不能。

搔首弄姿的跳得正歡,卻忽見南宮逸撐住了頭,搖搖欲墜,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

大太監楊永立刻上前攙扶住了他,用滿殿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陛下,您喝多了,要不,奴才扶您回去歇歇吧?”

南宮逸點頭道:“也好,朕的確是撐不住了......”

在楊永的攙扶下,南宮逸站起身,高大的身軀有些微晃,他酒氣十足的說:“諸位使者,朕今日喝多了,諸位請隨意,朕回去略躺一下.....

說著,扶著太監的手,步履淩亂的離開了......

“臣等恭送陛下!”

大臣們拱著手,神色恭謹的送走了皇帝陛下。

拓拓的舞還沒有跳完,見南宮逸離開了,不覺停下了舞步,氣得直咬牙。她不是那種可以委屈自己的性子,這支舞本來就是跳來勾引南宮逸的,既然他已經離開了,她自然不會再跳下去。

“哼!”她跺了跺腳,又氣又恨又不甘的帶著舞女們離開了宴會的現場......

追到了大殿外,南宮逸已經走的隻剩下個背影,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將大地照的白晝一般,月亮底下,男人龍行虎步,走的又快又急,哪有一點醉酒的樣子?

“可惡,被他給騙了!”

拓拓公主握緊了玉拳,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看來,皇帝是急著去洞房了!”

不知何時,鮮卑國的太子也到了殿外。

他望著南宮逸離去的方向,若有似無的說:“聽聞大晉國的穆皇後生就一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色,乃是天下無雙的美女,想必晉帝已經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吧,不然也不可能下‘後宮永不納妃’的聖旨!”

拓拓冷冷的看了賀蘭青一眼,沒好氣的問:“你見過那位穆皇後嗎?”

賀蘭青搖搖頭,笑道:“沒有!”

“沒有你跟著瞎說什麽?天下哪來哪來那麽多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說起來,不過是人雲亦雲罷了!”拓拓冷冷的說完,帶著舞女們揚長去了。

賀蘭青被她嗆了一頓,卻依舊是好脾氣的笑著,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苗疆的女人擅長詭異可怕的蠱術,令人防不勝防,他犯不上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去得罪她,不過,若是能借她的蠱術教訓教訓他看不上的人,倒不失為一個不錯的主意!

南宮逸回到洞房時,采薇剛從淨房裏出來,她身上穿了一件柔軟的細棉布的銀紅色褻衣,下身一條同樣材質同樣顏色的褻褲,一頭長發剛洗過,還未絞幹,隻梳順了披散在肩後。臉上的脂粉也被洗去了,清清爽爽的,卻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水濛濛的氣息。

采薇沒想到南宮逸會這麽早回來,這會兒她正吩咐喚秋安排醒酒湯生的的,準備一會兒南宮逸回來了好給他醒酒,卻不妨他就這麽突然的回來了,而且一進屋,就目光灼熱燙人,好像要把她給吃了似的。

采薇不是真正十四歲的單純少女,自然知道他那狼一樣的目光意味著什麽,不覺羞漸漸的地下了頭去,臉頰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紅色。

那副嬌羞的模樣,著實取悅了南宮逸,他上前,輕佻的抬起她的下頜,戲虐的說:“怎麽?害羞了?”

見他當眾調戲她,采薇又羞又惱,一把打開他的手,氣急敗壞的低吼著:“這麽多人看著呢,你還要不要臉了?”

南宮逸看了看立在寢宮裏的眾多宮女和太監,無所謂的說:“那又如何?他們不過是些奴才,理會他們做什麽?”

在他的封建思想意識裏,宮女和太監們隻是比小狗小貓略高一個檔次的奴才而已,可以隨時打死發賣的,根本不用顧忌他們的感受,也不用在意他們的存在,就是讓他當著他們的麵兒和他的小妮子行敦倫之樂,他也無所謂的。

采薇卻不那麽想,在她的眼中,奴才和自由人一樣,是有感情、有思想的生物,她絕對做不到跟男人親熱時,任由太監宮女們在身邊兒服侍,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男人待會一定不能輕鬧騰了,所以,她必須事先警告他。

“讓他們都退出去,不許他們進來服侍,不然裏你不許碰我!”

她的聲音很低,隻有他能聽到,說話時臉頰還紅紅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絕不妥協的警告意味。

南宮逸戲虐的說:“這麽說來,他們出去了我就能碰你了?”

說完,揮了揮手,對楊永道:“都退出去吧,待會叫你們時在進來服侍。”

“是!”

楊永帶著宮女和太監們應了一聲,低著頭魚貫而出,洞房裏很快就隻剩下南宮逸和采薇了。

“娘子,這會為夫能碰你了吧!”

南宮逸的雙手落在她的身上。“嗯,不錯,又長了!”

采薇急忙把那兩隻邪惡的爪子拽了下來,一本正經的說:“南宮逸,咱們可不可以打一個商量?”

“商量什麽?”

男人的爪子被拽了下來,也沒有強求,緩步向桌子走去。

“你看啊,我今年才十四歲,還沒有及笄呢,要是這麽早就行夫妻之事的話,會傷到我的身子的,所以呢,我覺得......”

“這件事兒我已經問過姚院判了。”

男人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遞到了采薇的麵前,“你已經十四歲了,天葵以至,這事兒不會傷到身子的,若是傷身,我也舍不得的.....”

“啊?真的麽?”

采薇傻愣愣的問著,在她的潛意識裏,十四歲還是小孩子呢,這男人就非要跟她那個,真是太流氓了,這要是擱在她那個時代,這男人飛的被抓起來,判個無期徒刑不可。

“自然是真的,來,娘子,咱們先把交杯酒喝了!”

采薇接過那小巧的酒杯,鄭重其事的繞過他的胳膊。

喝交杯酒是古代男女結婚是的一個必備的儀式,洞房花燭夜,雙方喝下交杯酒,就表示從此合為一體,彼此恩愛,同甘共苦。這個儀式意義重大,采薇當然不會拒絕,喝完酒,南宮逸心情大好的收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娘子,為夫去沐浴了,娘子稍安勿躁,待會兒為夫回來好好‘疼你’......”

最後兩個字,他說得極其曖昧,采薇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她的心突突的跳了幾下,半天才平複過來。

既然已經嫁給他了,就接受了吧,雖然早了點兒,但國外不也有十二三的小孩子就開始做這事兒的麽?

想開後,她坦然多了,趁著他不在,她趁機叫來春柳,讓春柳幫她把頭發絞幹。

春柳是采薇從青雲鎮帶到京城裏來的老人兒,一直對采薇中心耿耿的。看著寢殿裏沒人,她低聲道:“主子,皇上去沐浴了,您是不是該進去服侍啊,女婢剛剛看到春翹和春嬌那兩個丫頭跟著皇上進去了,據奴婢看,那兩個賤婢騷托托的,不像是省心的,您不得不防啊。”

采薇當然看出春翹和春嬌不是省心的,不止是她倆,整個承乾宮的宮女都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她早就看出來了,大抵是莫太後太過反感她想要獨霸皇上的心思,所以在給承乾宮挑人的時候,上到掌事的大宮女佩瑤、碧瑤,下到院子裏灑掃的小宮女,各個都是出挑的角色佳人,青春的、嫵媚的、高冷的、妖嬈的,環肥燕瘦,各見其長,莫皇後相信,憑這些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兒子遲早會破了‘後宮中隻有一人的’的念頭的。

采薇今天剛進宮,自然不好這麽快就把人都打發了,不過,她宮裏換血的事兒是一定的了,不過不是今天而已。

她正想著,就聽後麵的淨房裏傳出南宮逸的聲音:“都出去吧,往後朕在淨房裏都不用伺候,隻準備好熱水就行了......”

采薇早就料到會是如此,笑著對春柳說:“聽到了吧,你家小姐有分寸的,也比你了解他,你也忙了一天了,累了吧,快歇息去吧!”

春柳愕了一下,隨即開心的低聲笑道:“主子,皇上對您真是疼到骨子裏了,這下奴婢這就放心了,奴婢告退......”

春柳走後,采薇向老烏龜要了一顆避孕而又不傷身子的藥丸,趁著南宮逸不再吃了下去,剛吃完,她的身上忽然熱了起來,熱得她口幹舌燥,身上的衣服都穿不住了。

大抵是藥丸兒起的副作用吧,她這般想著,親自倒了杯茶水,一仰脖兒,咕嘟咕嘟的喝下去了,可是,還是很熱......

淨房裏,南宮逸的酒勁兒漸漸的也上來了,燒得他欲血沸騰,血脈膨脹,身體裏仿佛有一個魔鬼在叫囂。他匆匆的走了出來,身上隻披了一件大紅的浴袍。

浴袍隻在腰間斜斜的係了根帶子,鬆鬆垮垮的露出大半個精壯的胸膛來,下身還沾著水,使他的袍子貼在了身上,采薇抬頭時,看到了那雙魅惑眾生的眼睛則綠幽幽的,像是餓了幾天的狼。

不過,不得不說,南宮逸的確很有賣相,即便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看起來依舊是顛倒眾生。

他長長的墨發未幹,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那如玉般溫潤的臉龐上,此時染了紅暈,更添了幾分誘人的氣息,薄唇微抿,似乎在隱忍著什麽,唇上發出淡粉色瑩潤的光澤,沉重的喘息間,淡淡的花香味兒散發出來,好聞極了。

看得采薇口幹舌燥,用力的吸氣,身子似乎浮起一抹燥熱,她暗暗納罕,這是怎麽了,怎麽看著這個男人就想到了前世看過的一些島國片兒,那些火辣辣的鏡頭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閃現,不過是主角變成了他和她!

買糕的,她居然思春了!

南宮逸見她臉色緋紅,迷離的望著他,唇瓣清新得如花草一樣嬌嫩,不由得胸口一窒,大步的走過去,打橫抱起她,像榻邊走去。

一接觸到采薇,采薇便不可控製的抱緊了他,男人性感的胸脯,結實的六塊腹肌貼在了她的身上,使她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壓倒他,可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一樣?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越來越燙,似乎想找到什麽東西紓解一下才好,而腦海裏卻全是那些色情的畫麵,這到底是怎麽了?

“南宮逸......”

因為情動,她的聲音說出來時,更像是呢喃,說話時吐出的溫暖的氣息吹在他的胸膛上,使得南宮逸的周身頓起一陣酥麻,胸口一窒,再也顧不得其他了,抱著她將她壓到了榻上。

“南宮逸,怎麽......會,這樣......”

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一陣撕裂的聲音乍然響起,她頓覺一陣清涼,身上一套簇新的銀紅色的褻衣褻褲已經成了碎片......

寢宮外,四個值夜的太監和四個值夜的宮女,麵無表情的聽著寢宮內男人低吼和女人的喘息,兩種聲音交織著纏繞在一起,奏成了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樂曲,清風吹起了紗帳,龍涎香繚繞在半空,寬大的寢殿內,香味撲鼻,一片旖旎......

快天明時。

柔紅色的百子千孫床帳漸漸的停止了擺動,帳中令人羞恥的聲音也停了下來,好似一場疾風驟雨,乍然而至,洞房裏安靜的有些讓人浮想聯翩。

采薇累壞了,嗓子都啞了,用光了最後的一絲氣力,她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的昏睡過去.....

南宮逸睜開如墨般漆黑的眸子,看著昏睡過去的小妮子,想起一夜的纏綿,他小妮子的潑辣,不覺在唇角勾出滿足的笑意,他低下頭,輕輕地啄了啄懷中女人的唇瓣,原來世間最美好的事,莫過於和心愛的人做抵死纏綿的事兒。

真好啊!

他發出了滿足的歎息,昨晚他要的太多了,不然,嗬嗬......

他目光灼灼的攫住了沉睡著的小妮子,火熱的視線不斷下移,觸及她光滑如玉的身子,竟是片片青紫的淤痕,見到那些淤痕,他的心小小的愧疚了一下。

哎,算了,畢竟她還小,弄得太勤會傷了她的身子。

南宮逸依依不舍的起了身,將她抱到了淨室裏,親自為她洗滌。

一會兒就到了她去順天殿接受朝中誥命夫人朝賀拜見的時間,為了讓她多歇息一會兒,他不僅親自幫她清洗了那裏,洗完後,還親自幫她擦拭嬌嫩的身子,可是,當目光觸及到哪裏,眼見得一朵嬌滴滴帶著花露剛剛盛開的話兒,一下子被風雨給摧殘的不成樣子,他又一下子懊悔起來。

他沒想到會把她傷得這麽厲害,先前他也聽說過,女人的頭一次會很疼,那些軍營的漢子們說葷話時,也曾說過,什麽洞房時他家的婆娘哭得直叫喚之類的話,他還以為是那些漢子在吹牛,都是為了鼓吹自己厲害胡說八道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自作聰明的哄她喝了暖房酒,以為隻要她興致起來了,自然就不會疼,頭一回沒事兒了,後頭自然也就沒事兒了,不都說就頭一回疼嘛。

他自以為做得萬無一失,他也得到了及至的快樂和滿足,卻沒想到把他的小妮子給弄成這樣了,這還能走路嗎?往後不會留下甚麽後遺症吧?南宮逸真是心疼死了!

采薇睡得很沉,仿佛天塌下來都不會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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