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皇後

我點點頭,說:“尊兄去淨房更衣了,大小姐稍後,他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董婉兒“嗯”了一聲,帶著丫鬟規規矩矩的站在了一邊兒,半低著頭,一副安分守禮的大家閨秀的樣子。

她的身高跟和長姐差不多,卻比長姐略豐碩些,胸前鼓鼓的,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看得我如醉如癡。

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我卻迷住了心竅一般,一雙眼睛無法自拔的盯在了她的胸前,腰上和那條百花煙霧裙上,真不知道這條裙子下,會是怎麽樣的一雙腿,若我沒猜錯的話,該是一雙筆直修長,白皙纖細的*吧!

想到這兒,我的身上不覺熱了起來,臉也有些發紅了。

這時,淨房裏竟傳出了粗重的打鼾聲,原來是董琦那廝在淨房裏睡著了!

董婉兒抬起頭,臉上劃過了一抹尷尬,對身邊兒的丫鬟道:“香兒,你去淨房裏把大爺叫醒吧!”

因為董婉兒來了,一直伺候再次的小廝們都回避了,所以現在屋裏就隻有香兒一個下人。

香兒領命去了,不多時走了出來,叫道:“大小姐,大爺醉了,根本叫不醒,奴婢力氣小,扶不動他。”

我站了起來,說:“我去扶他吧。”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往後麵去了。

幸好這會兒出了這件事,不然我真怕自己走火入魔了,剛剛不知是怎麽回事兒,看著董婉兒,心裏一直邪念不斷,腦子裏總想著一些機器**猥瑣之事,真是撞了邪了!

到了淨房,果然看到董琦橫在地上,重重的打著呼嚕,睡得正香。

“董琦!董琦!”

我叫了幾聲,又用腳撥動了他幾下,這廝卻一動不動,還依然打著震天的呼嚕,眼見得是叫不醒了。

沒辦法,我隻好彎下腰,扶起他往外走。

董琦是個身高馬大的胖子,好在我常年習武,力氣很大,不然尋常的男子,就是兩個人也不見得能扶得動他。

走到淨房外時,董婉兒還沒有走,大概是看出我扶著董琦有點兒吃力,急忙打發了香兒去外麵叫小廝進來幫忙,自己也走過來,想要幫我扶他。

當時,董婉兒是在房間的右側,而我恰也在董琦的右麵攙扶他,董婉兒走過來時,董琦忽然身子一歪,重重的向我壓過來。

我一閃,一下子撞到了董婉兒的身上,董婉兒站立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隨即將我也絆倒了!

其實,要不是我的怕自己閃開會摔到董琦,憑我的伸手是不會被壓倒的,但因為擔心朋友,我沒有躲開,因此,失去重心的我,也跟著摔倒在地。

“噗通——”

我們三個疊羅漢似的倒在了一起,董琦在最上麵,我在中間,董婉兒卻被我壓在了身下。

“啊——”

倒下後,董婉兒驚叫起來,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子!

我的頭也轟的一聲,腦子裏一片空白。

因為此時,我完完全全的壓在了董婉兒的身上,鼻翼間全是她身上的馨香和柔軟。

刹那間,我的理智像是決堤的洪水似的,一下子崩潰了,剛剛那種**邪的念想又生了出來,她的身體是這麽的柔軟,這麽的好聞兒,讓我壓在她的身上,竟舍不得離開。

董琦在滾到一邊兒去呼呼大睡了,剛才的跌倒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麽影響,他依舊鼾聲如雷,睡得死過去一般。

我壓在董婉兒的身上,拚命的抑製著心裏的躁動,偏偏這時,董婉兒在我的身下扭動起來,像是在抗拒我的壓迫,但她那嬌柔的抗拒聲,又像在勾引我似的,讓我的理智一寸寸的瓦解了……

香兒帶著幾個伺候的小廝進來時,我正壓在董婉兒的身上,目光如炬的盯著她,一雙手正在握著她的衣襟,跟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博弈著。

見有人進來了,董婉兒尖叫一聲,猛的推開了我,紅著臉爬起身,跌跌撞撞的爬了出去。

幾個小廝瞠目結舌的看著我,香兒也尖叫一聲,大喊著“小姐”追出去了。突然進了人,又都像看禽獸似的看著我,董婉兒和香兒的又反應的如此強烈,讓我的*一下子褪去了,理智也漸漸的找了回來。

理智清醒了,我才愕然的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麽禽獸的事兒。

董婉兒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現在被我壓到了,碰到了身子,還差點兒剝了人家的衣裳,這叫人家往後怎麽做人啊!

……我,真是混蛋,怎麽喝了點兒酒就做出了這種事!

我懊惱不已,沮喪地回了自己所居的院落。

回去沒多久,朝慶長公主身邊的一位媽媽過來請我,說朝慶長公主請我過去說話。

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請我過去問罪的,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兒,被我給碰了,不找我算帳才怪呢!

懷著沉重而又愧悔的心裏,我跟著那位嬤嬤走進了朝慶長公主的院子,沒等進屋,我便聽到一陣女子‘嚶嚶嚶’的哭聲和朝慶大長公主帶著憤怒的叫聲。

“過個穆公子簡直欺人太甚了,我們拿他當坐上賓,三茶六飯供著他,、金奴銀婢的捧著他,他倒好,不知感恩圖報,反倒來輕薄我們女兒,咱們婉兒是千金小姐,如今身子都讓他給碰了,叫婉兒以後怎做人啊!”

高亢的的聲音剛落,那嚶嚶的哭聲哭得更響了,隻聽董婉兒抽抽噎噎地說:“爹、娘,女兒沒臉見人了,請爹娘把女兒送去家廟吧,免得女兒玷汙了咱們家的門楣……”

聽到裏麵的對話,我的心情沉重極了,腳步也異常的沉重起來。

“穆公子來了!”

院子裏當值的婆子看到了我,隔著窗戶對屋裏報了一聲,早有丫頭打起來簾子,請我進屋去。

進到裏間,隻見朝慶長公主和董駙馬愁眉苦臉地坐在堂屋中間的椅子上,董婉兒坐在下首,正伏在奶娘的懷裏,已經哭成了淚兒人……

見我進去了,那董婉兒將臉扭到了另一邊,哭得更厲害了。

“晚生見過朝慶長公主!見過駙馬都衛!我拱著手揖了下去,神態恭敬至極。

朝慶長公主見了我,冷哼一聲,說:”穆公子,你與我家琦兒是至交,我們也一直拿你當子侄看待,沒想到你卻做出這等禽獸之舉!虧你還是皇後娘娘的親弟弟,二品大員之子,品行競如此不堪,怕是皇後娘娘知道了也要被你的行徑氣死、羞死!“

我一聽這話,心裏更慚愧了,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適才我的行為確實很下作,怨不得人說我,活了二十幾年,我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失態過,哎,都說酒是色美人,此言果然不虛!

董駙馬見我低首不語,勸道:”公主莫要動氣,依為夫看,此事萬不可被皇後知道,更不能傳揚出去,否則,不僅穆公子一輩子的名聲完了,咱們婉兒得閨譽也不用要了,要我看,這事兒還是從長計議得好,你說呢?穆公子?“

董駙馬一邊說著,一邊把眼睛看向了我,征求我的意見。

我愧疚的說:”晚生做錯了事,全憑二位責罰,無論二位怎麽責罰,晚生一力承擔就是!“

聞言,董駙馬捋著胡須沉思了一會兒,說:”如今已經這樣了,隻能一床錦被蓋過去,把所有的羞醜都遮過去算了。“

”不行!“

我斷然拒絕,董駙馬的意思是讓我娶了他女兒,但我怎麽可能娶一個自己看不上眼兒的女子為妻呢。

因此,我毅然決然的說:”這件事我會盡量補償,除了娶您的女兒,您二位要我怎麽補償都可以。“

朝慶長公主一聽,頓時發作起來,大聲道:”穆公子要怎麽補償我們?你道我家是小門小戶的人家,女兒被欺負了,給幾兩銀子就算完了?還是給我們點兒別的好處,讓我們就此息事寧人,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董駙馬也不悅的說:”穆公子,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考慮考慮,不然這件事傳揚出去,你的名聲毀了不算,我的婉兒也沒法再嫁人了再說,我女兒也算是名門出身,你們剛好年貌相當,就此結了親,豈不比兩個人都身敗名裂的好?“

都說大丈夫一世英名,名聲對女人重要,對男人也同樣重要,我當然不想背負上酒後亂性,或猥褻女子的惡名,但是,我堅持到現在還不肯娶親,就是為了要娶一個心儀的女子,與我相依相守,共度一生的,讓我娶董婉兒,我真的做不到!

”二位,對不起,晚生不能!“自知理虧,我一撩袍子跪了下來,跪在了朝慶長公主和董駙馬的麵前。

這輩子,我除了祭祖和跪過父母,長姐,長姐夫,還是第一次跪一個外人。雖然覺得聽屈辱的,但自己做了糊塗的事,也隻好承擔了。

”不能?穆公子,你是想做了還不認賬嗎?信不信我跟你到金鑾殿上找皇上評理去?“朝慶長公主拍著桌子,氣衝衝的大叫著,臉都氣紅了。

我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說:”就算是去了金鑾殿,晚生也沒辦法娶你們的女兒,實在對不起……。“

沒等我說完,董婉兒已經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我的麵前,一雙美眸裏噙滿了淚水,她聲淚俱下的說:”穆公子,你的一句對不起,就要抵我董家滿門的聲譽,抵我董婉兒後半生的幸福,你不覺得你的一句對不起太過金貴,讓我承受不起嗎?“

說完,她緩緩的在我的身邊跪了下來,對著朝慶大長公主和董駙馬磕了個頭,道:”父親,母親,女兒不孝,不慎做出此等有辱家風之事,怕是往後要連累父母被人嘲笑,妹妹嫁人艱難,連咱們董家滿門都要遭人詬病了,女兒犯下如此大罪,實有愧於父母,有愧於董家得時代清名,如今女兒唯有一死,才能洗刷掉自己給家裏帶來的恥辱,請父親母親保重,女兒去了!“

說完,倏地站起身,猛的向跟前的一根柱子撞過去。

”婉兒——“

”婉兒——“

朝慶長公主和董駙馬同時大叫起來,跳起來就向董婉兒撲過去,連地上的丫頭婆子們也都一窩蜂的跑過去攬著她。

早在董婉兒說起自己隻有一死才能洗刷掉自己的恥辱時,我的心裏便產生了警惕,隻是沒想到她會這麽決絕。

等她站起身,往柱子撞去的時候,我雖然驚詫,但好在還來得及,意思掌心發力,用內力隔山打牛,打在了她大約膝蓋處的位置。

正在向前奔跑的她被打中了,一個不穩,重重的跌倒在地,跟前來相救的兩個丫鬟絆倒在一起,雖摔了一下,卻並無大礙。

我的心剛撂下來,卻不妨那董婉兒又忽然抬手拔掉自己頭上的一股寶釵,猛的向自己的喉嚨戳去。

”小姐,您可不能尋短見啊!“一個婆子眼疾手快的握住了董婉兒的手腕,哭喊著。

叫喊間,朝慶長公主已經跑到了女兒的麵前,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女兒,放聲大哭起來:”我可憐的兒呀,你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董駙馬也捶胸頓足,哀歎不已,董婉兒的奶娘、丫鬟和朝慶長公主的丫鬟們跪了一地,大家哀哀的哭著,屋裏鬧得像翻了天似的。

這時,董琦忽然氣衝衝的闖了進來,身上帶著一股子酒味兒,他大踏步的走到我麵前,一把揪住我的衣襟,將我從地上薅了起來,睚眥欲裂的吼道:”穆崇文,我董琦對年來一直拿你當真心朋友,可你是怎麽對我的?你欺負我們董家沒人了嗎?我好心好意的要把妹妹許配給你你不要,卻要趁著我醉酒非禮她,你道我妹妹是什麽?供你取樂的粉頭嗎?“

董婉兒本來已經被一個婆子擒住了手腕,抱在了懷裏,聽到董琦說起粉頭二字,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失聲痛哭起來,哭得撕心裂肺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此時,我的心裏痛苦極了,真恨自己那時候做出的禽獸之舉,懊悔和內疚深深地攫住了我,讓我差點兒答應娶了董婉兒,是的,若不是這個時候董三姑娘來了,我或許就已經答應了。

董三姑娘是在屋裏亂成一團的時候進來的,因為屋裏太亂了,誰都沒注意到她進來了,直到她出了聲,大家才發現屋裏突然多出個人。

”父親,母親!“

三姑娘規規矩矩的向朝慶長公主行了禮,又沒忘向半躺在地上的姐姐和薅住我衣襟的兄長行了禮,隨即低眉順眼兒的站在一邊,不再言語。

”你來做什麽?誰讓你進來的?“

朝慶長公主看到突然出現的三姑娘,眼底浮出一抹厭惡,大概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她不好太為難三姑娘,隻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卻沒有在多說什麽。

三姑娘低眉順眼兒的說:”女兒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此時幹係到咱們董家的聲譽,女兒不敢隱瞞,特趕著來報給爹娘知道。

董駙馬道:“你先回去吧,爹娘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你的事等有空再說。”

他的聲音雖然帶著幾分不耐煩,眼神卻不像朝慶長公主那樣惡毒,看起來,他似乎對這個女兒比朝慶長公主好得多。

三姑娘沒有動,依舊柔聲細語的說:“女兒所說的事兒,就是跟爹娘正料理的事兒有關,此時關係到長姐的閨譽和穆公子的名聲,所以耽擱不得。”

我聽了,不覺大吃一驚,說:“三姑娘這話怎麽講?”

董三姑娘看了我一眼,眸中帶著幾分淺笑,卻並未開口。

我知道她再因為我昨晚拒絕與她合作的事兒在賭氣,便開口說:“在下一向言出必行,還請三姑娘明言。”

三姑娘聽我這麽一說,才開口道:“是這樣的,適才我路過哥哥的書房時,看到哥哥的小廝茂泰抱著一包東西,鬼鬼祟祟的進了花園,我見他神色有異,還以為他偷了哥哥什麽東西,就悄悄的跟著他。哪知他進花園後,把懷裏的包裹打開,裏麵竟是一包香,有燒過的有沒燒過的,都被他一股腦的倒進湖裏了。”

“我趕過去時,那些香都被湖水衝得差不多了,就隻撈出這麽點兒來,所以特意拿來給爹娘看。”

三姑娘一邊說,一邊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盒來,打開後,露出裏麵一些黏糊糊的香料兒,已經被水沾到一起了。

董琦見狀,臉色一下不自然起來,稍後又恢複了正常,喝道:“不過是一點子不要的香料罷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還沒說你呢,一個女兒家,竟然跟在小廝後麵鬼鬼祟祟的,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

說話間,朝慶長公主已經扶著董婉兒起了身,她氣急敗壞的嗬斥三姑娘說:“不是叫你好好的待在院子裏給你姨娘守孝嗎?又巴巴的出來做什麽?這裏的事兒根本不是你女孩子家聽得,連晴兒都被我打發了呢,還不快回去。”

三姑娘不慌不忙的向朝慶長公主福了福身,說:“母親別忙,女兒說完就走。”

說著,把那盒香料往高抬了抬,道:“這裏的香料表麵上看起來鵝梨帳中香,其實細聞之下會察覺出裏麵多了一味迷情香,隻是用量不多罷了,迷情香是做什麽的大家自然知曉,便是用量不多,也足以移了人的本性的,那茂泰是哥哥的貼身小廝,方便進出哥哥的書房,我怕穆公子和姐姐之間的誤會就是那奴才做的手腳,不然,他又為什麽要趕在穆公子離開後去偷偷的倒那些沒有燒完的香料呢?可見是做賊心虛罷,父親隻要著人拿住了茂泰那奴才,一定可以審出實情的。”

三姑娘說的非常委婉,沒有揭穿董家人的罪行,隻把他們使香料迷惑我的事兒推到了小廝的頭上,但我不是傻子,這麽明顯的事兒焉能看不明白?

怪不得,我當時身不由己,熱血沸騰,會對董婉兒這樣的女人產生那種感覺,原來竟是中了迷情香的緣故!

太下賤了,太無恥了!

這種下三濫的東西我從前也聽說過,但卻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中招,所以,當時身體有異樣時,我還一直以為是自己酒喝多了,酒後亂性了呢,沒想到竟是被人給算計了,而且還是被最信任的朋友給算計的。

現在看來,我這位相交五年的好友,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陰謀被揭穿了,朝慶長公主一家人都尷尬起來,剛才還要尋死覓活的董婉兒卻冷靜下來,出聲說:“三妹妹,如真像你所說的,這香料裏麵有迷情香,你一個閨閣女兒是如何得知的?不會是見到小廝倒了點兒不用的香料,你便趁機大做文章,故意往那些廢棄的香料裏加了點兒不君不臣的東西,跑來陷害我們的吧。”

“對,一定是這樣的。”

朝慶長公主就勢盯了上來,說:“三丫頭,你是不是還在以為你姨娘是被我害死的,所以一直記恨著我尋思報仇呢?你明知道你這麽做,會讓穆公子誤會我們,還特意這樣做,是想毀了你姐姐,毀了咱們董家的名聲嗎?”

“女兒不敢,若是母親和姐姐懷疑是我在這香裏做了手腳,不妨讓哥哥把那香在點一遍,是不是哥哥房中的香料,料想穆公子一定聞得出來的!”三姑娘福了福身,眼神平靜的看著朝慶長公主,不卑不亢的回答說。

“這個辦法好。”沒等董家的人開口,我便搶著說:“那會兒我還覺得那香獨特,想跟董公子要些呢,這會子一定能聞出來。”

現在,我已經不屑於叫董琦‘學弟’或‘漢卿(董琦表字)’了,在我心中,他現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聽我如此一說,董家上下的臉色都不大好看,朝慶長公主說:“穆公子這麽說,是不信任我們嗎?你寧可相信一個庶女的話也不信任我們,這就是你對待長輩、對待朋友的態度嗎?”

她想用長輩和朋友的身份綁架我,我當然不會答應,冷笑說:“此事涉及到在下的名聲和令愛的閨譽,還是當麵查清楚的好些,不然,若他日有人說我品行不端,酒後無德,我豈不是虧大了?”

董琦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支吾著說:“巧了,中午請崇文喝酒時,已經把最後的一點兒香給燒了,這會子沒有了。”

我冷笑著說:“那可真是太巧了,本來我還想驗證一下,若不是想三姑娘說的那樣,我還打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真個娶了董小姐呢,既然香料沒有了,便是死無對證,這門親事怕是做不成了。”

三姑娘說:“穆公子若信得過,哥哥房中的香我可以調處來,到時候,我調幾樣差不多的香出來,公子若能一下子聞出哪味香是哥哥房裏點的,證明我沒有冤枉人,也能證明你是清白的。”

“如此甚好,不想姑娘竟有如此技藝,有勞姑娘了!”聽聞有辦法沉冤昭雪了,我不禁喜不自勝,對這位三姑娘感激不已。

三姑娘客氣的說:“舉手之勞而已,若真能讓事情真相大白,便是勞累些也值得的。”

聽著我們兩個一唱一和,董駙馬有些惱了,薄怒道:“憐兒,你一個女兒家,攙和這些大人的事兒做什麽?再說你哪裏懂什麽調香?還不滾回去給你姨娘守孝?”

三姑娘笑道:“誰規定守孝之人就不能調香了,爹忘記了嗎?我外祖家一直是京城最大的胭脂行‘覓芳齋’的調香師,宮裏的娘娘、公主,王妃,郡主們用的胭脂水粉,名香花露我外祖都會調製,我姨娘自幼便耳濡目染,很會調香,女兒小時候跟姨娘也學到了些,區區一個鵝梨帳中香和迷情香,還難不倒女兒的。”

------題外話------

親們,美妞們,番外正在更新中,等到文文徹底完結,幺兒粉絲榜上第一名,將會獲得10000520小說幣的獎勵;第二名獲得9000520小說幣獎勵;第三名8000;第四名7000;以此類推……

凡是舉人以上的親,到時候都有獎勵,請大家耐心等待吧,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幺兒愛你們,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