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原來……

提要:

★誠山老主這兩個守觀的徒弟,一個好酒一個好/色

★嚴梅把她的車,搬進幹紅的家裏。

姚歡沒死?可不沒死。

當她開著車從城山岬向海裏衝去的瞬間,被套山山主套哥看到了。

這樣,她的車就沒有落入大海中,而是到了套山山頂上。

姚歡驚恐、疑慮,不知所以。

套哥打開了車門,把手伸向她,“歡迎你來套山。”

套哥在把姚歡從誠山岬轉到套山山頂的過程中,已經看清了車裏是個女人,是個漂亮的女人。

誠山老主這兩個為他守觀的徒弟,一個好酒一個好/色,好酒的是繩哥,喝過天下美酒;好/色的就是套哥,天下美/色逃不過他的眼。

姚歡把手搭在套哥的手上……

套哥和繩哥一樣,有九個徒弟——他的徒弟當然也和他一樣,都是好/色之徒,也有個女徒弟,他們從異性那裏獲得加功的能量。

套哥的大徒弟,就是“王經理”。

在套哥這裏,“好/色”沒有我們理解的那些概念,他也不去專屬,他“色”過的女人,和他的徒弟搞上了,被他徒弟“色”了,他也不去管,隻要那女人願意,就隨她去。

總之,第一次,他已吮吸去那女人的精華,就象蜜蜂采蜜,第一口花粉很重要,還有許多花粉在。他一般不在乎了,他急於去吮吸下一個的第一口,因為這樣,才能使他功夫更精進。

姚歡就傍上了套哥的大徒弟“王經理”。

“王經理”已是修煉到一定程度的人了,他可以山上山下搬弄姚歡的那輛車子了。就屢屢和姚歡下山,去完成姚歡“未竟”的,想要做的事情。

姚歡怎能忍受得了套山上的清風爽雨?總要留戀人世間的酸雲腥霧的,她和“王經理”下山,到趙寶偉家那座山上好好痛哭一場,以淚祭奠一回她在人世間的愛人。

然後。又潛回她家把她留給她兒子的存折拿了出來,取走了18萬。

這一點,趙麗影知道,因為她和關睢、姚歡的律師根據姚歡的遺囑去她的梳妝台的抽屜裏取銀聯卡的時候,趙麗影就看到梳妝台上有人觸碰過的痕跡。她沒說出來罷了。

關睢也知道:他拿到了他媽給他留下的銀聯卡,去銀行裏就查出,有人在前一天,取走了18萬。

本來是給他留了一百五十萬,卻隻剩下一百三十二萬了。依他媽的性格不會不給他留個整數。誰呢?誰能把卡裏的錢取走一小部分,未動大部分,又把卡送回原處呢?不是他媽會是誰呢?

那時起,關睢就斷定他媽沒死。她還活著,他不知道他媽這出戲將怎樣收場:在遺囑裏你都供認我爸老關是你打死的,你還怎樣麵對世界?你這背著一條人命啊。你知道嗎?你說你不是故意的,你分辯得清嗎?

那麽,你靠你取走的十八萬能撐幾天?

他不知道他媽想怎麽辦?也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對任何人講。

姚歡一開始也無目的。先是想把“留守人員”的事情處理好,免得她兒子回來繼承遺產時,節外生枝。

還真如她擔心的一樣,這“枝”沒從她公司的人裏生出來。而是她兒子自己生出來的——遺囑上明確告訴關睢,不讓他沾廣告的邊。可他卻異想天開,竟然把宏達傳媒公司又恢複了!

他怎麽知道廣告行業水有多深?就這麽不知好歹的。一個猛子紮到裏邊了?

你說你好好念你的書,畢業之後找一個差不多的工作,一個月夠你吃喝就行了唄。房子現成的,不象現在一般的大學生為房子犯愁,你手裏還有些積蓄,以後遇到合適的結了婚,小日子不能大富大貴,也不能窮酸潦倒,就這麽過一輩子不就行了嗎?

手指頭插進廣告的磨眼裏,就什麽都不好說了。為此,她發短信給關睢,提醒過他,有華連那塊電子屏,還能有你啥事?

到有她漁姑形象的廣告打出來了,她才尋思有那麽點兒滋味兒來,沒準能衝破電子屏這個魔咒,取領另一番風光。

但有個前題,就是別讓電子屏形成白熱化,參與這一競爭中來,參與進來,也不好說是什麽狀況了。

於是,就起了破壞電子屏,讓它盡量晚些運營的想法。

沒想到不僅王經理,連她也被人家拍了下來,存檔立案了——你說姚歡也真夠彪的,華連停車場入口處那個監控錄像的機位,就是為了偵測她的車屢被劃而設立的,她應該知道的,她怎麽敢把頭探出車窗外去看天上的大飛機呢?不活該被錄下來?

還有,以往你兒子半年一個學期才回來一趟,有的時候,暑期放假就直接出去旅遊了,也就是說,有一年到頭見不到的時候,也沒看你想到哪兒去,怎麽現在三天兩頭地扒著窗戶也要看看呢?

這下好,讓許亞雲撞了個正著——這才害了你兒子呢!且不說你兒子和許亞雲的關係,你把許亞雲劫走了,宏達傳媒公司還怎麽運營下去呀?你這不是先把自家的房基掏空了嗎?

“宏達傳媒”不是不打自倒了嗎?

姚歡不知道許亞雲對宏達傳媒的重要性,反正,看到她了,認出,就不能留活口在人世間,拿許亞雲去孝敬套哥去吧。

所以,到了套山後,王經理想對許亞雲動手腳,姚歡嚴詞阻止,這頭一口,怎麽也得讓你師傅吃啊。

但套哥看看,向許亞雲伸出手去,許亞雲畏縮著,不肯把她的手交給套哥。套哥就悻悻地縮回了手,並命令下邊的人,誰也不能趁這姑娘之危,強行占有她——這是套哥一夥區別於強/暴女性罪/犯的地方,因為他們的目的是單純的占/有。是為了得功,對方要不願意俯就,那是決不能勉強的,因為這樣,對方提供給你一個負麵能量,不僅不能增功。還損功。套哥吩咐,將許亞雲放在“逍遙洞”裏,以期她有回心轉意那一天,總之,到了這個份上。就不能放回去了。逍遙洞有十幾個象許亞雲這樣的女子。

這次地震把“幸福門”的上梁晃了下來,“摩爾餐廳”整個上三層都不能用了,電梯也壞了,去另外樓層就得走步行樓梯了,虧得是夜裏都下班之後才地震的,摩爾餐廳沒有人員傷亡。

但,不能上班了,就得等著主家修繕完畢。看能不能用作餐廳了——按照合同順延經營;不行,那摩爾餐廳就散了,或者到別處“摩爾”去吧。

第二天早上上班。摩爾餐廳就“歇業”了。

嚴梅上不了班,就給幹紅打電話。

幹紅在家裏,忙活了一夜,這時丟丟當當的,飯都不想吃,就是想睡覺。接了電話。“你想來就來吧。”

“小紅姐你咋地了?!”

“咋也沒咋地,就是想睡覺。”

“你先睡吧。趕中午我過去,讓二娘代出我的飯。我在你家吃。”

“知道了,陛下。”

說著,幹紅睡了過去。

嚴梅是十一點半左右來到幹紅家的,她開柵欄門的時候,布萊邇沒有哼哼嘰嘰地奔過來,原來,它正在跟它的老主人幹紅她爸前後左右跳著鬧著玩兒,嚴梅還和幹玉權打了一聲招呼,“大伯,我小紅姐醒沒?”

“醒了吧?才剛我聽到她咳了兩聲。”

嚴梅就推開樓門,往屋裏走,身子進去半個了,卻僵在那裏,回頭愣愣地去看幹玉權,半天,才說:“哎呀,大伯,你咋出來了呢?!”

“我咋不能出來呢?”幹玉權笑不滋兒地說,“犯人還放風呢,我就不行出來溜達溜達?”

嚴梅跑過去一下子撲到幹玉權跟前,兩手展開幹玉權兩隻胳膊,上下地看著,眼裏流出晶瑩的淚花,“你好了,大伯!”

“我是腿好了,也不是胳膊,你扯著我胳膊幹啥?”

嚴梅破啼而笑,彎下腰去捏咕幹玉權的兩條腿,“真好了!咋好了呢?”

“地震震的,一下子給我震好了!”

“哎呀,真好,我爸知道不?”

“他還不知道。”

“我趕緊告訴他,他知道你的腿好了,他得樂瘋了。”

“首先你就有點瘋,”幹紅出現在陽台上,伏在陽台水泥柵欄沿上,往下看著。

嚴梅鬼了幹紅一下,就掏出手機,給她爸打電話,把這一天下喜訊告訴他。

打完電話,又繞著幹玉權一圈兒,去捏幹玉權的腿。

嚴梅從小就長在幹紅家,象幹玉權的女兒一樣,幹玉權待她,也象待幹紅一樣。

“走兩步,你走兩步。”嚴梅用小品的腔調說。

幹玉權就在院子裏走了起來,走到最後也象那個小品似的,拐起腿來,逗得嚴梅和幹紅都大笑起來。

二娘被笑出——她開開門往院裏看看,才知道幹玉權在“耍活寶”,就呶一下嘴,對幹玉權說,“你悠著點兒,剛好,你別再整犯了。吃飯吃飯,哎,小紅,凡丫頭晌午回不回來?”

“不回來,她也跟我熬了一宿,白天還不能睡覺,我讓她隨便買點兒啥,在單位吃了,睡一覺。”

平常中午,趙麗影都去幹紅公司和幹紅、孟夷、郝寶他們隨便吃點東西,然後做午時功。

幹紅要在家,她肯定要回來吃飯,這都是規律了,今天特殊。

吃完飯,嚴梅跟幹紅來到幹紅的屋裏,幹紅問嚴梅,功練得怎麽樣了?嚴梅說雷雨天停下來,剩下的一天不落。

幹紅說,你雷雨天停下來幹啥?雷電也能增功,能使你內心強大起來。你通周天沒?

嚴梅說絲絲縷縷的,幹紅問哪兒犯堵?嚴梅說好象是大椎穴。

幹紅說你坐好了,我給你通開得了。就讓嚴梅坐下來,意守丹田讓她發動起氣來。

嚴梅運氣十五、六分鍾,幹紅用掌側擀她的大椎穴,沒幾下,嚴梅興奮地說,“通了!”

“別乍呼,通了,你就守著。”幹紅說,“我還得躺一會兒,真虛。”

嚴梅應聲,就守著。一個小時過後,嚴梅覺得自己非常充盈了,感到自己力量很大了,就帶著功走到幹紅屋的窗前,看著自己的車,心裏想,如果能把它搬到樓上來嗎。

這麽一想之後,就聽到外屋大廳裏一聲響亮,象是什麽被撞翻了。

嚴梅急忙走了出去,一看,大吃一驚,她的車停放在二樓的大廳裏!

幹紅和幹玉權以及二娘都被這一聲響亮引到二樓大廳裏,看到嚴梅的車停在那裏,都愣了。

除了嚴梅,就幹紅知道這件事的底細:嚴梅這功是大進了,真象我師傅說的那樣,能搬大物件了!

剛才是嚴梅的車被搬進來,把大廳裏放的一個花盆撞倒了,砸在了地上。嚴梅趕忙走過去,把那個花盆扶正,花盆碎了一大塊,裏邊的土都翻了出來。

幹紅說,“你別捂紮花盆了,把你這車整出去吧,誰家屋裏放著一輛車啊!”

幹紅知道嚴梅能搬能送,小物件是這樣,這回功力增加了,大物件也應當可以。

嚴梅就把手裏的條帚、撮子放下了,站直了身子,運上了氣,雙手向車子推去,嘴裏大喊道:“走!”一忽兒,車子不見了。

嚴梅進了幹紅的屋,扒著窗戶往外看,屋裏的人也都去看,驚呆了:嚴梅的車就停在外邊!還是頭衝著裏邊,因為嚴梅來幹紅家的時候,沒把車倒過去!

(嬙子說:“嚴梅的道行深了,把一輛車都能搬來了!這可厲害了!”

岩子說:“一輛車都能搬來,還啥不能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