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阮軟睡得不是很安穩。
睡夢中總有什麽東西在打擾她,眼皮上濕濕熱熱的,似有黏膩生物舔舐,頸間和下巴時不時有些微癢,隱約有濕潤觸感,微風拂過帶著點涼意,她一揮手,像是拍到了什麽。
秦厭停下唇上的動作,微微直起身子,方才她的指尖掃過他下頜,手上沒帶什麽力氣,不痛不癢。
反倒像是情/人間的輕撫。
阮軟的唇瓣輕啟,似是在向他索吻。
他克製著沒再俯下身,眼裏的欲/色濃的快要溢出來。
一夜枯坐,阮軟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感覺到某種窺伺感,在夢中不斷奔逃。
窗外的天色漸漸變亮,阮軟皺著眉,意識開始一點點清醒起來,還未睜開眼就感覺到唇瓣上有些微微的腫痛。
“醒了?”
尾音勾了勾,清潤的少年音也帶上些許蠱惑。
阮軟下意識循著聲音望去,眼神中還帶著些迷茫,直直望入秦厭含笑的雙眸。
昨晚的記憶瞬間湧入她的腦海,一點點變得清晰。
她不由得有些心虛,聲音低低的,“你怎麽在我房間?”
“你昨晚輕薄了我……”浸潤了笑意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刻意停頓了下後接著道。
“我自然要等著讓你給我個說法。”
冷白長指勾上她的指尖,輕輕撓了撓。
阮軟不肯承認,被勾纏著的指尖顫了顫,“……有嗎?”
他臉上的笑意消失了,眼神幽幽的望著她。
“不承認?”
阮軟用無辜的眼神看他,嘴硬道,“我真的不記得。”
秦厭麵上表情很淡,突然問道,“喜歡謝朝時?”
“你知道了。”
她偷偷看他一眼,咬了咬唇內軟肉,有些猶豫的開口。
“如果昨晚我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我跟你道歉。”
他冷笑一聲,好得很!
他沒有發作,麵上不動聲色。
“輕薄了我一句道歉就算了嗎?”
“那……你說怎麽辦?”
男人清瘦的身軀壓下,靠的她很近,呼吸幾乎都要拂到她臉上,淡淡的冷香包裹著她。
“自然是讓我輕薄回來。”
“?”
阮軟懷疑自己聽錯了,杏眼中帶著明顯的震驚。
不等她表示反對,男人的唇瓣壓下,要觸不觸。
“就從現在開始。”
說話間微微帶著些幹燥的唇瓣在她唇上摩挲。
“唔唔——”
等人走後她發現胸/前雪膚上綻放了朵朵紅梅,一夜後有幾處深的有些發紫,唇瓣腫的更厲害了,眼皮也好似還殘留著濕膩觸感,酸酸的,不是很舒服。
這天後秦厭時不時就拉她還債,幸好他還需要修煉因而頻率不高,不然她還真怕自己應付不來。
阮軟無法修煉,不像秦厭和女主一樣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習劍術,謝朝時也縱著她,做什麽憑她喜歡。
她有時候會纏著謝朝時帶她下山,他總會答應,也不覺得無聊。
就是遲遲撩不到手,任她如何隱晦也不管用,或許需要直球?
她決定暫時放一放,現在這樣也還好。
直到某天係統提醒她,劇情點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