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祈,原身為蛇,冷血動物。天生缺乏同理心,隻會掠奪,骨血都是冷的,行事狠辣不留餘地。

出生便在魔界,並無親眷,一路從最底端往上爬而後一統魔界,尾巴上的傷就是在那時留下的。

他也是為了無相珠而來,聽說它可以重鑄軀體。

原劇情中他血染秘境也沒得到這件寶物,這是專門為女主準備的機緣,此刻她應該已經把東西拿到手了。

下巴上的指又用了幾分力道,阮軟吃痛,輕嘶一聲。

“在想什麽?”

視線像吐著蛇信子的蛇,黏膩陰森。

阮軟還是不說話,宮祈有些失了耐心。

“是什麽讓你覺得本尊脾性很好?”

話語中含了幾分威脅。

阮軟強忍著的眼淚落下,晶瑩的淚珠砸在他掐住她下巴的手背上,吧嗒一聲濺落開來。

溫度滾燙。

她哭腔中染上幾分抑製不住的顫抖。

“明明是你欺負了我,結果你還要凶我,你太過分了!我討厭你!”

幾句孩子氣的話,連憤怒也是簡單的“我討厭你”,手背上的溫度灼燙,心尖也似被灼了幾分。

宮祈鬆開掐住她下巴的手,上麵指痕深深。

他動作略有些粗魯的擦拭她臉上的淚痕,“那就討厭吧。”

……

等她哭累了也就睡著了。

宮祈眸子幽幽的望著她,沒趁現在做些什麽。

按理說不過是一個解毒的工具,沒了價值也該早些處理掉。

他又想到之前闖入山洞的那個女修,她身上也中了毒,靠近他的那副樣子令他作嘔,隨手揮出一掌欲取她性命,不知為何卻讓她逃了出去。

骨節分明的手掌冷白,手背上隻覆了一層薄薄的白皮,修長指節微曲,緩緩靠近她的脖頸。

掌心壓上她的動脈,在手掌下一下下跳動著,似能感覺到裏麵的血液流動。

陰鬱眼神落在她下巴上的牙印處,琉璃眼珠似是不會轉動。

上麵的血珠幹了覆在牙印上,阮軟像是因脖頸處的涼意有些不適,輕輕嚶嚀一聲,肌膚在她指腹處蹭過。滑膩異常。

宮祈撫上下巴處他留下的記號,緩緩收回了手。

天色將明的時候阮軟睜開了眼,直直對上他陰鬱的眼神。

她縮了縮身子。

不僅是下巴處,身上他咬下的齒痕都在隱隱作痛,

尤其是某處。

“……你能不能放過我……”

“不能。本尊已決定留下你,從今天開始,你是本尊的。”

“若是敢跑,你不會想知道後果……”

說話間指腹劃過她的臉頰,觸感很輕,像是冰冷的蛇信子爬過,眼神詭譎陰鬱。而後將她淩亂的發絲別至耳後,唇瓣輕觸她的耳骨,她的身子控製不住的顫了顫。

“乖點,本尊不會對你如何。”

宮祈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大掌撫過她腦後發絲,將人壓入懷中。

阮軟睜著眼靠在他懷裏,身後傳來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牢牢按在他懷中,腰間隱隱作痛。

她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性子……

——

ps:突然想對切片三號搞點火葬場

審核,他後麵肯定不會再這樣,這不符合價值觀!!我會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