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事情全是他想要的結果,卻偏要再問上這麽一句。
經過這件事,阮軟是知道了他究竟有多壞,卻沒辦法不入他的套。
但心裏到底是存著氣,“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清冷的眉眼染上些生氣,那點縹緲的距離感被衝淡,唇瓣捂上一隻滾燙的大手,他的眸子也有些迷離起來,麵上卻是帶著笑,“重新說。”
穠麗蠱惑的容顏添上幾分豔色,滾燙的唇瓣湊到她的耳畔,輕輕磨'蹭,“寶寶,我真的要不行了。”
尾音透著股撒嬌意味,近距離飄入她的耳中,熾熱的吐'息拂過她的耳畔,有些酥'麻。
更多的聲音消失在他們相貼的唇縫間,賀添舟梏著她的腰,過熱的體溫幾乎在她後腰烙下一個掌印,他迫切的去尋她的唇,毫不滿足地汲取。
口中那點淡薄的冷香又被她嚐到,他身上的梵香不知為何濃鬱起來,伴隨著潮濕的氣息。
他不再滿足隔著**
……
賀添舟勾過床尾的睡衣,緩緩扣上扣子,慢條斯理。
那張蠱惑的美人麵上薄紅還未散去,扣到最後一顆的齊整睡衣又讓他帶上些相悖的禁欲氣息。半截紅痕消失在衣領下,惹得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窺探。
後背還有些刺痛,他並未在意,俯身去撥弄她略潮的發絲。
阮軟裹在被子裏,隻露出一張暈紅的臉,以她的身體不會有任何不適,隻不過——
上次她醉了,並未有什麽記憶,隻有剛醒來那一刻的視覺衝擊。
但現在不一樣。
有些別扭。
賀添舟微抬眉梢,也不把她硬挖出來,他繞到床尾,屈膝蹲下拾起方才掉落的手機,蒼白指尖熟練的點入某個聯係人——
“人在我這。”
……
寧淮急匆匆的趕過來,他看到阮軟的信息後第一時間就給出了答案,她卻不再回複。
像是留下了足以蠱惑人心的餌,卻並不在意收網,反倒是獵物想方設法的主動要跳進去。
收到賀添舟消息的時候他恰好在附近,因而過來花費的時間不算長,趕來的時候什麽也未想,到門口了腳步卻反而慢了下來。
上樓時正撞上穿著睡衣的賀添舟,他手上端著一碗麵,清湯上臥了雞蛋,青菜也煮的軟爛,湯麵上微微泛著油花,看上去很有食欲。
寧淮的眼睛卻死死盯著他的脖頸,最後還是堪堪忍住了,隻不過上樓的腳步好似也蘊了怒氣,長腿一步邁過兩節台階,不複遲疑。
主臥的位置很明顯,省去了他尋找的功夫。
房門半闔著,想了想他還是敲了敲門,“姐姐。”
阮軟還躺在**,看見寧淮進來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她坐起身,蠶絲被微微滑下。
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她穿著一件吊帶,肩上細細的帶子有些偏移。
寧淮沒有避開視線,即便是那些礙眼的痕跡他也沒有刻意不看。
眼神在看見床頭放著的手靠時才變了變,唇線繃緊又很快鬆開,他大步走向阮軟,彎腰抱住她,腦袋在她頸窩用力蹭了蹭,“姐姐,我來親口告訴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