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可能!我是說他們就會自作主張,有我在想都別想!”
他看向對麵的阮軟,她突然被一通電話叫過來,坐在那兒聽他們說了大致的情況,看著他們說著說著又氣了起來。
“幹脆就把婚約給解了,你怎麽想?”停了停,臉色更加難看,“要是還是喜歡那個小子,爸再想辦法。”
阮母麵上也是不高興,卻沒有出聲反駁他的話,顯然也是同意的。
“不用了。”阮軟露出一個淺淡的笑,晃了晃手上抓著的手機,“他剛剛給我發了消息,我會跟他好好談談的。”
“放心吧,敢這樣羞辱我,我可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不知是停頓了幾秒,“我會處理好的。”
微信界麵中,從看到視頻就取消了置頂的聯係人重新頂到了最上麵,標紅的消息還沒有點進去閱讀過,顯示出來的部分就已經告訴了她他的意圖。
又說了很多好不容易才讓他們答應她自己去處理這件事,她打定主意趁著這次見麵詢問他救自己時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或者請他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順便也談談解除婚約的事。
他們不放心,等到陪他們吃了飯離開後才又拿出手機看沈延發來的消息,一個地址和一句簡潔的話,‘明晚七點,見一麵’。
透著些確認她不會拒絕的囂張。
她也確實答應了,敲了個‘好’字過去。
沒再像上麵之前發出的信息那樣,長篇大論,絮絮叨叨。
他早就把她拉黑了,要不是這次需要她也不會把她放出來,但她這段時間竟然沒再找別的方法來騷擾他。
沈延收到她的回複時甚至有些意外,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
約好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阮軟甚至還提前了幾分鍾,西餐廳包間內除了她隻有接引她進來的一個服務生,上了一杯水後他也出去了。
沈延還沒有來,阮軟看了看腕骨上裝飾性偏多的手表,不算遲到。
但指針指向十二時包間門口仍舊沒有出現他的身影。
阮軟一開始等的時候還沒有什麽,後麵發消息給他他不回複也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耐下性子。
整整兩個小時,服務生都進來催了幾次。
已經是壓著氣,正打算單獨點菜,手機亮了亮,‘有急事,來這裏’。
連句表示歉意的話都不說,
阮軟直接站起身,給了服務生幾張小費,也不吃飯了,踩著高跟鞋離開這裏。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什麽急事,把她晾了這麽久。
九點多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街道上的路燈都亮了起來,周圍的店麵也透著光,阮軟出來後才發現他給自己的是一個酒吧的定位。
急事,酒吧。
現在是更加想知道了。
她打了一輛車,上車前往嘴裏塞了一顆檸檬糖,仍舊閉著眼,卻沒有在別人的車上隨便睡著。
下車後因為還有些暈乎乎的方才的情緒都往下降了降,但——
“這就是你說的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