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嗯嗯嗯的瞎應,一看就是沒有過腦。

隻有正在慘遭**的貓聽見他微妙的醋意,段津嶼皺著眉有些不耐,下一秒,一隻銀點長毛貓踩到被子上,跑過來的時候長毛拖在床單上,肉墊扒拉著她的手,叫聲有些凶。

鋒利的爪尖卻好好收在肉墊裏。

阮軟的注意力被不同的貓咪叫聲吸引,又露出幸福的快要暈過去的表情了,掌心搓了搓長毛貓的腦袋,連耳朵都沒有放過。

她承認了,她就是這樣花心的女人,被完全的拿捏住了!

長毛貓好像有點別扭,卻沒有躲開她的動作,阮軟狠狠親了一口它的腦袋,“嗚嗚嗚,寶寶好可愛!”

被冷落的貓軟乎乎的喵了一聲,有些沉默,肉墊輕輕拍了拍她,阮軟也啾了它一口,“寶寶也可愛!”

她把兩隻貓都抱到懷裏,不自覺的就用上了和小朋友說話的語氣,“今晚就和我一起睡覺覺吧。”

喵叫聲和浴室門開合的聲音重疊在一起,水聲不知何時就已經停下了,熱氣蒸騰著水汽從打開的門裏散出來,貓耳青年站在門口,抱臂看了一會兒,“難怪親愛的不想摸呢,原來是更喜歡真的。”

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宋時在阮軟身邊坐下,“剛剛說是要一起睡對吧?該不會隻有我要被趕出去吧?”雖然是笑著說的,眸色卻晦暗不明,貓耳發箍也沒有減少他身上的危險感。

但阮軟堅定的表示,“我隻和貓貓睡。”

“那好吧。”

竟然沒有糾纏。

“這樣就可以了嗎?”

尾音消失,床沿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布偶貓,粘人會撒嬌,帶著倒刺的粉嫩舌頭舔過她的手指。留下濕漉漉的水痕,感覺……有些奇妙。

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全部都抱在懷裏了,臉頰一個個的蹭過去,嗚嗚嗚,她昏了頭了!

最後還是把被窩幸福的分享出去了。

持續了幾天。

最近記憶恢複的越來越完整了,偶爾晚上還會做清醒夢。

結束一個夢境後阮軟睜開眼,還在回想剛才夢中的經過,越想越氣,一腳把半夜偷偷變回人形的宋時踹下床,她還記得他在副本結束的時候是怎麽嚇自己的。然後免不得又想到試圖用手段把她留在第一個副本的許稚,人全部都已經醒了,鑒於他沒有宋時罪行重,她隻是踢了幾腳泄氣。嘴裏罵道“混蛋,全都是混蛋!”

段津嶼坐起來,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我可沒有惹你吧。”

她仍舊氣鼓鼓的,“所以我不是沒對你怎麽樣嗎!”

都知道她最近正在恢複記憶,現在這樣應該是想起了什麽他們的“惡行”。

被單方麵發泄的許稚扣住她的腳踝,在她凶巴巴“幹什麽”的質問下語出驚人,“喵。”麵不改色的模仿。

她捂住臉,有點承受不住。

罪行最嚴重的某人從地板上坐起來,變回布偶貓可憐巴巴的來蹭她,圓滾滾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仰著腦袋嗚嗚的叫。

她不為所動。

她又不止他一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