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這次逃跑屬實是傷了朕的心,朕雖然答應不殺你,卻總是有點不甘心呢。”
亓官曜皺著眉頭似乎有些苦惱。
“不如這樣吧,賜你鞭笞之刑。朕看的開心了自然也就消氣了。”
蘇淺柔的臉色瞬間凝固了,臉上還殘留著幾分先前的高興,看上去有些怪異。
“陛下……”
她急切的想要說些什麽,卻被他用話堵住。
亓官曜的手指虛虛豎在自己唇前,聲音很輕卻不容置疑,“噓!朕不想聽。”
他正要吩咐人在他麵前行刑——
“吱呀——”
門微微一動,發出咯吱摩擦聲。
“那個……我其實沒聽到什麽。”
她確實是早就來了,可是看到他們這樣子就沒進去。
要不是不小心弄出了一點動靜,她暫時還不會出現在他們麵前。
此刻,女主像條死狗一樣的癱在地上,怎麽看也不是一個見麵的好時候。
亓官曜正麵對著阮軟的方向,看見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瞳孔深處有些不易察覺的驚慌。
他從前便是這麽對“她”的。她撞見這場麵會不會被刺激的想起些什麽?
亓官曜大步走到阮軟身邊,走動間衣擺翻飛。
接著,把人摟著腰按到了懷裏,死死不放。
彎著身子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也不嫌這動作不舒服。
“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進來?”
阮軟稍稍掙了掙,卻被他摟得更緊,腰都要被擠的小了一圈。
“你生氣了?”聲音悶悶的。
蘇淺柔餘光一直往那邊看,從聽過那人的事跡後她就對她好奇了。
此刻她被裹在陛下的紅袍下,隻露出一截月白色衣角。芙蓉麵上未施粉黛,皮膚是自然的清透,細嫩光潔。
三千鴉發披散而下,隻以簡單的素簪裝飾,更襯出幾分出塵之感。眼角處的淚痣更是點睛之筆,仿佛那雙水眸也能說話。
原來,她長這樣啊……
她也沒想到,在自己麵前狠厲不講情麵的陛下對著那人卻是這樣一副寵溺的樣子。
她心緒複雜。
……
身後惡心的視線讓他想挖了她的眼,眸子裏夾雜著些細碎的煩躁。
礙於在阮軟麵前,也隻得生生的忍著。
他將頭埋入她的發間,深吸口氣。微潤的幹淨氣息充盈鼻間,撫平了他的煩躁。
他蹭了蹭她的脖頸,再次重複道,“你生氣了?”
“沒有。”阮軟反問道,是純粹的疑惑,“我有什麽好生氣的?”
脖頸間的觸感微癢,對方濕潤熾熱的呼吸噴湧在皮膚上,潮潮的。光潔頰肉在上麵輕蹭,帶來一陣奇異觸感。
接著,更加濕潤的東西一掃而過。
他品了品唇中的滋味,“好甜。”
阮軟猛地推開他,捂著脖頸。
上麵還殘留著某種液'體。
“你太過分了!!是不是又想咬我?!”激動時眼尾又開始微紅起來,那顆淚痣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亓官曜否認。
“沒有,我脖子上的傷還在流血呢,哪兒敢再咬你。”
聽到他這麽說,阮軟倒是有些心虛起來。
她好像確實咬的挺狠的。
“那,我晚點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