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不相信,握著門把手使勁推了兩下,推不開,確實是從門外鎖上了。
這種損事,除了林慕之那個狗東西還有誰辦得出來?!
林落煙是真沒想到,林慕之竟然會把她關起來,他想幹嘛,把她囚禁,還是想把她活活餓死?
她氣得肺都炸了,狠狠踹了門框幾腳,扒著窗戶咆哮:“林慕之!你把門給我開開!”
話音落下,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少年端著飯走進來,他麵上帶笑,神情自然,仿佛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阿姐醒了?”
“餓了嗎,來吃飯吧。”
他語氣溫和,直接忽視林落煙的怒氣,自顧自把飯菜擺好,有肉有菜,豐盛得不得了。
林落煙確實有些餓,忍著火氣坐下,端起碗就開始吃,大不了她可以一邊吃一邊罵他。
“為什麽鎖門?你想幹什麽,限製我人身自由?!”林落煙夾了一塊紅燒肉,嘴上吃得津津有味,眼神卻氣勢洶洶。
林慕之一聲不吭,像是沒聽到一樣,目光淡淡地看著她,看得林落煙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她氣得把碗放下,說:“裝什麽啞巴,說啊!為什麽....”
話還沒來及說完,她就感到一陣眩暈,四肢酸軟根本使不上一點兒勁。
她皺著眉,察覺出不對勁來,低頭看著吃了一半的飯碗,猛地意識到,這菜有問題。
眼中的憤怒化為實質,狠狠瞪著林慕之,質問他:
“這菜有問題,你放了什麽,你給我下藥了?”
林慕之唇角微微勾出弧度,打橫抱起林落煙,往**走去。
因為中了藥的緣故,她根本沒法掙紮,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林慕之抱著她簡直毫不費力。
他輕輕把林落煙放到**,摩挲著她的臉頰,從臉頰到耳垂再到脖頸、鎖骨,繼續往下,動作越發大膽。
他低頭吻上林落煙的唇,這次沒有幹擾,少年可以盡情地摸索,像探索新事物一樣一點點學習。
許久,他才放過林落煙,呼吸有些發沉,貼近她耳畔,輕聲說:
“嗯,是下藥了,還是那種不正經的藥。”
林落煙腦中‘轟’的一下炸開,身上使不上勁,嘴上卻不饒人,衝著林慕之就罵:
“你王八蛋!!無恥!下流!”
男人輕笑一聲,毫不在意,起身下了床,在櫃子前窸窸窣窣不知道擺弄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手上拿著一副手銬,朝林落煙走來。
銀質手銬反射著冷光,連接著一根長長的鐵鏈,鐵鏈很細,卻環環相扣,結實得很。
“你...你要幹什麽?”林落煙臉色一變,指尖因吃力泛著青白,聲音驚恐。
“我要和阿姐永遠在一起啊,阿姐答應過會滿足我的願望,怎麽能說話不作數?”
林慕之拿著手銬,將林落煙的手腕、腳踝都拷住,鎖扣哢嘣一下鎖上,她就算是使上吃奶的勁兒也解不開的。
那根鐵鏈的長度剛好夠她在屋裏活動,但也僅此而已,屋外是出不去的。
“林慕之你個畜生!你給我下那種藥,還...還要把我綁在這裏?!”林落煙死死瞪著他,眼底能冒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
男人笑了笑,低頭又在親在她唇上,笑得胸腔都微微發震,說:“騙你的,沒給你下**,隻是普通的軟骨散,沒別的效果。”
見林落煙神色怔愣,林慕之眼神閃著暗光,嘴角的笑容有些詭異,頗為貪戀地摸著她被捆住的手腕。
看著他這幅模樣,林落煙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瘋了。
這家夥不正常,徹底瘋了,跟特麽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瘋子一樣。
她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一手養成的乖巧少年怎麽去了一趟冀州,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還是說他之前在她麵前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
林落煙越想越氣,主要是她現在的處境太被動,一想到被這個家夥給坑了,就氣不打一出來。
“你個白眼狼,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你!就應該讓你在鬥獸場等死!”
此刻,她也不在乎什麽恨意值了,竟挑著紮心的話說。
今早上,她還想著和林慕之好好談談,如果實在沒辦法,大不了她就裝模作樣從了他。
不就是演演戲嗎,她最拿手了,隻要任務能完成就行。
可如今,她呸,她怎麽可能對這狗東西低頭,連演戲都覺得浪費。
林慕之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隻說了句“阿姐好生休息”便離開。
之後的幾天,林落煙一直被囚禁在屋子裏,一日三餐都是林慕之給她送來。
除了不能出去,吃穿用度倒是比以前好多了,想來也是,他都當上官兒了,肯定不缺錢。
林慕之幾乎整天都粘在她身邊,抱著她又親又啃,跟八百年沒見過人一樣。
林落煙煩得很,對他沒有半點好臉色,恢複力氣後更是對他連打帶罵,可男人一點脾氣都沒有,任由她打罵,不還手也不還嘴。
不對,他還嘴,隻是不張嘴說話,隻用嘴親她。
林落煙憋著一股氣,整天跟坐牢一樣,不生氣才怪呢,可是恨意值又刷刷的掉。
短短兩天,恨意值已經隻剩下5點了。
眼看任務就要結束,林落煙本來打算就這麽忍忍算了,然而,恨意值又卡住了。
卡在最後5個值點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