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肖寒燁被這毫無預料的疼痛,直接疼的叫喊出聲。
他慌張著退後幾步,抓著已經折了的右手,大口的喘著粗氣:“徐佳瑤!!!!你找死!!”
緊接著便用另一隻手提了一旁的椅子朝著蘇湄扔過去。
“就你這個狗東西,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蘇湄輕鬆躲開。
在他一臉不可置信毫無防備的時候。
又是“哢嚓”一聲,想必是肋骨斷了吧。
被擊倒在地的肖寒燁痛苦的在地上咳著血,他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個180的壯漢,居然被一向柔弱,甚至一身傷的女人痛揍在地,這答案隻有一個……
“你,你不是徐佳瑤,你到底是誰?”
蘇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慢慢悠悠的走到他跟前。
然而她這般模樣,卻讓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更加恐懼,一個勁兒的挪動後腿,直到背靠牆根,似乎這樣就能讓他找到那麽一絲安全感。
“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要是我有個好歹,我媽不會放過你的!”
蘇湄高昂著下巴,像看著一條可憐的哈巴狗一樣看著他。
“嘖!就這點膽量,你之前打女人的魄力都去哪了?問我是誰?平日裏一味地欺軟怕硬讓你忘了賤男有天收的道理嗎?”
“放心,你、男小三、你媽我都會一起收拾的!”
她一腳踩上男人已經受傷的腹部,用力的碾壓,以至於肖寒燁直接疼的失去了意識。
蘇湄正玩的興高采烈,突然的戛然而止讓她十分不爽,她蹲低身子,拍了拍肖寒燁的臉,仍舊是沒有反應。
“草包,就這麽兩下就暈死過去了,原主都比你能耐。”
蘇湄頗感無聊的起身,環顧四周,從桌上拿起水果刀。
就在刀尖剛觸到脖子的時候,蘇湄的胳膊卻突然不聽使喚的停住了,即使她奮力掙紮也無用處。
這種半吊子的情況讓蘇湄惱火,她厲聲大喊道:“是誰??給老娘出來!”
緊接著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在蘇湄腦子裏發出。
“宿主,不能殺!這是現代文明社會,殺了他是要坐牢的,到了牢裏你還怎麽攻略真愛啊。而且,單純殺了他,也不足以抵消原主的怨念啊。”
宿主?
哦~她都快忘了,這是玄天那個小氣鬼派來督促她的。
算了!
吃人嘴短,就算再惱火,如今寄人籬下,在玄天的地盤上,蘇湄也沒辦法。
更何況這個係統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直接殺了,太便宜這個狗東西了!
“可惜了。”
她收起刀,起身在房間內找了根繩子,將肖寒燁攔腰綁在了床腿上,便去浴室裏洗澡去了。
這係統辦事效率真差,修複個身體修複半天沒好。
身上的那些淤青在接觸到熱水時更疼了,以至於蘇湄隻是草草洗完了事,她裹上浴巾,伸手將被霧氣氤氳的鏡子擦了擦。
鏡子裏的女子十分幹瘦,她的皮膚白的晃眼,滿身的青紫因此更顯得肆無忌憚。
說實在的,除卻這些淤青不說,原主還真是個美人坯子,即使是臉上的小塊淤青,也沒能遮住她精致的五官,長睫如扇,一雙杏眼天生含蘊,讓人生憐。
長得好又如何?
還不是落得個家人不顧,姑婆折磨,還被自己出軌的老公虐打致死,怨氣衝天,不得進輪回的下場。
被綁在床邊的肖寒燁嚶嚀出聲。
他以為自己做了個夢,夢見一個長得很徐佳瑤一模一樣的魔女將自己打的渾身是傷,隻想著能快點醒過來。
但是,眼前的一幕告訴他,做夢是假,魔女是真。
“喲~醒啦?”
眼前的女子與徐佳瑤長得一般無二,一頭烏黑及腰的卷發,雖然畫了精致的妝容,但依稀也能辨認出昨夜他毆打後留下的青紫,但是她卻穿著一身黑色及膝的緊身裙,這是徐佳瑤最不喜歡的顏色,就隻這一件,還是上次去參加朋友葬禮時穿的。
她笑的一臉張揚,輕鬆調侃的語氣無時不透露著嘲諷。
肖寒燁氣憤不已:“徐佳瑤,你瘋了不成,快放了我!”
蘇湄輕笑一聲,從身側拿出兩張紙扔到他手邊:“簽了字,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