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淺無奈,被迫穿好婚紗走下樓去,卻見宋父宋母臉色焦急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她走了過去,問道:“爸媽,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宋母起了身,拉住她的手安撫了幾下,“淺淺啊,今日這婚,恐怕是結不成了。”
宋淺淺聞言一喜,“爸媽,你們想開了不讓我嫁了?”
宋母搖了搖頭,她歎了口氣,“不是,是許家那個小子,不知怎麽,今早竟然失蹤了不見人影,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人呢。”
許木宇失蹤了?宋淺淺一聽這個消息,當下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會不會跟言歸有關?
郊外的一個廢棄的房屋之處,蜘蛛網遍布,大門已經破舊的不成樣子,搖搖欲墜的傾斜在一旁,隨時都會倒的模樣。
三個壯漢抬著一個男人來到此地,隨手就把綁著的人丟到地上。
“就把人安置在這吧,傅總說他一會就會到的,我們先在這裏等等吧。”
“嗯。”
這時,被仍在地上的男人也慢慢的醒了過來,睜開眼來瞧到的一個陌生的環境,許木宇有一瞬的錯愣,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剛才他就出去寂靜的花園透口氣,就莫名的被打暈了,他還沒能看清楚打他的人是什麽模樣,再次睜眼已經來到了此處。
“你們是什麽人,是要錢還是要命?”
壯漢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當然要錢了,至於你的命嘛,這得看看傅總他願不願意留下了。”
“傅總?”許木宇低聲呢喃著,“你說的是那個傅氏集團的傅言?”
“是不是一會你就會知道了。”壯漢說完這句話就叼了跟煙,坐在一旁。
許木宇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任何結果,就冷著個臉坐在亂槽槽的地上,神色極其不好。
“嗒、嗒。”
有輕微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許木宇眯起了眼睛,看向門外。
一雙潔白光滑的男士鞋子首先映入眼簾,再往上,是男人那修長引人注目的長腿,還有那吸人心神的臉龐。
許木宇一見這人就狠的牙癢癢,“言歸,我知道你就是他!別給我裝了!”
言歸從容淡雅的挽起了衣袖,他眼神微閃,輕笑道:“是我又怎麽樣?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平安地逃出去嗎?”
許木宇自然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但是現在他雙手被綁,根本沒有絲毫的戰鬥力,他氣急了,怒聲問道:“你捉我來這裏做什麽?”
“做什麽?“言歸的臉色變了變,他走到許木宇的麵前,蹲了下來,與他正眼對視,眼神之中隱藏的嗜血與陰冷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他的眸光冰涼至極,好似比那極寒之地還要冷上幾分,“我喜歡的女人,你都敢搶,你說我要做什麽?”
許木宇從未麵對過這樣的言歸,一時之間就亂了心神,不自覺地向後挪了一步,他的聲音有輕微的顫抖,“難不成你想殺了我?”
“當然不會了。”男人溫和地笑了笑,溫潤的眼底,藏著的是那旁人無法看透的幽深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