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 哦!熱門 永久 !
15.終章·再不相見
秦言修收到匕首時好感度已經漲到了50%,可是直接飆到一百是怎麽回事!在昏睡中完成任務真是……太爽了!我突然又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了有木有!
等他回到現實的世界,他一定要大口吃肉,每種炒肉都來一份想想都覺得爽啊!傅青鸞,你看見了吧,小爺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仍然完成任務妥妥的!不過,等我再見到你,一定要譴責你這種又騙我去人文類的行為!
“你醒了?”依然是冷淡而又熟悉的聲音,貼著耳朵輕輕響起。
蘇牧剛睜開眼,就看見秦言修放大的俊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嗯。”
“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很好。”蘇牧笑了笑,聲音中帶著安撫的意味,“我沒事了。”
秦言修低聲回答:“沒事就好。”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在隻有兩個人的空間裏,連呼吸都仿佛帶點綺麗。眼神不自覺地相撞,兩人都似乎回想起了那天那個失控的激吻。
我靠,秦大將軍,你眼神還能在閃爍一點嗎!這嬌羞不勝衣的情態真的沒被盜號嗎!
正當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情意綿綿(?)的時候,蘇牧的肚子卻叫了起來,蘇牧頓時覺得人生一片黑暗。
在男神麵前肚子叫實在太虐tat
秦言修眼中帶上笑意,按下內線電話,吩咐管家準備一些食物上來。
管家十分有效率地端上豐富的菜肴,漂亮的菜肴裝在晶瑩的玻璃碗裏顯得愈發可愛,引得人直流口水。
俗話說,跟什麽過不去也不要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完成自我心理疏導的蘇牧開開心心地端著碗吃起來,秦言修也跟著端起飯來吃,房間裏一時間充滿溫馨的氣氛。
秦言修端著碗開口:“你明天有什麽事嗎?”
“明天嗎?我……”正在歡樂地吃著綠油油的蔬菜的蘇牧同學瞬間停止了動作,望向溫柔凝視著他的秦言修,心裏突然感到一陣心慌,吃在嘴裏的美味也似乎變了味道,變得苦澀而難以下咽。
明天,他要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個有秦言修的世界。
從此之後,再不相見。
而他做不到,直接向秦言修開口說再見。
但他又不想於不聲不響中離去,然後看著秦言修一直抱著他會回來的微渺的希望,固執地等待著,堅持地等待著。
想到這裏,蘇牧開口道:“將軍,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郊外騎馬吧。”
秦言修的神色沒有絲毫波動:“好。”
倒是蘇牧被秦言修毫不遲疑的態度弄得驚訝不已:“你就這麽答應了?你不問問我為什麽會突然去騎馬?”
“不問。”秦言修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稍微頓了一下之後,開口道,“為什麽要問呢?你遵循你自己的心,去做你自己的事,而我,陪著你就好。”
如此深情,此生難還。
秦言修,若有來生,我依然會向佛祖祈求遇見你,而這一次,我不會再讓我們擦肩,而是拚盡全力也要和你在一起,然後讓我來寵你,換我來愛你,一直走到歲月洪荒,時間盡頭。
若有來生,定不負深情。
良久,蘇牧對秦言修笑道:“將軍,你今天在家好不好?”
“好。”不出預料的回答。
接下來的這一天過得特別的平靜,平靜得不像是將要分別的兩人,唯一有點特別的就是蘇牧硬是照了許多相,特別討厭照相秦言修也不得不冷著臉配合。蘇牧不停地照,照臥室,照書房,照客廳,照各種各樣狀態下的秦言修,站著的,坐著的,吃飯時的,工作時的……
吃晚飯的時候,秦言修終於忍不住開口:“你怎麽了?”
蘇牧握筷子的動作一僵,但很快緩和下來:“我能有什麽……你不是要出征了嗎……我怕到時候……”
秦言修突然笑了。
秦言修的眉眼本身就生的極好,隻是平時被他冷峻的氣質所掩蓋,往往沒人真正注意到他的相貌。而此時此刻,他這樣真正笑起來,卻美得如盛放的桃花,豔得讓人移不開視線,心甘情願地向他臣服。
第二天清晨,蘇牧和秦言修騎著馬直奔郊外。
“這是那次你來娶我的時候的那匹馬吧?”蘇牧坐在秦言修身前,抱著馬的脖子,顯出幾分好奇的樣子。馬跑的速度非常快,顛得蘇牧臉色都有幾分蒼白,惡心嘔吐的感覺也湧了上來。
“對。”秦言修看著蘇牧不正常的泛白的臉色,眉頭皺了皺,帶著幾分不滿地說道,“難受就不要說話了。明明不會騎馬卻偏偏要來騎馬,身體素質還這麽差,以後,你必須天天跟我訓練。”
以後啊……
很多時候,我們總喜歡說以後,可是我們卻從沒想過,很多事情,是注定要在這個地方,這個時間發生的。
從來,都不在以後。
蘇牧努力抑製住自己的情緒:“那是因為你騎著這匹馬來的啊,你說它算不算證婚人?”
秦言修嘴角抽了抽,卻硬是沒有反駁,隻是直接把蘇牧一下子攬進懷裏,沉聲道:“靠著我休息一會兒,要等會兒才能到,你支撐不住的。”
蘇牧老臉一紅,頓時炸毛:“我哪有這麽較弱!”
“聽話。”秦言修眼神一凜,周身的氣息也瞬間危險起來。蘇牧嘟囔了幾句,見拗不過秦言修,也不再反對了,乖乖地縮進秦言修的胸膛裏。
清晨的風是帶著幾分寒意的,空氣也仿佛在涼水中浸過一樣,帶著絲絲冰冷。
縮進秦言修懷抱裏的蘇牧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暖的,就像被午後的陽光照耀著,溫暖沿著肌膚的每一個毛孔滲入血液裏,緩緩地流遍全身。
半個小時左右,終於到了河邊。
清澈的溪流在空地上蜿蜒,渲染出幾分朦朧的詩情畫意,還不刺眼的晨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溪麵上,仿佛金子在閃耀。
蘇牧和秦言修兩個人都下了馬。
蘇牧看了看時間。
他還有,最後的半個小時。
最後的半個小時,給秦言修解釋清楚所有的事情,
蘇牧麵對著太陽升起的方向,渾身沐浴著耀眼的金光,慢慢開口:“言修,我有事情想告訴你。”
秦言修深邃的眼神凝視著蘇牧:“說吧。”
蘇牧清了清嗓子,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娓娓道來,當然省去了秦言修不該知道的部分。蘇牧在講的過程中一直不敢去看秦言修的臉色,隻是趁著自己勇氣未耗盡的時候,一鼓作氣地說下去。
說完之後,蘇牧久久等不到秦言修的反應,隻好略微抬頭,用眼神偷偷地瞄著秦言修。
秦言修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好像這平靜裏又多了幾分難以捉摸的味道:“所以說,你現在就要離開?”
“對。”蘇牧眼神亂瞟,努力避開秦言修的眼神。
“那我……怎麽辦……”秦言修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得仿佛被風一吹,就會散落在空氣之中,再也找不到存在過的痕跡。
秦言修忽然猛地抓住蘇牧的雙肩:“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怎麽辦?”
蘇牧因為肩上的力道而痛得皺了皺眉,卻沒有開口叫秦言修放鬆力道,而是表情十分急切地說:“我就是因為考慮過你的感受,才決定要直接告訴你的。因為我,不想如此突然地在你的生命裏消失。”
“你還會回來嗎?”
“不會。”
“你還真是絕情呢,連騙都不屑於騙我。”
“我不想騙你。”
“但是,你卻舍得傷害我。”
蘇牧聽著秦言修這句話,知道秦言修並沒有真正理解他的意思,正想進一步開口解釋,卻發現自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離開的時間終究還是到了。
蘇牧急切地一把抓住秦言修的手,在秦言修的手上一筆一劃地寫:保重。
肌膚與肌膚直接碰觸,溫暖與溫暖的傳遞,隨著輕輕地每一筆,每一劃,說不出口的擔憂和祝福以最親密的姿勢呈現。
秦言修突然一把反握住蘇牧的手腕,情緒失控般把蘇牧一下子撲倒在地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頸窩,瘋狂地親吻著頸間的肌膚,崩潰般地大叫:“不要走,小牧,不要走……”
清淡的聲音裏竟顯得撕心裂肺。
蘇牧此時連動都不能動了,全身上下隻剩一雙眼睛在滴溜溜地轉。蘇牧心裏悲痛不已,難過如海潮般把他淹沒。
他想告訴秦言修別哭,這麽堅強的一個人怎麽能夠哭,可是他卻不能說話,
他想擦去秦言修落在他頸窩的淚滴,這麽威風八麵的秦將軍怎麽能流淚,可是他卻不能動作。
唯一能做的,隻有看著這個曾經驕傲地站在世界頂端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邊絕望地,安靜地流著淚。
熟悉的黑暗席卷而來,意識漸漸消散,秦言修終究還是消散在視線裏。
再見,秦言修。
再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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