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句話徹底讓傅雋書陷入了無盡的瘋狂中。
他沒辦法控製住自己對白水的任何情感。
他本來就對白水愛的深刻,現在雖然對他有一些小的不理解,可是當聽見自己心愛的姑娘抱著自己殘破的身軀這麽說話的時候,任誰又能完全控製住自己的情感。
可他不能夠完全釋放自己,如果這樣的話,他一定會傷到白水。
“別說廢話,你快滾出去,我如果出了問題,你殺了我就是了!”
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將這段話說完的,可是他越是這麽說白水就越是心疼。
女子柔和的神色以及目光中淡淡的溫柔,將傅雋書心頭的躁動突然安撫了下來。
白水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
“我已經帶著靈族女子回來了,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去想辦法。”
她是絕對不會對傅雋書動手的,哪怕他已經喪失理智,她也絕對不會。
白水做不到。
更何況她還有係統。
為了控製傅雋書現在的情況,白水二話不說就先將自己放在係統那邊的幾個靈果拿出來塞進他嘴裏。
靈氣入體那一刻傅雋書感覺自己好了許多,可是魂師的那種躁動感以及心頭的暴虐嗜血感覺並沒有退去。
“白水,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白水我想殺人,白水!”
此時此刻他早就已經喪失了理智,唯一能夠支持他堅持下去的也就隻剩下白水了吧。
如果不是有白水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喪失理智了,但是現在他不想在白水麵前露出自己瘋狂的一麵。
所以他一直都盡力壓抑著自己。
可是現在已經到了他完全忍耐不住的地步了。
現在他隻想將心中暴虐的一切都發泄出來,可是他眼前居然是白水,他不能。
這種痛苦白水看著都覺得難受。
“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現在就隻能嚐試一下他說的,拿一點靈族女子的血液來試一試了。
靈果可以降低,可是卻不能完全消滅。
那靈族女子的血液呢?
白水想也許是可以的呢,說完他就急忙跑出去拉著琳兒的手,急慌慌的說道。
“靈兒算師姐求你給師姐一點你的血好不好?”
她都這麽說了靈兒怎麽可能會不同意?
小姑娘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很快很利索的就劃破了自己的手。
“師姐給你,如果不夠的話你再和我說。”
鮮紅的血液當白水拿到的這一刻,她隻覺得心裏安穩了許多。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她還是想讓傅雋書趕緊試一試,萬一可以呢。
於是白水趕忙拿著靈兒的血液走了進去。
她已經顧不上和靈兒多說幾句什麽了。
她現在全心全意的心思都放在傅雋書身上,當她拿著靈兒的血液進去的時候,卻見傅雋書此時已經眼眶發紅,逐漸快要喪失理智了。
白水連忙將靈兒的血液拿上去。
“你試試,這就是靈族女子。”
如果連血液都沒有用的話,那就唯有水乳相融了。
白水私心是不想讓傅雋書用這種方法的,可是如果實在沒有任何辦法的話,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將靈兒的血液滴到他的唇。
傅雋書皺著眉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下一秒他眼眶發紅,隻覺得周身的暴虐氣息更加濃厚。
“拿開拿開!”
什麽靈族女子的血液,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白水拿來這些東西還不如不來。
“小水你把它拿開,然後殺了我。”
越是到了這種地步,他就越覺得自己體內的魔性難以控製,如果一旦到了徹底失控的地步,他和白水誰都活不了。
與其看著他因為魔性失控而變成一個瘋子,還不如讓白水趁早解決他的性命。
這就是傅雋書現在所想的,隻可惜白水怎麽可能會允許他這麽做,她二話沒說又拿靈兒的血液在他的唇邊試了試,隻可惜好像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傅雋書喝了這血液不僅沒有魔性消散,反而變得更加濃厚了一些,他本來身體內就有嗜血的欲望,現如今嚐到了血液的感覺,他就更是控製不住了。
白水心底有些焦急,她看了一眼外麵的靈兒心下一狠。
“我把靈兒帶進來……”
傅雋書陪著她多少世界,她隻要說這一句話,傅雋書就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了。
隻見男人冷笑一聲,猛地將她整個人都攬在懷中,死死的抱著。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麽主意,你做夢白水,我不願意我不願意……”
他不願意碰任何女人。
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那還不如是白水。
一想到每一個世界在最後快要成親的關頭,白水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他就隻恨得牙癢癢。
他現在本來就快喪失理智了,再加上之前回想起這些記憶,他更是怒意上了頭,直接將整個人都埋在白水的脖頸處。
女子身上香甜的味道,讓他有些失控。
將臉埋在白水的脖頸處,輕輕的聞了聞,“小水你好香。”
越是看見他這種模樣,白水就越是心疼,她知道這是傅雋書心底裏那種嗜血的欲望難以控製。
她伸手摟了回去,輕輕的摸著傅雋書的頭。
“你別怕,我會一直在這陪著你的。”
難不成這個任務就隻能失敗了嗎?
傅雋書一旦控製不住魔性,就會變成真正的魔尊,殺人如麻,到時候他不是反派也是反派。
這樣的話她這個任務不就算是失敗了嗎?
不僅如此,她不想和傅雋書發展成你死我活的下場。
白水恍然之間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
下一秒她身上卻突然傳來一絲的含義,等到白水皺著眉頭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才發現傅雋書在脫她的衣服。
領口出的風光已經微微暴露了出來。
白水有些緊張,她感覺到傅雋書此時身上的迷離氣息。
係統就在此時突然跳了出來。
“哇哦,你終於要進入18禁現場了嗎?”
白水眨眨眼睛,她沒有推開身上的男人,任由傅雋書在自己身上胡亂作為。
她腦子裏麵暈乎乎。
有些不知所措,但是……
這種感覺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