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蘇樣很有誌氣的說,“難不成那些個,缺德玩意兒,還能比神佛更難了結了。”
幸好,蘇樣還沒有那麽衰,不單單是那天,接下來的幾天都風平浪靜的。
風平浪靜的讓蘇樣心裏有一點發慌,更像是暴雨前的寧靜。
翁家一個小門小戶的人家,確實不太能夠給蘇樣帶來什麽困擾,可是那個已經活了一輩子的封茗,怎麽被於熠強行送回了h市後就半點消息也沒有了呢。
太不對勁了。
“怎麽了?”於熠正在簽收快遞,拿出已經辦理好的身份證。
蘇樣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覺得我的命運吶~不應該是這樣一個平靜無波瀾的狀態呀。”
說著說著,就唱起來了。
“平靜就挺好的。”
蘇樣想了想:“確實,平靜挺好的。但是不應該這麽平靜的呀,封茗那個小鬼不知道會做些什麽,翁氏雖然進軍國內的想法被你恰斷了,可是他們還沒有回他們自己的大本營。上次的事情,翁晶晶就再也沒了消息,不管是道歉還是宣戰總得有個消息吧?”
這就讓蘇樣總是想著這件事情。
“啊啊啊,好煩。”蘇樣晃**著雙腿,這個世界的蘇樣,特別喜歡坐在高處晃著雙腿。
“不然。”蘇樣壞心思的說道,“我們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吧。”
“做什麽?”於熠反問道。
蘇樣想了想:“不管封茗想做什麽,趁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握封家,把他對我有小心思的事情直接告訴封嵇。這樣封茗就會被封嵇給安排好。至於翁家……那個女的到底怎麽回事?她之前是活在夢裏嗎?”
說到這裏蘇樣就來氣,那個翁文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裏暗裏的在圈子裏宣揚她跟於熠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被警告了之後,一開始還死纏爛打,後麵翁氏出事了,就躺平了,她居然躺平任嘲,直接說自己是單相思於熠。
這樣一來,大家也不好對這個女孩子說什麽了。
蘇樣總不能因為翁文娟圖謀不軌,就直接對她下殺手啊。
唉?為什麽不行。
蘇樣開始沉思了起來,以前好像是直接殺的呀,怎麽這次就覺得不行呢?唉?啥時候覺得可以直接殺了呀?
蘇樣又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蘇蘇?蘇蘇?”
“啊?怎麽了。”蘇樣看向於熠。
“你在想什麽呢?喊你好幾下了。”於熠好奇道。
“沒想什麽,你喊我有什麽事嗎?”
於熠揮了揮手裏的手機,對著蘇樣說:“我跟封嵇說過了,他大為震驚,並表示會好好管教封茗的。”
“哦。”蘇樣點了點頭,“那沒事了,我們可以安心準備咱們的婚禮了。不過最近估計辦不了,可以先找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咱們去領證吧。”
“好。”
結果第二天就下雨了。
蘇樣看著一臉無奈的於熠說道:“幹嘛?下雨天多適合領證呀,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說完就拉著於熠往民政局去了。
兩人為了防止又被莫名其妙的人攔著,特意隱藏了蹤跡。
等兩人領完證,出去玩了一圈回來時,蘇樣感覺可太暢快了。
回到家後,更暢快的事情出現了。
陳管家將封家封茗訂婚的請帖遞給了於熠。
“這麽快就處理好了?”蘇樣不可置信道,“這封老爺子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吧。”
於熠看完請帖上的文字,對著蘇樣說道:“女方是翁晶晶。”
“哈?他們怎麽又牽扯到一起去了?”劇情的不可抗力嗎?
“估計是翁家想要曲線救國。”於熠覺得這件事情很合理。就是翁家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呀,還是與虎謀皮。
“所以我們要去嗎?”蘇樣指了指於熠手中的請帖。
“我其實都可以,但是我覺得你想過去看戲”
“嘿嘿,主要是想過去把翁文娟給解決了。”蘇樣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後他們就成親家了,封家多少都會護著點翁家,後麵不是越拖越難搞嗎?我就想著我先出手為強。放心哦,我不會殺人的。”
於熠聽到蘇樣後麵這麽補充一句,頭都大了。正常人如果不會殺人,她會補充一句,自己不會殺人嗎?對了,蘇蘇是人魚,那沒關係了。
於熠認命的開始安排人陪同一起去h市了。
“於總,歡迎來我孫子的訂婚宴呀。”封嵇在於熠剛進場的時候就趕緊迎了上去,見到他身旁的蘇樣,半點情緒都沒有波動,“蘇夫人腿這是好了?真是恭喜恭喜呀。”
“哪裏,今日封茗訂婚,我們作為長輩的,過來道個喜,順便過來蹭蹭喜氣。”蘇樣笑著對付道。
“那你們先入座,我再去看看其他人,當做自己家,別客氣哈。”說完,封嵇笑哈哈的離開了。
封嵇剛離開,就衝著身邊的手下吩咐道:“派人盯緊小小少爺,別讓他提前知道蘇樣過來了。另外,翁總怎麽還沒到,去問一下。”
“是。”
……
蘇樣跟於熠一落座就開始說悄悄話了起來:“怎麽沒見到女方的家人?你昨天不是抱了本手冊進來嗎,我一個人臉都沒對上唉。”
“確實一個都沒到,估計是中間出了什麽差錯。”說著,於熠開始拿出手機吩咐手下去調查了。
蘇樣搖了搖手中的酒:“一點點應該沒事吧?”
“今天情況可能不太對勁。”於熠看著手下回複的消息,皺著眉頭說道。
“怎麽了?”
“那邊說,翁家昨天晚上起了大矛盾,翁晶晶連夜被她母親送到了封家。”
蘇樣趴在了於熠的肩膀上,看著消息:“可是今天早上一大早那個翁總他不是就已經出門了嗎?”
“你看他在場嗎?”於熠不著聲色地看了看周圍。
“或許在後台陪著女方也說不準哦。”蘇樣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種時候不應該都是母親陪著女方嗎?什麽時候父親會跑到女方換衣服的場合去陪著她。”
“確實。”
於熠看了一會兒,收起了手機,對著蘇樣說道:“不用猜了,翁帆死了。”
翁帆就是翁文娟的哥哥,翁晶晶的父親,那個由始至終,翁家在國內的市場被於熠搞崩了,都傲慢到不願意出麵低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