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對我做了什麽,就憑他與我無親無故的。我跟他的妹妹之間還有一些誤會,他憑什麽救我?”許雯雯軟綿綿的說著。
法官僵硬的說道:“這位女士,您不能因為他好心幫了你是個善人,就賴上人家呀。你這樣讓以後遇上這些事情的向導怎麽辦?還有哨兵敢去救他們嗎?”
就在許雯雯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法院的大門又被打開了。
“老張啊,聽說今天開庭,我來看看。”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蘇樣敏銳的感覺到他身上強者的氣息。
“雙ss級哨兵裏麵地位最高,資曆最長的,也就是地七八九軍團團長直係上司,彭岩。”蘇上將小聲的替蘇樣介紹著來人的身份。
“他怎麽來了?”蘇樣同樣小聲地問著蘇上將。
“誰知道呢?總不可能,許雯雯是他女兒吧。”蘇上將漫不經心的說著。
法官替蘇樣問了出來這個問題:“老彭啊,你怎麽來了?”直接就這麽進來了,我不要麵子的嗎?
“我女兒雯雯據說被欺負了,我過來看看。”彭岩氣憤的說著。
“你女兒……雯雯?”法官試探的隻向原告席上的許雯雯。
彭岩點了點頭,語氣急迫:“你知道的,我找這麽個女兒,找了許久了。之前好不容易有了點線索,突然又斷了。我花費了好大的心力,才重新得知了她的消息,等確認具體是誰的時候?就被告知她現在在法院。我是什麽也顧不上啦,著急的就跑了過來,生怕她被人欺負了。”
“哦豁~”蘇樣小心翼翼的,在蘇上將耳邊說道。
“啊哦~我這嘴怎麽好的不靈,壞的全靈呢?”蘇上將樂嗬嗬的跟蘇樣咬著耳朵。
這邊法官在聽到了彭岩的說法後,瘋狂拿眼神示意他看向一旁角落裏坐著的蘇上將。
別來找我,謝邀。你們兩個人,商量好了就行。我並不想夾在你們兩個上將中間。
彭岩順著法官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蘇家祖孫在嘀嘀咕咕,嘀嘀咕咕說些什麽,好不熱鬧。
“蘇上將,好巧。”彭岩一板一眼的打著招呼。
蘇上將撇了彭岩一眼:“不巧,你那個剛找回還沒來得及相認的女兒把我孫子告到這來的。不然我這一大把年紀的,怎麽會喜歡往這麽偏的地方跑?”
彭岩嗬嗬一笑:“小姑娘年紀小,臉皮薄。喜歡一個人,就總想用一些比較衝動的方法,讓兩個人產生聯係。這木已成舟了,不如我們回去討論,討論他們後麵的事情?”
說完,彭岩就眼神一個示意,他身後的副官就眼疾手快的將一旁即將爆發的衛微給攔了下去。
蘇樣挑了挑眉心想,這男的有點東西……
“我……”許雯雯還想說些什麽,被彭岩一個眼神給嚇到閉嘴。
“蘇老哥,怎麽樣,我們去聊聊?”
蘇上將笑眯眯的說道:“怎麽會需要聊聊呢?我們可是有證據證明,我家乖孫子跟你的……女兒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說完蘇上將就拿胳膊肘捅了蘇樣兩下:“趕緊的,把視頻放出來。這老狐狸的嘴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蘇樣聽到了蘇上將的話,連忙打開智腦,將視頻放了出來。
……
視頻播放完畢後,蘇樣對著呆坐在上方的法官說道:“現在可以定案了嗎?”
“啊?哦!對,對對。視頻看的很清楚,這個許女士的信息素被入侵跟蘇團長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這視頻……”彭岩還想再掙紮一下。
蘇上將笑眯眯的說道:“不會吧,老彭,右上角的帝國水印是我想加就能加上去的。還是說是我想要他們給我加上去,他們就會給我加上去的。”
彭岩張了張嘴,最後幹脆不說話了。
蘇戚最後被當場釋放。
蘇上將領著兩個孫子孫女離開時,還樂嗬嗬的對著彭岩捅著最後一下刀子:“哎,我這兩個孫孫呢,全都是團長。一個保護首領,一個殺了威廉。你看看你的……不提也罷。好不容易把流落在外的,找了回來。結果還是個向導就扒上去的那種人。嘖嘖嘖,家門不幸啊。”
這是蘇樣,第一次見到自家爺爺,這麽小孩子心氣的情況……
回到家後,蘇樣收到了盛熠的消息:怎麽樣了?
蘇樣:安全回來,沒什麽太大的問題。就是你沒有趕上吃瓜前線。
盛熠:你是說彭岩的事?
蘇樣:你怎麽知道?
盛熠:一句話說不清楚,下次見麵說。許雯雯有點不對勁,需不需要把她扔去帝國。
蘇樣:……可以這樣的嗎?
盛熠:可以,那我現在去找首領。
蘇樣看見盛熠回完這句話之後,就沒了消息。
天,這令人欽佩的執行力。
蘇樣也沒閑著,吧嗒吧嗒跑去蘇上將旁邊聽他說八卦去了。
“爺爺,爺爺,爺爺~”
“怎麽了喲?”
“那個彭岩是怎麽回事?我看爺爺好像對他不是很和善哦。”蘇陽一臉你們有奸情的表情,看著蘇上將。
蘇上將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在抬起頭來的時候表情已看不出什麽其他情緒了:“沒什麽,就那個彭岩。以前是個花花公子,隨便給向導做臨時標記。偶爾還會有個一夜情,做徹底標記。輕飄飄的就讓一個又一個的向導為他生子,然後他又不負責。”
“那個許雯雯也是這樣出生的嗎?”私生女什麽的,太符合女主的人設了。
“誰知道呢?”蘇上將一臉嘲諷,“種子再多,又有什麽用?還不是一個比一個不成器。”
“爺爺,你怎麽這麽生氣?”蘇樣懷疑地看著蘇上將,“改不會是……你被他綠過吧?”
“砰!”
“啊!”
蘇樣捂著頭頂,一臉委屈的看著蘇上將:“被人說中了,也不能惱羞成怒的殺人滅口啊。還上將呢。”
“少拿你爺爺取樂子,我隻是單純的看不慣他這樣的人。”蘇上將一臉氣呼呼的。
說完就背過身,走開了。
離開時遠遠的朝蘇樣說道:“那個時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怎麽就能說是被他綠了呢?”
蘇樣:……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