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笑得知後,忍不住地對男人進行一頓數落,“那就是你這個做丈夫的不對了,憑什麽要讓我們琳姐讓啊,她又沒做錯,花自己的錢買點東西怎麽了?睡會兒懶覺又怎麽了?琳姐工作那麽辛苦,如果你這做丈夫的能多掙點錢,那琳姐也不用那麽累了,還有啊,你就不能請個保姆?讓你媽回自己家....唔...唔唔。”

殷君宴死死捂住女人那拚命叫囂的嘴,無視她那怒瞪的眼神,朝麵色不佳的董梁看了一眼,便抱歉起身。

“謝謝你們今晚的款待,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他繼續捂著女人的嘴,直接將她拽回了帳篷。

黎笑笑撇撇嘴,反駁道:“人家就是來離婚的,早點晚點又怎麽了?再說了,明明就是那董梁的問題,憑什麽不讓我繼續說了?”

娶個老婆,什麽都撒手不管,又想家庭和睦,他在吃屁呢。

“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你別給我瞎摻和。”男人發出最後的警告。

黎笑笑聳了聳肩,“不管就不管,你當我很閑啊!”她無語地朝男人白上一眼,但下一秒又賤兮兮地笑了起來,“這該不會是你想拽我回來的借口吧?為的就是想我現在上了你?”

“嗬。”殷君宴氣笑了,立馬與女人拉開距離,“你不是想管閑事嗎,現在就去,我絕不攔你。”

“我現在去有什麽意思?氣勢瞬間少了一半。”她才不去呢。

殷君宴輕嗬一聲,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天色漆黑一片,外邊安靜的就隻能聽到蟬鳴聲,黎笑笑才起了困倦之意。

她沒有直播讓人看她睡覺的癖好,第一時間便將帳篷內的機器給關了。

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坐躺在**的男人,“困了,我要睡覺。”

“我有不讓你睡覺嗎?”殷君宴頭都沒抬一下,直接伸手朝一旁的地麵指去,“去睡吧。”

黎笑笑:“......”有時候她是真的很想打人。

她握緊雙拳,才剛俯下身,準備動手,就聽帳篷外傳來一道女聲。

大戰還沒開始,就被人製止。

黎笑笑心氣不爽,連著聲音都夾著幾分怒氣,“誰啊!”

帳篷外的人聽到怒吼,身軀一震,看了眼手裏的酒水,硬著頭皮道:“不好意思殷太太,是節目組讓我來給每組家庭派發東西的。”

節目組的人啊?

黎笑笑深吸幾口氣,將怒氣放下咽,平複好心情後,才去打開門簾,看清門外的來人。

她低眸瞧見了女人手裏端著的酒水,語氣柔和帶著些許疑惑,“節目組讓你送的是這酒嗎?”

“是的。”女人將酒水遞給黎笑笑,始終低著腦,不敢抬頭,不用想也知道,她剛才肯定是壞殷太太的事了。

畢竟她早上都說了,要上了殷總。

這個時間點,幹壞事剛剛好。

可這也不是她願意來的啊,實在是她運氣太好,抽中了這個派送任務。

說實話,她到現在都沒理解導演,為什麽那麽晚了還要給嘉賓們送酒。

“哦,那謝了。”黎笑笑沒多想,接過酒便直接進了帳篷。

開瓶,仰頭便是一頓酷酷幹。

正好她現在內火正旺著呢,喝點酒敗敗火氣。

“嗝~”黎笑笑打了個悠長婉轉的飽嗝,瞬間收到了男人嫌棄的目光。

“你那什麽眼神?”她感覺自己消下去的火氣又有了複燃的趨勢。

“以後你別進我的酒窖。”他怕自己珍藏的那些酒,被這女人糟蹋了。

我艸!

她黎笑笑要是還沒聽出他話裏的弦外之音,那她之前的任務就算白做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黎笑笑放下酒瓶,怒氣衝衝地直朝男人走去。

不再多說廢話,擼袖就是幹。

上床,占據有利地形,抬腳就是踹。

隻可惜男人反應太過迅速,她竟然沒能一腳將他踹下床。

幾個回合,黎笑笑竟然感覺自己有些燥熱,熱得她直接就將外套給脫了。

可即便如此,她感覺還是不夠。

“不爭了,這床姐賞你了。”黎笑笑翻身下床,就給自己鋪被子的這麽一會兒功夫,背上竟然全是汗。

她果然不適合運動。

出了汗,渾身黏糊糊的,她感覺身上不太舒服。

她索性拿上換洗的衣服,想去借用一下導演組他們的房車,簡單地衝會兒涼澡。

見她抱著一堆衣服,男人皺眉,“那麽晚了,你還要出去惹什麽事?”

“什麽惹事?我這明明是要去洗澡!”他這張嘴,永遠就沒有說出好話的時候。

“洗澡?”殷君宴頭疼地按著太陽穴,“荒郊野外的,你上哪兒去洗澡?別跟我說你要去導演組的那輛房車,人家工作一天早就累得想休息了,你就不能熬一天?明天再洗也不遲。”

而且,她今早從家裏出發的時候,不是已經洗過一次了嗎?

“可是我流汗了,黏膩膩的難受。”而且她沒說的是,黎笑笑感覺自己現在火氣很旺。

急需衝個涼澡平複一下。

殷君宴見她滿臉通紅的模樣,不禁心軟,掀被下床,“等著,我去給你燒水,你就先在帳篷裏拿毛巾擦下身。”

“不用燒了,我還是直接用冷水擦吧。”要不是真的熬不住,她也不想那麽晚了去打擾人家休息。

既然現在有解決辦法,那她就稍稍委屈一下自己吧。

先把今晚過去了再說。

“你就那麽著急?”男人停下手中忙活的動作,抬眸狐疑地看向女人,“這裏晝夜溫差大,你要不怕生病,那就用冷水,不然就給我等著。”

若是因此生了病,那她肯定得不償失,但她現在真的很熱啊!

黎笑笑心想,有些苦惱。

“那你燒快點。”她還是妥協了。

殷君宴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眼神,“我盡量。”

可他才剛把礦泉水倒入鍋中,打開瓦斯,就聽到身旁杵著的女人再次作妖出聲。

“殷君宴,殷君宴!嗚嗚嗚...我是不是快要被熱死了啊?!”

“安分點!這天哪有你說的那麽....”男人下意識抬頭,在瞧見女人的慘狀後,立刻收音,站直身,眉宇緊鎖不放,疑惑問:“你摳鼻屎了?”

黎笑笑氣的怒吼,“沒有!你別敗壞我淑女名聲。”